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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的教給蕭雲峰,並就蕭家軍的軍制提出了不少意見。但能不能行,怎麼去操作,都需要蕭雲峰去實行,看著越養越瘦的小夥子,鄭青鸞有些心疼,越發的變著花樣做吃的,恨不得一天八頓飯的投餵。
這已經是養傷的第七天了,傷口癒合的不錯。鄭青鸞一大早把山中的菜能收的都收了,小的留下慢慢長,大的一會子提回家去。剩下的漏網之魚,就足夠兩人吃的。告訴了蕭雲峰一聲,就心情明媚的往家走。
不想,汪興華正好在鄭家,看樣子是趕了夜路的。前兩天,汪興華請媒定下了鄭家的婚事,怎的今天又過來了?鄭青鸞疑惑。
再看看鄭老三鐵青的臉,錢氏眼中不以為然的嘲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得!鐵定是正院又鬧么蛾子鬧到縣城去了。
鄭青鸞上前打了招呼,問了聲好。就溜到廚房。這事他不好攙和,爹孃精明的厲害,吃不了虧!何況還有個整日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大女婿。鄭青鸞一點也不擔心。
鄭青桔正在廚房做早飯,看到鄭青鸞也不意外,反正每天她都這個點準時出現,順手遞了兩根蔥過來,“剝了!一會兒炒鴨蛋。”
“幹啥炒鴨蛋呀!雞蛋沒有了麼?鴨蛋留著閹了,才好吃呢!要是炒著吃,一股子腥味!”鄭青鸞嫌棄的一撇嘴。
“你又不在家吃!嫌棄個什麼勁?日子剛好過,就得瑟的翹尾巴了?”鄭青桔沒有好聲氣,張嘴就教訓。
得嘞!這是心裡不痛快,找她撒氣呢。
“誰惹著你了?我說這雞蛋也是炒,鴨蛋也是炒。都是自己吃的,當然怎麼好吃怎麼做了!”鄭青鸞壞笑,“心裡不痛快別放臉上,大姐夫還以為你嫌他來咱家呢!”
鄭青桔沒好氣的翻了妹妹一眼,“老太太說小姑病了!一家拿了三十個蛋,給她老閨女補補!”說完嗤笑一聲,“咱們這位姑太太,哪一月不病一回?一家三十個蛋,加上老太太給的,這可就小兩百文了!他們老趙家就指望鄭家的雞屁股過日子呢!要不是怕人看笑話,咱們家現在也不缺那一點,哼!我能讓她如意?”
鄭青鸞馬上明白,這是不樂意讓老太太佔便宜。這鄭家老頭老太太,連續生了五個兒子後,才得了一個閨女,因排行六,取名鄭陸鳳,比鄭家老五小兩歲。那是從小嬌生慣養,老太太沒捨得自家閨女吃一點苦。該嫁人的時候,好歹是小地主家的女兒,說了門體面的親事,是在縣城開雜貨鋪子的趙家幼子趙鐵柱。其實,說是縣城,也不過是縣郊罷了。剛開始日子倒也過的不錯。怎奈趙家兄弟六人,這些年添了不少孩子,日子也就過的緊巴巴的。但因為離縣城近便,出門做工掙些錢也過的下去。可這趙鐵柱鄭陸鳳兩口子那是好吃懶做慣了的,巴著爹孃兄嫂過日子也過的理直氣壯,反正沒分家嘛!但誰願意辛辛苦苦養一家子閒人呢,趙家的妯娌也不是省油的燈,擠兌,冷眼,到最後的謾罵。再加上鄭陸鳳嫁到趙家十幾年,就生了兩個閨女,自然婆婆也就不待見。受不了的鄭陸鳳只得向孃家求援。她拉不下臉說自己的日子過的如何如何艱難,只讓捎話說自己身體不舒坦。老太太憐惜女兒,自是想辦法補貼。沒分家的時候,給這位姑奶奶的禮,那都是“蛋不夠拿錢湊”的政策。
鄭青鸞剝了蔥,放在案板上,“你跟她置什麼氣!幾十個銅子的事,誰耐煩和她磨叨。我姐姐是瓷器,他們是瓦罐,咱們犯不上!”
“去!又來哄我!”鄭青桔被哄的心情大好,賞了鄭青鸞一個白眼,“還有更鬧心的呢!你猜怎麼著?”
鄭青鸞心說,我整天鑽在山洞裡,幾乎與世隔絕,我能知道什麼呀我?心裡那麼想著,嘴裡卻配合道:“怎麼著了?”
鄭青桔順手抓了一把鄭青鸞割回來的韭菜擇起來,妹妹早晚能回來,不用說她也知道走密道,所以她看到青菜也不驚奇,也不多問,“韭菜和蝦皮活了餡,包點餛飩吃。你姐夫趕了半晚上的路,吃點順口的。”也不在意鄭青鸞笑話,才接著剛才的話題,“咱們的大伯孃,昨兒跑到人家張大戶家,求見人家正房太太,想把鄭青梅許給人家張家的二少爺!”
“瘋了吧!”鄭青鸞脫口而出,“人家早娶親了,是江南富商家的嫡小姐!兩口子都在南邊。滿縣城誰不知道呀?他們想幹嘛?作妾?”
“要是送去作妾也好過現在呀!他們不知道怎麼打聽的,說是這位二少奶奶成親五六年,現在才懷上,又聽說懷著雙胎,很是艱難。怕是要不好了。就上張家去,說是反正是你張家人壞了我家姑娘的名聲,現在你家二少奶奶眼看就不中用了,我們也不嫌棄做繼室,就把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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