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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正常,羨慕……”
我挑著眼皮剛把那行字掃完,心中微澀。釋南,一直對自己很介意介意,他,希望自己是正常的。
轉過身看釋南,我對他問道,“我這麼特殊,鬼將軍砍你和玩一樣,卻不砍我。你正常了配得上我嗎?”
釋南噴笑出聲,爬在我耳邊道,“真懷念你這特別不要臉的勁兒。”
我挑眉,問他說什麼。我這不是在安慰他嗎?他可倒好,心情好了,回頭損我來了?
釋南輕咳一聲,正了臉色,摸過手機,在上面打下,“鬼將軍砍不到你?你確定?”
哎喲,這是欺負我聾啊!我聾到底了,你天天打字去吧!
我瞪他一眼,“是,砍不到,幾年前就砍不到。原來以為是銅錢劍的原因,可昨天你也拿著銅錢劍,它卻照砍不誤。”
釋南眉頭微微一皺,握著我肩膀半天沒有說話。
我甩開,抱著浴巾下床去洗澡。雖然早上回來後洗過了,可又出了那麼多汗,再加上現在滿後背的口水……
放水時,釋南進來,堅起的手機上顯現三個字,“我幫你。”
我軟著腿把他踢出去!
幫大爺幫,那會兒就是信了他的話,才會又狠睡這麼久……
泡了很久澡,身上舒服不少。出去後,釋南把手機遞給我,上面打了長長的一串。大致意思就是,他自己沒想明白,正巧他師父來電話,就反這個和他師父提了一嘴。釋南的師父說,得把我生辰八字拿過去排一排才能知道原因。
我抬眼看釋南,問他,“讓你師父排了嗎?”
釋南拿過手機,在上面打下幾個字,“不是什麼大事,不排了……”我看完後,他又打下,“你的生辰八字,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收了好奇,不再多問。
收了鬼將軍,北京的事也就結了。我們卻沒沒急著走,又在北京停留了兩天,等人來接鬼將軍和滿滿一瓶子的陰兵去給釋南的師父。
我好奇,一直以為釋南那邊的人物關係很簡單,簡單到只有他和他師父。
誰知,除了我一直掛在心裡忍著不說的謝金的‘叔’外,竟然還有別人。
謝金的‘叔’,可算在我心裡做疙瘩了。
釋南和他師父是不折不扣的正道,為什麼會和謝金的‘叔’這個邪道攪合在一起,而且關係看上去很熟捻?
釋南雖然沒喝酒,對我卻也是有問必答。
釋南說,他師父,和謝金的‘叔’,謝宏眾,算是早年的交情。他剛入師門的時候,謝宏眾曾經和他們在一起待過近兩年的時間,後來,就很少見人了。釋南能用豆子捉鬼,打鬼的本事,就是謝宏眾教給他的。
至於正邪,釋南反問我,“你一直唸叨死物無善惡,善惡在人心。那,邪術在不傷人性命損人利益的情況下,又怎麼能稱之為邪術?”
我被他堵的半天說不上話來,好一會,提到謝宏眾給莊堇的公司鳥籠陣。莊堇那一夥兒,壞事做紙,謝宏眾和他們混在一起,還能是好人?
釋南握著手機停頓片刻,說謝金眾那麼做,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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