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部分(第2/4 頁)
灼熱,燙的我指尖發麻,刺痛。
釋南也病了,他和小北一樣,在發燒。
“釋南,你帶小北走吧。”我看看周圍那五個人,對釋南道,“我原本,就是打算十月初一送它去投胎的。現在它病了,只能提前。我帶它來,你送它走……它喜歡你,你再,多陪它幾天。”
小北已經死過一次了,要是在這裡待下去,它會死第二次。
怕有人注意到小北,我側側身子,擋住了。
看著正前方那個槍微微下垂,正盯著我看的花襯衫,我問道,“你們這次的目的是什麼?殺我,還是綁我?”
好像,沒差別。
花襯衫沒說話,把槍往起揚了揚。
“小北沒病,蘇青檸,你別再胡思亂想了。”釋南猛的攥我的手,“有病的是你!信我,相信我。”
我回頭看釋南,有些茫然。
有病的是我?
是啊,我一直有病。咳嗽是其次,關鍵是腦子不好用。就像現在,除了木痛外,再感覺不到其它。
“別再想了。”釋南拽我到他身後。
‘咔嚓’幾聲,子彈上膛的聲音。
“釋先生。”花襯衫瞄了眼四周,對釋南道,“你還是走吧。”
“我不走呢?”
釋南側過頭看我,“別胡思亂想了,你又想不明白。能不能,信我?”
我盯著釋南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對他點頭,“好,我信你。”
話一說出,發抖的心,竟然莫名的安定下來。
迷糊的眼前慢慢清晰,耳側的嘈雜聲退下,能聽到細小的風撫樹葉聲。
既然什麼也想不清,那就不去想了。我不相信眼前的,我就信他。
這樣,可以簡單很多,明瞭很多。
至於結果……
想它幹嗎,我又想不清。
反正,不管是好是壞,都是最後一次了。
感覺到小北在悸動,我把手搭在釋南手腕上,在心中默語安撫。
別怕,乖乖的,下去,先找個地方藏起來。
媽媽怕是,沒辦法親自送你走了。沒關係,這事兒過了你找爸爸,爸爸肯定不會有事,讓他送你走。
下次投胎長點眼,別見個肚子就往裡鑽,找個,靠譜點的媽……
小北滑溜溜的身子輕輕纏上我的手指,很緊很緊,很緊很緊。
我手發抖,輕輕拔出來,把它順到地上。感覺到小北爬離我腳下,我深吸一口氣,再次正視圍在我們周圍的人。
現在有怎麼辦?
沒鬼沒蛇,我就等於是個廢物。兜裡倒是有幾張符,撕紙人能過了這一關不?
念頭一起,被自己壓下。
五隻槍口對著我。只怕,我稍稍有所動作,就被捱上幾槍子。
再說,我就是把紙人撕出來又如何?我們面對的是槍!
還沒等掐決唸咒呢,一個槍子飛過來,斃命!
我這正想著,站在我左側的小平頭把槍口從我身前移開,指向釋南,“釋先生,槍沒長眼,萬一走了火,我不好向我們大姐交待。”
花襯衫回頭看了小平頭一眼,道,“老三,大姐交待過……”
“大姐交待過他別死,”小平頭道,“不死不就行了。這個地方可是大姐算計好的,她說蛇鬼不近。機會就這一次,再拖下去,不知道發生什麼操蛋事兒!”
花襯衫還想說什麼,被那個小平頭搶了話,“你是聽大姐的還是聽老闆的?我和你說,事兒辦砸了,丟命的可是咱們!”
花襯衫猶豫,放下槍,把手伸到衣服口袋裡,“……還是先打個電話。”
話未落,突然‘嘶’了一聲,低頭向下看去,“蛇,有蛇!”
隨著花襯衫的一聲大叫,我向他腳下掃過去。
月色下,手指粗細的小北正叨在平頭的腳祼處。小平頭大叫了一聲有蛇後,猛的甩了兩下腳。
小北被甩到地上,纖細的蛇身翻了個滾,刷的一下向光頭衝了過去。
小平頭臉色鉅變,拿著槍連連後退,“不是說沒蛇嗎?媽的,這蛇有沒有毒?”
毒?
小北劇毒!
花襯衫舉起槍,呯的一槍向小北打了過去。小平頭驚叫一聲跳起,大罵道,“你打蛇別打我……”
小平頭跳腳時,他身邊的眯眯眼驚叫一聲,回手間,從屁股上拽下小北。
小北往他手腕上一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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