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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能解了我眼下的困境了?
也不行,蟲可不是人人都能種的。再說,謝宏眾已經葬身於火海,也沒蟲了。
胡思亂想中,時間一點點流逝。
我彷彿看到鬼門的前面堅了個沙漏,沙漏上面的沙還只剩下一點點。我徘徊在它前面,知道等它流盡,就是我走到鬼門裡面去的時候。
一直髮燒,吃不下喝不下。
迷糊中,感覺到有血流進嘴裡。
當那微甜微鹹的液體化下喉嚨後,我在心中暗罵釋南!在西藏的時候他已經用血試過了,他的血不能解鼠毒。
既然沒用,何苦還浪費?
頭兩次他餵我血時,我意識沉,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到了第三次,當血再滴到嘴邊時,我抿緊嘴唇不喝。
沒用,喝了也沒用,別做無用功。
閉著眼睛抗爭了很久,腮上一痛,被捏開了。
一口血灌進來,嗆的我意識一沉,背過氣去!
過了很久,意識重新迴歸。我猛咳幾聲,睜開眼睛。
光線有些刺眼,我連忙閉上眼睛。耳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沒一會兒,釋南的聲音出現在耳側,“蘇青檸?”
我睜開眼,見釋南站在床頭。他旁邊是陸明和龔嬸兒。
閉上眼又緩了會兒,我對釋南小聲道,“我想起來。”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身上全是汗,也伐的厲害。
坐起來後,身上雖然還沒勁,精神也好了很多。再一遞眼,看到慕容和龔叔也在,站在房間門口沒進來。
幾個人盯著我看,眼中皆露出疑惑。
龔嬸兒走到跟前把體溫計拿出瞄了眼,翻開我兩手看了看,又拔著眼皮看了眼睛,語氣裡帶了一絲驚訝,“竟然,控制住了……燒退了,體溫正常。”
眼前的幾個人,作時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我剛醒,腦子還有些木。聽了好一會兒,聽明白了。我這鼠毒,不知為何自行控制住了。
雖然沒解,卻沒再加深。
換句話說就是,又撿回了條命。置於能撿多久,不好推算,畢竟他們什麼也沒做。
不知為何?什麼也沒做?
輕喚了聲釋南,我讓他到我跟前來,拉過他的胳膊往他雙手上瞄。
在時隔兩月後,他的血對我身上的鼠毒起效了?
除去食指上有一道細傷外,其餘的地方全都完好,沒有傷過的痕跡。
而那道細傷,不可能出那麼多的血。
難道,釋南給我喂血不過是我做的夢,而我現在能好,是我自身抵抗力增加,把命掙回來了?
品了品嘴裡淡淡的血腥味兒,我把釋南手鬆開了。
釋南端過水來,一邊餵我喝,一邊和陸明,龔叔,慕容他們商量。
我靜靜的聽。
我毒發後暈了三天,這三天來,他們一直在找辦法帶我去西藏。
就在昨天,陸明的一個客戶,很有權勢的一個客戶有架小直升機,說是可以借用。
現實不是小說,民用直升機想橫跨整個中國從東北飛到西藏,要提前處理協商好的事不少。最快起飛,也要後天。
如今我醒了,這方面的事省了。只要不高燒,人能站著過安檢,坐民航比坐私人飛機要快的多。
再有一點就是,我現在情況正在好轉,時間上不再那麼趕,準備事宜也能做的更完善。
而這準備事宜……
是準備人手。
釋南,似乎把關於這次去西藏的兇險和陸明說了。陸明的意思是,這種事兒必須組團,能打群架絕逼不單挑。
在他們幾個人商定一同去西藏的人選時,我在喝了一碗水一碗粥後,躺在床上再次合上了眼睛。
開始還能掃到幾句,過了沒一會兒,睡沉了。
是睡,不是昏。
睡醒時是晚上,感覺身上有了力氣,說不出的舒服。
沒動,就那麼靜靜的躺著。
在再次要睡著時,窗上傳來一聲細小而有刺耳的動靜,像是有人用手指蓋撓黑板。
沒一會兒,窗開,風進,窗關,風沒。
我屏著呼吸,堅著耳朵細聽。
門口,傳來細小的一聲‘咔嚓’聲。
那是鎖門聲。
沒幾秒,液體滴在唇上,流進嘴裡,甜,腥。
我抿緊唇,心裡堵的慌,眼睛你是放在火上燒。當腮上傳來痛感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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