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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罷,穿牆離去。
我看著它消失的地方忍不住在心中碎碎念。
這些年來,它放我鴿子的時候多了去了。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按它的誠信度,別說四匹,四萬匹都得累死!
釋南走後沒兩天,我再次收拾行囊,準備去映月湖。
臨出發前,去陸明的公司去看陸明。
已經養成習慣。
出門前讓他看一眼,我是完好的。回來後讓他看一眼,我是活著的。
我到陸明公司時,龔叔和曾叔兩人剛進陸明的辦公室。
不用說,肯定是有事。
我沒進去,就在外面的會客室裡閒坐。深秋,外面風雖然大,陽光灑進來卻極暖。
靠在沙發上沒坐一會兒,蕭曉從陸明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冷著臉,沒正眼看我。
我本以為她會直接走過去,卻沒想,她坐到了我旁邊的位子上。
扭頭看窗外,一句話也不說。估見樂號。
我腦子發空,一時之間想不清,她是單純的坐在這裡,還是,有話要對我說。
過了會兒,陸明辦公室的門鎖擰動。她回過頭,沒頭沒尾的對我說了句,“我當不了他的軟肋,只能當他的盔甲。”
軟肋,盔甲?
直到走進陸明的辦公室,我腦子裡還回蕩著這兩個詞。
掃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陸明,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他回來時,說他的腿只是輕傷,養些日子就好。其實,不是。釋南說,這是中蠱的後遺症。也不知,是蕭曉下蠱的本事不太靈光,還是,她在陸明身上不只下了一種蠱。
目的,不讓陸明跑?
我在陸明前面坐下後,陸明扶扶鼻樑上的眼鏡,對我道,“這次又去哪,又去多久?”
“上次去那地兒,少則十天多則半月就回。”我伸手去摘他眼鏡,“近視了?”
這貨從小愛惜眼睛,怎麼突然就戴上眼鏡了?他上次去醫院看我時,眼睛還好好兒的。
“牛眼淚用著不方面,這是用來看鬼的,釋南給的辦法。”陸明一把搶回去,戴在眼睛上後,對我笑道,“是不是顯的更斯文了?”
我點頭,“更加衣冠禽獸了。”
本來就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加了眼鏡,把眼中偶爾流露出來的犀利全遮住了。
陸明笑出聲來,轉而一頓,對我道,“小檸,對不起。”
“嗯?什麼對不起?”我抬眼看他。
說話怎麼莫名其妙的?他哪裡對不起我了?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是我說。
我一直逃避,他現在中了情蠱,對蕭曉的感情不是真的這件事。他為我付出那麼多,等到有一天情蠱解了,我和釋南……
“讓你成了目標。”陸明看著我道,“那些人,認準你了。而我們兩方的事,沒有那麼快解決。你現在,”陸明抬起手指,指指自己頭,“這裡,能理解我話裡的意思嗎?”
我看著他笑,沒說話。
陸明沉沉一嘆,從輪椅上站起身來,走到我身前揉了揉我頭,笑了,“當年野心大,弄這麼個公司的本意,是護著你。誰知,路越走越難,連保住自己都不易。想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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