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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艱難。如今這樣正好;以免將來為難。
“母親是什麼意思!”蕭雲峰顯然受到了驚嚇;“她就不怕我對宋家不利。”
鄭青鸞笑道;“如今;早已經今非昔比。你也不是那個到處逃亡的蕭家子;而是威震西北邊陲的蕭家家主。如果你想對付皇家;早動手了。長公主是做母親的;哪能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品性。可能是你說的事嚇著她了。把令牌給你;也是為了給你自保用的。咱們無事不啟用它就是了。”
蕭雲峰順勢把牌子遞給鄭青鸞;“暗處的事情;都是你在處理。這牌子你收著吧。妥善保管。要用的時候;也別顧忌什麼。”
“我收起來就是!”鄭青鸞笑道;“但願永遠都別用到它。這畢竟是先皇留給長公主自保用的。”
蕭雲峰點點頭;“母親身邊的事情;你多關注一下。她終究不及那個女人心狠。”
鄭青鸞鄭重應了下來。心裡卻道;那是沒遇到讓她下狠手的人。任何一個母親面對傷害自己孩子的人;都不會手軟。何況長在皇家的長公主;真要是個慈悲人;能有如今的地位。怕是在背後也幫如今的皇上處理了不少事情吧。
兩人吃過早飯;就啟程往煙霞山而去。雨已經停了;太陽也露出了頭。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場雨過後;明顯冷了很多。
一路騎馬回家;秋風帶著涼意;等到家;渾身都涼透了。
鄭青鸞狠狠的打了兩個噴嚏;知道這是著涼了。蕭雲峰一進門;顧不上寒暄;先叫了藥杵過來;給鄭青鸞看診。
“也是我大意了!”蕭雲峰有些懊惱的跟鄭老三和錢氏道;“就不該縱著她騎馬。”
“不怪你!”錢氏道;“這丫頭這幾年習武;就沒怎麼病過。跟鐵打的似的;突然嬌氣起來;誰能想到呢。”
“本來就不是大事。”鄭青鸞笑道;“發發汗就好。”聽見外面院子裡;有人跟鄭青桔問好;她連聲道;“別讓我大姐進來。她有身子的人;過了病氣就不好了。孕婦不好用藥;到時候才真是受罪。”
“我知道了。”不用人傳話;鄭青桔在外面就聽見了說話聲;“我不進去;你安心養著。你這臭丫頭真是;好不容易回家了;我緊趕慢趕回來瞧你;你倒是進京了。如今回家了;又得隔著簾子說話;一天到晚就你會作妖。”
鄭青鸞一噎;這又不是她自己樂意的。她不由苦笑;跟這個大姐;掰扯不清楚。就揚聲道;“姐;我在南邊的時候;讓人買了不少當地的土布。這種布比棉布還軟和;給孩子做貼身的衣服和尿布想必好用的很。我讓丫頭給你送過去吧。你回去瞧瞧;看能不能用。”
“你個作孽的丫頭!”鄭青桔嚷道;“比棉布軟和;價錢自然就貴。你還想著給孩子做尿布;真是敗家的。”
“我給我外甥的;我樂意!”鄭青鸞氣的夠嗆;給你自己的孩子;你還不樂意;“你要是敢把布收起來不用;我明兒就拿剪子直接把布剪成布片。別想著拿舊衣服給孩子用;那東西不舒服;咱家如今有這個條件;嬌養著怎麼了。”
姐妹倆兩年不見;隔著屋子就嚷開了。
鄭老三滿臉無奈;三郎五郎陪著蕭雲峰坐;說著一些瑣事。權當聽不見。
小八雖說大了;不好往鄭青鸞懷裡擠了;不過還是湊在床邊;小聲道;“大姐如今當家;越發摳門了。”
汪興華很不好意思;幸虧都不是外人。他接話道;“這是孩子的姨母給孩子的;是心意!咱不能攔著。”
鄭青桔哼了一聲;轉身扶著丫頭的手去了廚房。家裡人對她的心意;她自然知道。不過都是家人;有什麼說什麼。喜鵲跟著鄭青桔也好幾年了;見主子拉著臉;她小聲道;“二小姐也是疼咱們小少爺。”
鄭青桔翻了個白眼;難道這個她還能不知道。也不言語;直接去廚房剝了兩頭蒜;搗成泥;用蜂蜜活了。交代喜鵲;“把這個送過去。”
喜鵲不敢說話;直接端著碗去了鄭青鸞院裡。
錢氏接過碗;一拍大腿;“如今日子好過了;倒把這茬給忘了。”鄭家人一聞味道;就恍然大悟。三郎對蕭雲峰解釋;“鸞兒這丫頭;打小就這毛病。一旦受涼;別的藥不管多好;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可這個偏方一用;睡一覺就沒事了。她這幾年少在家;也沒見病過;可不把這個給忘了;得虧大姐記得。要不然病上十天半月的;可不耽擱考試嗎”
蕭雲峰瞭然的點頭;暗暗記在心上。心想;難怪鸞兒總把大姨子放在心上;這大姨子待鸞兒也是十分的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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