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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機還給龔叔後,我打個哈欠,閉眼眯覺。再醒過來,已到我所租的房子樓下。
我掃了眼車上的時間,平時四個小時的車程,竟然三個小時就到了。
對龔叔堅起大拇指,我道,“叔,你厲害,這麼大年紀了還飆車!”
龔叔抬手摸摸花白的頭髮,笑了,“還行吧,老當益壯。行了,你上去吧,晚點下來陪叔吃飯去。”
我下車,剛想關車門,手下一頓,“叔,你不會要一直坐這裡吧?”
要不要這麼拼?我就在樓上待著,能有什麼事?
雖然是守約吧,可到底一把年紀了。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關鍵問題,“龔叔,你和陸明所說的三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咋?”龔叔瞄我一眼笑了,“怕突然到時間,叔要殺你?”
不知為何,我感覺龔叔根本不會殺我。可我還是看著他,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沒辦法,打不過你,我不得不防著點兒。”
“放心吧,叔不欺負智障。”龔叔一把把車門關上,放下車窗道,“上去吧,叔也找個地兒休息去了。唉,陸明那兔崽子,叔這輩子栽的最大一個跟頭就是在他那兒。行了行了,你快上樓吧。”
說完,一踩油門,離開了。
我愣在原地,久久回不神來。
我智障這身份,就這麼確定下來了?從此後,我就是殘疾人士了?
一個個的,用不用這麼欺負人?
還是我親師父好,我親師父不欺負我。
自我回到城市和釋南分開後,它老人家就天天晚上出來看我。
最開始就是聊天解悶,後來,慢慢的教我背咒。
最初幾天我頭痛的厲害,那咒在腦子裡閃,和刀往上割一樣。
我親師父對我連哄帶勸,一點不耐煩的脾氣也沒有。我忍著痛唸了些日子後,腦子裡不痛了。
就是還空的厲害,別人說的話,落不到腦子深處。
無止真人說不急,不痛了,慢慢養,總有一天會徹底好過來。
我現在對好不好過來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想法了,我感覺現在這樣挺好,簡單,樂呵。
回到自己的窩裡又養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我終於能慢慢思考些問題了。
一夜,在同無止真人閒聊時,終於問出那個盤旋在我心中很久的問題。
在桂林那個溶洞裡,他和常老四為什麼和釋南打架。還有,常老四怎麼樣了,我已經兩個月沒有見過它了。
我對它最後的印象,是它被釋南一符拍飛。
無止真人一臉慈笑,捋著長長的鬍子對我道,“當時是個誤會。那個地方很怪,你進去後不久,被那裡迷了心智,我和常老四要拖你出去,正巧他進來。他以為我們要害你,就和我們兩個打在一起了。”
我咬了咬舌,沒有說話。
“至於常老四。”無止真人繼續笑,“它傷的有點重,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你別擔心,也別怪你那個良人,這就是個誤會。”
“師父,你又來了!”明明已經在我的強烈抗議下不再用‘良人’兩字稱呼他了,這突然間怎麼又變回去了。
“為師挺高興。”無止真人道,“沒和他打這一架時,為師覺得他不錯,是因為你覺得他不錯。打了這一架後,為師覺得,十分不錯,就他了!”
“我什麼時候覺得他不錯了?”我雙手捶頭,頭痛欲裂,“師父,他打你一頓,還打對了?按正常思維來講,身為被打的長輩,你不是應該吹鬍子瞪眼,從此不許我和他來往?”
“為師不是老頑固,不會那麼想!”
我睜開眼看無止真人,“你明明就是個老頑固……對了,師父,我記不清了,你當時那樣東西找到了嗎?”
當時情況實在是太混亂。
無止真人臉上笑意一頓,看了我好一會兒,道,“沒有,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咱們到岸上時,百鬼已經被驚動。唉,為師失誤了,害得你成了現在這樣子……”
我心一沉,那我們這一趟豈不是白走了?
想了想,我問,“師父,你找的到底是什麼,要去那麼兇險的地方?”
我好像問過無止真人這個問題,可不知道為什麼,一點也想不起來。
無止真人呵呵笑了,“給你的嫁妝。”
我閉上眼睛不再問,無止真人這是不想說了。騙子,我記得它明明和我說我想知道什麼都告訴我,現在倒好,一問三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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