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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著當你師父。”謝宏眾一邊給我種蟲,一邊道,“一切,等你鼠毒解了再說。不然我認個死人幹什麼?”
我忍不住翻個白眼,這是擺明了不讓我和釋南聯絡?
還好,還好我找到機會把簡訊給釋南發出去了。人死都有靈魂,我七天還魂夜沒有去看他再加上發過去的那兩條簡訊,怎麼著也能讓他確信我沒死還活著了。
第七天和第八天是個分水嶺,前一日我走路要用挪的,後一天,身體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的六成。
沒有再在這個村子多留,當天下午,謝宏眾收拾東西帶我離開,乘那輛小車去了拉薩。
在火車站辦了開了臨時證明後,我們乘火車離一了我待了一月有餘的西藏。
他沒急著去找貓妖,而是帶著我在雲南四處亂轉。有時是去收鬼,有時是放出一些厲鬼讓我拿著鈴鐺試著去控。(鼠毒沒清,對控鬼是有那麼一小點的影響,可不算嚴重。)
鎮魂鈴,是謝宏眾把我帶走時順便帶出來的。在他的印象中,我無論是控鬼還是控蛇,都是靠這隻鈴鐺為媒介,離不開。
其實我挺納悶的。
我記得天葬臺那天晚上,付叔把落蘇放出來後,明明把鈴鐺揣回到他兜裡了。
就當付叔在我中了鼠毒要死的時候回來了,那謝宏眾又是怎麼從他那裡拿到鈴鐺的?
還是那句老話,謝宏眾不是因為修邪術而和釋行,付叔相互之間鬧掰而不往來了嗎?
直到有一天,偷拿謝宏眾的手機給釋南發簡訊時,我看著通話記錄那一蘭恍然大悟。
謝宏眾年紀大了,用的是老人機,所有聯絡人的電話號碼備註都簡單粗爆。
其中有一個號碼,上面的備註是付之龍。
點開後顯示的通話記錄……
全是近一個多月的,聯絡密集時幾乎是天天有。時長最長的,能達到一個多小時。
看了這個後,我這些日子來想不明白的事一下子全明白了!
付叔,一直和謝宏眾有聯絡!所以,謝宏眾才會知道我中鼠毒的原委以及拿到我的鈴鐺,把我從那頂帳篷裡帶走。
謝宏眾去年用來試我的無數厲鬼,很有可能就是付叔幫他在釋行那裡弄的。
也就是說,我對付叔的懷疑沒錯,他有問題,他和謝宏眾搞在了一起。
當天,在給釋南發平安簡訊時,我思量良久,在後面加了一句,小心付叔。
我也不知道小心什麼,他雖然經常和謝宏眾聯絡,可從以往這些事子來看,它似乎沒做什麼對釋南師父做什麼不好的事。
可謝宏眾明明能把我命保住卻不告訴釋南而把我偷偷帶走讓我的死落實,又是唱的哪一齣?
一問剛解,又來一問。
我把簡訊發完,偷偷把手機放回去不再胡思亂想。
因為想也想不明白。
等我鼠毒解了,偷溜回到釋南身邊,讓他幫我一起想。
謝宏眾帶著我在雲南總共轉了近一個半月的時間,在給我種了兩次蟲後,終於把去找貓妖的事提上了日程。
粗粗定下的地方有兩個,一,東北。幾年前,那裡曾經出現過貓妖殺人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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