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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我往椅子上一靠,更加想不明白了。
費那麼多的事,把林瑤給抓走了,咋說不煉就不煉了?難道是警察滿城的找給那個人造成心理壓力了?
不至於吧!都有膽兒逆天而行煉鬼嬰了,還怕幾個警察了?
再有,那個人要是想放了林瑤,直接放了不就行了?幹嗎還往回傳個信兒,讓閆叔過去接?
想著想著,我對閆叔道,“閆叔,我咋覺得這事兒不對。不會是裡面有什麼貓膩吧?”
林瑤的生死固然重要,可也不能眼瞅著是個陷阱硬著頭皮往下跳!
“沒事兒,我心裡有數兒。”閆叔往椅子上一靠,“我眯一會兒,到地方了叫我。”
接下來,一路無話。紀浩然開著車左拐右拐,厲時近一個小時後,來到了十里亭。
沒錯,就是我和柳葉青被揍的半死的那個十里亭。
不過車沒往十里亭裡面開,而是開向了相反的方向。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鍾,在一處正開發著的新樓盤前停下了。
放眼望去,除了近處一個正在冒著煙的三間平房外,就是聳立在嚴寒之中,裝了窗戶還沒交付使用的無數棟高樓。
我們車一停下,那平房裡就出來了一個老大爺。身上穿著羊皮襖,手裡端著一個熱氣騰騰的大茶缸子,扯嗓子吼道,“看房啊?”
紀浩然開啟車門出去,說,“看房,二十號樓在哪兒啊?”
“往裡面走,右拐。”那老大爺一邊滋流滋流喝熱水,一邊把手指向了身後,“看到一個修了一半的小花壇,再走幾步就到了。”
說著拽了拽身上的羊皮大衣,又吼了句,“小夥子有出息,這麼年輕就買房了,天太冷,我就不跟著你們進去了。”
說完轉身回屋兒了。
打更的不是賣房的,對他們來說只要樓不讓人拔了,裡面的磚頭瓦塊兒不少,別的事兒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紀浩然笑了兩聲,轉身兒坐回到車裡,把車開進去了。看著樓號開過幾棟樓,閆叔讓紀浩然把車停下,叫我下了車。
寒風一吹,我抱著肩膀打了個哆嗦。然後,才意識到閆叔今天穿的是有多薄。
就這麼一層中山裝,還不得把骨頭給凍酥了?
閆叔卻說沒事兒,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單肩包挎在肩上,對紀浩然道,“小紀,你就不要跟我們進去了。在這兒等著,我們一會兒就出來。“紀浩然剛開始不幹,可一見閆叔把臉給板起來了,也就同意了。他下車,拍了拍我肩膀,道,“閆叔身體還沒好,你一會兒……”
紀浩然的話沒說完,閆叔已是一轉身,順著雪路走進去了。樓與樓之間風烈,閆叔梳的整齊的頭髮被吹的凌亂。
我看著閆叔的背景,突然間有一種說不出的淒涼。
紀浩然把他的羽絨服脫下來塞我懷裡,“快去快去。”
我連忙追了上去,用左手把羽絨服披到了閆叔的肩膀上。
閆叔回頭看了我一眼笑了,一邊把新雪踩的咯吱做響,一邊兒道,“……百人煞出沒那天晚上,我強拉著你去樓頂收煞,你一定在心裡把我這棵老幫菜給罵慘了吧?”
我低下頭,摸摸鼻子沒有說話。豈止是罵慘了,我在心裡都把他祖墳給掘出來了!
閆叔笑笑,主動把這事兒解釋了。
那天他看到我一個人能讓兩隻鬼對我服服帖帖的,就覺得我是個有真本事的人。不願意去收煞,是貪生怕死,淡漠人命。
老爺子一輩子耿直,最是看不上這種遇事兒避事兒的人。所以不顧我願不願意,強行給拉去了。
我心裡暗道,這不是倒黴催的嗎?我哪有本事收服兩鬼,這完全是高寶陽和孫思纖這兩貨太膽小,被我幾句慌話唬的一愣一愣的。
不過這都過去了,我當時是氣,過後也就忘了。只是,這老爺子咋突然間想起提這事兒?
“那天要不是有高人出手收了百人煞,你已經被我害死了。”閆叔又是一笑,“不和你說說,我這心裡也挺過意不去的”
說話間,二十號樓到了。老爺子卻沒停,百是走到了二十號樓後面的十八號樓前。
老爺子停下腳步往上看,看了會兒,領著我往大敞著的樓道門裡走。一進去,耳邊轟轟的風聲立馬就停了。
高層,電梯還沒交付使用。我和閆叔從樓道里往上爬,爬到第三層與第四層之間的緩階上時,閆叔回過頭鄭重的對我道,“小蘇,一會兒看到你同學,你馬上帶她走。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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