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部分(第2/4 頁)
。把受損的精力一點點補回來。
無止真人真是太高看我了,現在動不動腦哪是我說了算的?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好嗎?
比如,某個陽光明媚的午後,龔叔,司徒老哥和我坐在袁可的病房裡鬥地主,其餘幾個人站旁邊圍觀。
莊家龔叔出一張小三,身為下家的我抱著一把牌說要不起。走幾輪,和我同夥兒的司徒老哥甩出一對二,再甩一張牌走人。
我哈哈一笑,把對貓往牌堆裡一拍,“王炸!”
司徒老哥掐著剩下的一隻小四,手抖了很久。差一點就衝過來揍我!
慕容很是憐憫的在一邊兒問紀浩然,“她不會就這麼傻了吧。”
紀浩然扶扶金邊眼鏡,回了句,“有嗎?她原來不就這樣嗎?”
就是,我原來不就這樣嗎?哪傻了。
還是認識久的人瞭解我……
不對不對!紀浩然,你過來,別跑,看我不打死你!
我們這夥兒人中,傷的最重的是袁可,沒了一隻手。不過他精神狀態很好,能吃能喝有說有笑,像斷了手的不是他自己一樣。
司徒老哥受的是內傷,雖然那天晚上吐血了,卻不是很嚴重。不然,也不會待不住的到處亂竄了。
龔叔傷的是右小腿,骨裂。
龔叔的入院手續是紀浩然跟去辦的,他回來時和我們神密兮兮的說,龔叔今年四十八。
才四十八,才四十八啊!!竟然就老成那副德行了!可見這陰香絕對不能碰!
把這爆炸性訊息傳遞完後,紀浩然把目光轉向慕容。沒等說話,慕容把眼橫了過去,“想捱揍?”
至於釋南……
受傷是肯定的了,可他自身太過特殊,根本沒法入院治療或是讓別人幫忙。
我的中度腦殘,直到司徒老哥出院,龔叔拄著柺棍下地在走廊裡溜達幾趟,才慢慢好轉。
能思考問題,就是不能深思,不然會痛。
當天,我把釋南揪到我病房裡檢查傷勢外加上藥。這麼多天過去了,他的後背依舊不敢靠牆。如果不是傷的過重,不會到這種地步上。
我住獨間,門一反鎖,不用擔心會有人進來。
釋南看著我很是不信任的問了句,“你行?”
“又不是第一次!”我拍拍病床,道,“快上來,別和個娘們一樣磨嘰!”
見釋南還是不動,我道,“再不上來我可動手了哈!”
釋南定定看了我一會,帶著一股子悲壯趴在床上。
呃……
看他這麼逆來順受,我怎麼突然有種強迫良家婦男的感覺?
不就查個傷上個藥嗎?至於和上斷頭臺一樣嗎?
我把釋南的衣服撂起,把他整個後背都露出來。
首先入目的,是一個紫到發黑的痕跡橫在後背正中。
痕跡中間,是一直還沒睜開的眼睛。因為受到重創,那隻眼睛腫的眼角微微眯開一點,露出一絲白色眼白。
其次扎眼的是釋南左肩上那隻眼睛,血紅,眼角還帶著血絲。
眼睛周圍沒有青紫的痕跡,大拇指肚大小的指痕,正好按在凸起的眼球上。
再次,是他腰眼上那隻眼睛。這隻眼本來是釋南睜開的第六隻眼,現在,硬生生的,被打合上了。
媽的,好不容易睜開了,就這麼又閉上了!
我盯著看了會兒,回手把藥棉了過來。在要下手搽藥時,釋南迴手握住我手腕。
我開啟他手,拿著藥棉按了下去。釋南倒吸一口涼氣,“蘇青檸,用點腦子,用點腦子……”
“對不起,腦子欠費,正在充值中。”
我抬起手,再次下手,收了幾分力道。這回,釋南沒再說什麼。
用指尖把祛瘀的藥揉到紫黑色的那隻眼睛旁邊,我問釋南第六隻眼是不是白睜了。
釋南半天沒說話,直到我狠狠按了他傷處一下,他才道,“不是。”
不是就好。
不然這麼多眼睛睜睜合合,什麼時候是頭。
拿起一根棉籤小心翼翼的去清理左肩那隻眼睛眼角的血絲時,釋南猛的抖了兩下。
我回手拿了定身符拍在釋南肩膀上。
讓丫再動!沒完了還!
釋南抬手拿下,掃了兩眼甩手燒著,“你的符對我沒用。”
“為毛!”我大聲問。
“太弱!多煉幾年再來。”釋南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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