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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聲可把人嚇一跳,立馬就有好事之人前來檢視。
人群中看向鄭青鸞的目光就有些隱晦,議論之聲不絕。
鄭青鸞卻不以為意。因為暗器上的藥只是在那一瞬間刺激人體的神經,不過三五秒之後,藥效就會消失,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
蕭雲峰手上也是這樣的暗器,所以他心知肚明。
他沉著一張臉,大踏步走到鄭青鸞身邊,先柔聲問,“嚇到沒有?”見鄭青鸞偷偷的眨著眼睛,才忍著笑意,“請御醫!看看這位姑娘受了什麼傷?如此費盡心機誣陷要坐鎮西北的鄭姑娘,是何居心!”
“讓下官來吧!”說話的是年輕的禮部堂官,官員赴任,禮部自然要派人送行的。這位閆大人出身御醫世家,偏他是個異類,醫術卓絕卻不願行醫,硬是在科舉上出了頭,雖是同進士出身,但在禮部也算是既清貴又清閒。京裡這些人沒幾個不知道他的。
蕭雲峰也正是看見他,才喊著要請御醫的。他黑著一張臉,點點頭,道了一聲,“有勞了!”
就見那群少男少女圍住孔禮芳,厭惡的看向鄭青鸞。可見這位孔姑娘裝出一副賢良樣,騙了不少人。眾人見閆大人走過去,也就讓開一條道,閆大人看了孔禮芳的臉色,就狠狠的皺了眉頭,“姑娘為何尖叫,可是身體有哪裡不適?”
孔禮芳這會兒早就驚怒交加,怒的是她沒想到鄭青鸞這個鄉下丫頭竟然這樣膽大包天,眾目睽睽之下敢對她動手。驚的是疼感不僅瞬間消失了,連一丁點痕跡都沒留下。這讓御醫一查,可不就坐實了她是誣陷。心思電轉,她馬上笑吟吟的道,“是我的不是!原只不過是小姐妹間的惡作劇,當不得真!”
惡作劇?誰對誰的惡作劇?
鄭青鸞心中冷笑,這讓聽的人可不就誤會了!瞧瞧人家孔姑娘心胸多寬大,被人算計了,還如此隱瞞?她心裡不由升起一陣怒意,嘴角不由翹起。二郎知道,又有人要倒黴了。他身份不夠,在這麼多貴人中間不好答話。卻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自家妹子身上,就是為了從小妹的態度上,分析出關係的遠近親疏。對這位看起來挺和善的孔姑娘,二郎也一肚子火氣。如今見鄭青鸞露出隱晦的笑意,他就知道,小妹動了真怒了。
那邊的閆大人也頗為識趣,“姑娘還是把話說明白的好!不然在下不好向侯爺交代。看鄭姑娘一副和姑娘不甚相熟的樣子,惡作劇一說怕也不可信。還是在下為姑娘診診脈,小心無大錯!”
孔禮芳暗惱,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見眾人看她的目光中帶著些懷疑,心中大急,連忙道,“是我想嚇嚇鄭姑娘!鬧著玩的!”
這話一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大家都是聰明人!這是典型的害人不成反害己啊!
“孔姑娘不過是和小姐妹玩笑,鄭姑娘大人大量,怎會計較?”聲音如微風佛柳,讓人直癢到了心裡。鄭青鸞狠狠的擰了一把蕭雲峰,心中好笑,這什麼如月姑娘真是被男人吹捧慣了,忘了自己的身份,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周圍的都是些什麼人,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真是不收拾不行了!
她直接抽出腰間的鞭子,朝孔禮芳抽去。至於什麼狗屁京城第一美人,她還真沒資格吃她的鞭子。
她這一動作直嚇了眾人一跳。連蕭雲峰都沒想到這丫頭直接動鞭子!
二郎站在蕭雲峰身後,見此倒抽一口涼氣,“我的老孃唉!你教她什麼不好,非要教鞭子!這耍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宋雨芙這是用鞭子的老手了,看的她叫了一聲“好”。
鄭青鸞連抽了五鞭子,眾人才在孔禮芳的尖叫聲中醒過神來。就聽鄭青鸞開口,“身為孔家人!享受聖人帶來的蔭庇,卻半點聖人的教導也不記得!將士出征,是多麼嚴肅而莊重的事情!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流血犧牲!意味著隨時拋頭顱灑熱血!”
“玩笑!誰和你玩笑!朝廷禮部各位大人還在呢!聖諭是玩笑嗎?朝廷的禮法是玩笑嗎?堂堂的江南提督是玩笑嗎?我這個監管蕭家軍的人的玩笑嗎?”
“今兒賞你五鞭子,一為你褻瀆聖意;二為了嚴肅朝廷綱常;三為你不敬邊疆將士;四為了不敬現場的各位大人;五為了先師孔聖。”
“至於我們之間的私怨,看在孔家的面上,我和侯爺就不計較了!望姑娘好自為之!”
她這一番動作毫不拖泥帶水,眾人聽了這一番言論,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媽蛋的!真是大義凜然的強詞奪理!可偏偏讓人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明知道鄭青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