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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他覺得三人這次受難是被自家連累,生出愧疚之心,那以後要轄制這大房五房無疑更加困難。她心裡有了普,就點點頭,把自己去青樓之類的經過全略過。“派人打聽了,說是在迎春閣為了個當紅的ji子,一個叫柳葉的姑娘。惹上了知州大人寵愛的姨娘的孃家兄弟,叫賴六的。後來打了起來。大伯五叔他們就說自家侄女認識知府大人和京裡的大官,連瑞親王都是熟識的。可能是唬住人家了,當時就請了大伯五叔他們去外宅吃酒,還找了好幾個迎春閣的姑娘作陪。”鄭青鸞真是覺得鄭老大他們全是自己作的。家裡省吃儉用湊出錢來讓他們應考,他們竟然去青樓楚館揮霍。與人為個ji子起衝突就夠丟人了,竟然還敢在那樣的地方,說出自家侄女與n多大人相熟的話。這讓不知道內情的人怎麼想!
鄭青鸞真是活吃了他們的心都有!見到鄭老三果然氣的臉色鐵青,三郎五郎額上青筋直蹦,才接著道:“我帶人偷偷找過去,大伯五叔還有大郎哥………………”像是無法啟齒的紅了臉,小聲道,“一人摟著一個姑娘在喝酒聽曲。”
“混賬!”鄭老三陰沉著臉,這不是父子同房同樂嗎?這件事若傳出去,鄭家的名聲就真的毀了。如此的荒淫昏聵!令人髮指。
鄭青鸞見三郎五郎似乎被這樣的事嚇住了。也是!父子叔侄在一處同女子………………,這不僅是挑戰人的三觀,更是不講人倫,仿若牲畜。接受不能也是正常的。
她連忙說,“別生氣,這事傳不出去。我沒出面,讓人把他們都打暈了。那幾個ji子也讓人弄走了,暫時不會出現在府城,而且用了一些手段,她們暫時說不了話。又怕替考的事,扯上他們,就讓人給他們弄了假外傷,看起來傷的很重,也像傷了好幾天的樣子。再餵了讓人昏睡的藥,能睡個十天半月的。等一切處理完了,就把人弄醒,省的節外生枝。”
“你帶的是蕭家的人!這讓蕭家人以後如何看你。”三郎恨聲道。
鄭老三的臉色更黑了幾分,“費勁弄假傷幹什麼,真傷才好!”他別有深意的看了看鄭青鸞。
鄭青鸞尷尬的笑笑,就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這老狐狸,“是有點真傷,一點皮外傷,然後用針封住穴道,使傷口附近的血液因為無法迴圈而變色,再從傷口流出來,就彷彿傷了好幾天沒處理傷口的樣子。真的不重。”鄭青鸞不敢說實話的原因一方面是怕老爹責怪,畢竟那是親兄弟親侄兒。另一方面,鄭青鸞畢竟是晚輩,鄭老大鄭老五是親叔伯,大郎是親堂兄。這都可以說是忤逆長輩了!這樣的罪名她真心背不起。有些事能做不能說。
又把後續安排和鄭老三三郎五郎商量了一通,才起身連忙往醫館而去。
德仁堂——府城規模最大,信譽最好的醫館。有好幾位醫德醫術都很出眾的大夫。只有他們的診斷才最能取信於人。
此時醫館內外圍的裡三層外三層,人群裡議論紛紛,應考的學子出了這樣的事,府城裡等待張榜的考生們得到訊息自然要來看一看,畢竟物傷其類!就怕自己也遇上這樣的倒黴事。
鄭老三趕過來時就看到這樣的場景,暗歎自家姑娘越來越機靈的同時,難免有些自責,要不是自己無能,這樣乖巧嬌軟的女兒怎麼會整日裡算計這些個東西。
就聽鄭青鸞嘹亮的大嗓門嚷道,“爹呀,都說了不用著急!那人肯定不是大伯五叔大郎哥。我哥在考場都聽見唱名了,我五叔離他不遠。您說您著什麼急?”
“這不就是怕是考場裡的是同名同姓的。你二哥又沒看見人。”三郎配合著道。
五郎在前面開路,“各位讓一讓啊!借過借過。”又回頭道,“進去看看是不是大伯他們,這幾天都沒見人影了。急死個人!”
大家一聽,立馬讓出一條道來。“快進去吧!看看好放心。”人群裡七嘴八舌的說著。不管什麼時候,好人總是佔大多數,他們總是對弱者抱以同情。
這時候汪興華從裡面出來,“岳父!”他上前行禮,“您彆著急,確實是大伯五叔和大郎,被人打傷了。傷了最少三天,一直沒被發現。特別是右胳膊右手,根本沒辦法握筆,所以,他們幾個肯定沒進考場。五郎怕是聽錯了。”
站在門口就能看見大堂裡的情形,鄭老三看起來很焦急的跑進去,詢問傷者的情況,而五郎則站在門口,很不可思議的道,“不可能,五叔的考舍跟我是一排,唱名的時候,我聽著呢!不可能是同名同姓。因為籍貫都是雲池縣。雲池縣透過縣試的人裡,只有五叔叫鄭伍土。”
“這位小兄弟沒聽錯,我也和鄭伍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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