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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有情侶正巧坐在他們的腳下,這兩玩意兒就用腳尖踮人家肩膀頭兒,腦瓜頂,有時兒還往人小情侶耳邊兒扇冷風……
不過害人性命,還真沒聽過。只是去年七月鬼節的時候,這兩貨的真身讓一個女生無意中瞄見了。
那女生嚇得半死,住了半個月院後,休學回家不念了。
害人指數,湊合湊合算兩星。
第四隻,在圖書館右側第三排和第四排書架之間。女鬼,每天都在那裡翻書翻書翻書……
我打聽過,大概兩三年前吧,有個女生在圖書館裡複習,不知怎麼的就被鎖在裡面了。第二天早上管理員一開門,發現了她的屍體。
這個女鬼和前三個不同,前三個是顯少有人能看到,這女鬼時不時有人能看到。
它會問看到它的人同一個問題,“同學,請問下你看到那本線性代數的解析教材了嗎?”
不管被問的人說看到或是沒看到,女鬼會說,“麻煩同學幫我找一下,我急用。”
然後找不找,找不找的到,那女鬼都不會做啥。
生前模樣長的十分可愛,害人指數簡直可以是負星了!
我對那個無稽的鬼故事一點也不信,所以讓王子蓉和張玉欣也不要信。
林瑤,極信!
信到哪種程度?信到特意和班長請了兩天假,到附近的廟裡請了一張護身符來帶著。
瞅著她腿上抱著她的小鬼沒有絲毫鬆手的跡象,我只能說,那個廟裡的符,可能是印表機列印的,專門騙這群無知小女生的錢。
信不信是林瑤的自由,我們三個再看不上她,也絕不會硬往這事兒裡摻合。
可偏偏,林瑤就是不讓這事兒簡單了。
那天週六,正巧我們班下午沒課。王子蓉百年不動的坐那裡玩遊戲,張玉欣在一邊兒洗衣服,我躺床上和陸明發簡訊,林瑤突然就推門進來了。
身後還跟著兩個男生,一個黑胖黑胖的,輕舉著右手捏半卷蘭花,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另一個高瘦白,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手裡還拿著本子筆。
張玉欣‘嗷’的一聲嚎叫,屋裡暖氣熱,她身上就穿套了件褂子,裡面沒穿內衣。我也沒穿,可我縮在被子裡。
要不咋說林瑤煩人呢,你往寢室裡領男生,倒是他媽的先敲門告訴一聲啊!
張玉欣和王子蓉罵罵咧咧的怨聲載道時,我把目光放在了那個黑胖子的身後。這黑胖子,身後有一團很濃很濃的黑氣。不像是怨氣,可又不像是人應該有的氣息。
林瑤沒理張玉欣和王子蓉的叫罵,翻了個白眼後,指著我們三個分別報上了出生年月日,然後對那黑胖子說,“大仙兒,您看看,是她們三個中的一個嗎?”
同在一個寢室住著,出生年月在聊天時經常說,而且我們三個還給彼此過過生日,林瑤知道也不奇怪。
王子蓉聽這語氣不對,揚頭問了回去,“什麼是不是我們?”見黑胖子沒吱聲,她又問門外圍著的一群女生。
那黑胖子卻沒回答,而是捻著手指,嘀嘀咕咕了好一會兒。最後,把黑粗的手指往王子蓉身上一指,“應該,就是這位同學了……”
“呀……”門外傳來一聲驚呼,“原來那女鬼是王子招來的?”
第57章你要是真有本事,那就和我過過招兒
隨著那個女生的一聲輕叫,走廊裡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一步。
再看向王子蓉的眼神,有好奇,有畏懼。就像是在動物園裡,看一種新來的,不確定有沒有危險性的新物種一樣。
王子蓉火了,站起身一把打掉那個黑胖子的手指,“說啥呢,什麼玩意兒就是我?能不能說人話,會不會幹人事兒?”
王子蓉的個頭175以上,往那一站,足足比黑胖子高出大半個頭。
黑胖子也沒生氣,露出一副世外高人般的笑,後退一步,上上下下打量起寢室。
黑胖子後面那金邊眼鏡刷刷的在紙上記了幾筆,推了推眼睛,對王子蓉問了句,“你知道他是誰不?說話客氣點。”
“都滾!”王子蓉對門外那些說啥話都有的娘們兒罵了兩句,一甩流海,把矛頭指向了金邊眼鏡,嘴上毫不留情的回罵道,“誰?你親爸?和這小婊子苟且生的你?”
說著,一把把站得遠遠的林瑤像拎小雞兒一樣拎了過來,冷笑幾聲道,“看月份兒也不對啊?林瑤,懷他時你還是細胞吧!能耐啊,你咋不生對雙胞胎呢?”
黑胖子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