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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也一直沒封;族人進出也可從這宅子的正門走;不必非得從鄭宅過;相對獨立。省的族裡的小青年覺得約束太多;住的不自在。
至於鄭老四一房和錢氏孃家;自然是住在正院的偏院。顯得親近。
這會子四郎六郎都竄到園子裡;給自己找住的地方去了。
男人們去大西院安置族人。女人們則安排飯食;梅氏見錢氏孃家的人到了;自己攬過差事;讓錢氏去招呼孃家人;又拉了鄭青蔓讓她去招待老宅的人。
鄭青鸞不管那麼多;她見了宋氏格外高興;也許是自幼受到宋氏照顧良多的關係;她也承襲了這份感情。一時間跑過去拉著宋氏;興奮的不知如何是好。“四嬸;可把你盼來了。”她拉了宋氏直往給他們準備好的院子去;“這院子是我讓人收拾的;您瞧瞧還缺什麼不缺。四郎哥和六郎哥不用你操心;他們被小八拉著去園子裡住了。”
宋氏笑眯了眼;“我不操心;又不是外人。咱家姑娘長大了;水靈靈的我都不敢認了。”
鄭青鸞嬉皮笑臉;“是吧我也覺著我水靈靈的好看。”
宋氏一巴掌就拍在鄭青鸞的胳膊上;嗔道;“多大了;還沒臉沒皮的!”說著自己也笑。
錢氏看自家小閨女跟妯娌歪纏;就跟自家爹孃哥嫂解釋;“這孩子小時候多虧了四弟妹照看;所以兩人特別親。”她領著孃家人去了準備好的院子。炕燒的暖暖的;錢氏扶了老爹老孃上炕;道;“路上受罪了吧。”
錢氏的娘是個五十歲上下的老婦人;她笑道;“能受啥罪;安排的妥妥當當;一路上打尖住店;熱湯熱飯;沒有一點不自在。”
錢氏爹看著屋裡的陳設;一輩子跟土疙瘩打交道的老漢坐立難安;“這屋裡乾淨成這樣;讓我們住;糟蹋了。”
錢氏鼻子一酸;“您說的是啥話;到了自家閨女家;有啥不自在的。如今也是日子好過了;前些年;要不是爹孃哥嫂幫襯;這幾個孩子哪裡養的活。您這是怨我不孝順哩。”
錢氏嫂子姓李;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她不安的道;“那點是糙米雜麵;也值得你記著。不是應當應分嗎。哪個閨女回孃家不是大包小包的往婆家順。我也一樣。這兩年四時八節;你打發人來送的禮不少了;給你侄兒也置辦了不小的家業;咱家可跟著姑奶奶沾了不少光;人得知足啊!我跟你哥心裡都不安的厲害。”
錢氏的哥哥名叫錢鐵柱;不善言辭;只跟著點頭稱是。
鄭青鸞在外面一聽;心裡還是有幾分觸動的。跟鄭家的老人比起來;錢家的外公外婆舅舅舅媽真是極難得的本分人了!她笑著進屋;給長輩見禮;“剛把嬸子安頓好;就忙著過來了。怕我娘要跟你們說悄悄話;就晚來一步。我娘沒跟你們告我們和我爹的狀吧。家裡我娘當家;就這還整天嚷嚷我們姓鄭的欺負她一個外姓人。如今可好了;撐腰的來了;更理直氣壯了!往後我娘還不定怎麼唸叨我呢。”言語利索;透著嬌俏與親近。讓屋裡的人都笑了起來。
錢氏娘笑道;“外婆給你撐腰。再念叨你;只管跟外婆說。”
鄭青鸞就朝錢氏扮鬼臉。錢氏心裡舒坦;只要閨女表現的跟孃家親近;兩個老人才能住的安心不是。
見小閨女小聲跟兩個老人說話;問的也就是家裡的收成;伺候的雞鴨;養了幾頭豬的話。她也就放下心來。這些話題;兩個老人天天說都不帶重樣的。她轉頭跟自個的哥嫂笑道;“咱家都是老實人;哥哥更是不善言辭。可我家這小閨女的嘴皮子;別提多利落了。也不知隨了誰。他爹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
錢鐵柱笑道;“有些人合該是這樣的命數。”
鄭青桔挺著顯懷的肚子;讓丫頭摻著進來。把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這冰天雪地;滑上一跤也不是鬧著玩的。錢氏嫂子李氏埋怨道;“又不是外人;啥時候不能見啊!我們走幾步看你不是一樣嘛。”
錢氏娘也埋怨錢氏;“咋不給孩子說明白呢。”
鄭青桔笑道;“哪裡就那麼嬌氣。我來跟外公外婆說說話。”她轉頭看向錢氏;“舅舅他們都是至親;我招呼就成。娘跟鸞兒還是得去看看老爺子老太太;大面上總得過去。”
錢氏爹抽了一口旱菸;點頭道;“應該的!啥時候都別讓人挑出理來。”
見外家通情達理;鄭青鸞鬆了一口氣。“讓丫頭伺候著梳洗;飯菜廚房都有;一會就送來。吃完飯就歇著。咱們來日方長。”
跟錢氏一路急匆匆的往大西院而去。鄭老三他們親自安排族長族老;小輩們自有管家代勞。老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