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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一口一口喝馬克杯裡的血,從午夜,一直坐到天邊亮起魚肚白。
釋南是中午時回來的,一起去西藏的人選已經敲定。陸明那邊正在訂機票,調動車輛。
到了後,我和釋南直接去找咬傷我的天鼠精(釋南對陸明說這隻天鼠精道行很深,和他師父交情不錯,再深的沒說),其餘人分成兩隊悄悄靠近。如果,我和釋南能把事情談妥,順利解了我身上的毒,那些人再悄悄撤離。如果談崩……
我心高高提了起來,有種大戰即將來臨的感覺。
訂的當天晚上的機票,下午,釋南收拾東西。
往好的方面想,如果能把釋行和付耗子說通,那我們這次在西藏停留的時間不會短。
一些高原上難以買到生活中又必不可缺的東西,都要帶上些。
我身上沒勁兒幫不上忙,就坐在沙發上看釋南前前後後的忙活。在釋南把兩個大揹包塞滿,扔到一旁後,我對釋南道,“釋南,你說,自打認識你,我就一直給你添麻煩,還特別能招事闖禍,你是怎麼看上我的?”
釋南彎腰倒杯水,喝了一口後遞給我,笑道,“一身的眼睛全瞎了,所以你對我好點,我這是重度殘疾。”
我忍不住大笑,抱著水杯喝了兩口。盯著電視看了會兒,對釋南道,“你說,咱們這次去,有幾成把握?”
“十成。”釋南。
我挑眉,“你哪裡來的自信,能把你師父和付叔說通?”
釋南剛想回答,門鈴響起,他轉身去開門,“應該是龔叔,咱們一輛車去機場。”
門一開,門外站著的人竟然是許久不見,個子高了半個,膚色黑了一圈的九安!
釋南一愣,叫了聲師父。
我也是一愣,在九安走進來後,從沙發上站起來,叫了聲師父。
九安把背上的包放在地上,走到我跟前,擼起我右邊袖子。看了兩眼一直沒有癒合的鼠齒印,又看了我眼球下後,對我們啞著嗓子問道,“你們收拾東西是要去哪兒?”
釋南倒了杯水遞給嘴唇乾裂的九安,說要去西藏找天鼠精給我解毒。
九安接過水杯,道了句,“捨近求遠。”
我聽後心中一鬆,連忙問道,“師父,你有辦法解?”
說真的,我不想我們夫妻兩個和釋行付耗子有任何正面接觸。
如果無止真人能把我的毒解了,我和釋南就找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過安生日子去。
九安嗯了聲,不再說話,臉色有些陰沉。
和釋南互看了幾眼後,我問道,“師父,你這麼久,去哪兒了?”
九安沒吱聲,過了好一會兒,道,“西藏,找你。前天接到你們發的簡訊,馬上往回趕。”掃了一眼那兩個大包,他道,“還好回來的及時,不然就錯過你們了。”
“你接到簡訊了,怎麼沒回個電話?”晚幾個小時,就真的錯過了。
“你師弟說沒費了只能接不能發。”
九安在沙發上坐下,無止真人的身影一晃而出。
飄在半空中,它對我道,“小檸,你對為師說說,你這死,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怎麼回來的,一件一件講清楚。”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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