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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婷的媽,心裡想的全是五十萬!
早日讓屍體火化入土這條路走不通後,遺體多次被恭叔猥褻的周玉婷再次怨氣爆棚。怒急之下來到殯儀館中想向恭叔索命,可沒等近恭叔的身,就被恭叔用兩枚浸了屍油的銅錢打在了鬼門上。
如果不是它跑的快,那時就被恭叔給抓了。
周玉婷找恭叔索命這事兒發生的時間沒多久,就前昨天,不,過了凌晨,應該算是前天晚上。
被打傷後,周玉婷就藏了起來。正巧昨天白天時我們學校的學生來參加唐雜碎的追悼會,她趁機上了李丹的身,離開了殯儀館。
聽到這裡,我心裡明白了。怪不得我當時覺得李丹怪,平時大咧咧的,居然被我踢了一腳就生氣了。
何著,全是周玉婷在她身體裡面搗鬼!
周玉婷和我分手後,沒有回李丹家,而是直接去了市醫院。打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她的父母快點把她的屍體火化。
可想而知,又失敗了。
周玉婷怨恨之下,想到了借李丹的肉身靠近恭叔,以人對人的方法殺了他……
周玉婷藉著李丹的嘴,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後,走在前面的釋南又稍做了補充。
殯儀館不是亂建的,這些建築物看似雜亂無章,其實都暗含著風水。為的就是壓制鬼性,不然這殯儀館還不成了群魔亂舞的地兒?
再加上恭叔那老變態在這裡做盡傷天害理的事,他肯定也暗中做了些手腳……
“什麼手腳?”我問。
“這我哪知道!”釋南頭也不回的道,“這玩意兒就和藏東西一樣,一個人藏,一萬個人都不見得能找得到。別說我看不出來恭叔做了什麼手腳,恐怕就是我師傅來,也得好好兒研究研究……”
“呀,你有師傅啊……”從來沒聽釋南提過。
釋南突然站住,回過頭眯著眼看我,“不然,你丫以為我這一身本事是生來自帶的?就和你一生下來就沒帶腦一樣?”
我瞬間瞪大了眼睛,想也不想的就對釋南吼了回去,“你丫才一生下來就沒帶腦,你全家都沒帶腦!”
呃……
眼瞅著釋南向我走來,我一轉身,火速跑到了‘李丹’的身後。
然後,把頭低下了。
我不應該和釋南犟嘴的,我把姨媽巾帖他臉上他都大方的原諒我了,相比之下,他才罵了我一句無腦……
釋南走過來,狠狠掐住了我的後脖子,一邊推著我往前走一邊咬牙道,“你好樣兒的,蘇青檸!”
我脖子被掐的生痛,連忙說我還是病號,可釋南這丫的連理都不理。
就這麼走了近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釋南終於停下了。我放眼一看,見我們正站在一個小山坡上。四周沒有建築物,往西,能看到殯儀館燈火通明的廣場,往東,則是墨色的壽山公墓。
夜風一吹,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抱著肩膀抖了兩抖後,問釋南到這裡來幹嗎。
捉恭叔?
我在鬼打牆裡迷了那麼久,恭叔那老變態還不早跑了?
釋南一臉看腦殘的表情看著我,“你忘記你來幹嗎的了?”
說完,不等我回答,從兜裡掏出一張符往地上一拍,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出來!”
兩秒鐘後,唐雜碎的鬼魂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我一拍腦門兒,終於想起我幹嗎來了。
我是來看釋南問鬼來了啊,問唐雜碎,宋麗敏的死,和那個小本本兒的事兒,郭良人和另外幾個禽獸到底知不知情。
其實這不能怨我沒記起來,我才剛剛從恭叔那老變態的手裡逃出來,神還沒定下來呢,上哪記得那麼多事兒去。
釋南看了眼天邊,見啟明星已經高高掛起,沒再羅嗦,把我事先和他說過那幾個問題一個一個對唐向陽這個雜碎問了。
唐向陽的鬼魂蹲在地上,起先只抱著頭不說話。直到釋南威脅說要讓他沒法轉世投胎,他才鬆了口。
他想殺我,是我回學校時臨時起意。那會兒學校已經放假,郭良人早回家了,所以這事兒郭良人並不知情。
至於那個小本子,是他聽任老師說在醫院見到我,才想起去翻我的東西。也就是想殺我當天的事兒,還沒來得急和別人說。
大校長鄭業文和郭良人,兩人之間純屬相互利用關係。中間摻雜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兒,要比老師玩幾個學生嚴重的多。什麼萌萌什麼懷孕,和那些事兒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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