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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吧好吧,我知道它就是馬開心。
可說真的,這隻小白貓,可要比馬開心討人喜歡的多。當然,也暴躁的多。
因為馬開心不會撓我,而這隻由馬開心變化而成的小白貓,在用一隻前爪捂著蛋兒。一臉哀怨的坐了好半天后,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往我身上撲!
那伸出的爪子,可比昨天晚上劉唯暖手裡那隻貓的長多了。
這要撓我臉上,我眼球都得被勾出來。
不過。也就一會兒,然後它就又捂著蛋到窗臺上去坐著了。
sorry,我那隻拖鞋扔的實在是太準,又砸它兩腿之間了……
冬末的陽光,慵懶的從窗外照進,落在一臉苦悶的馬開心的臉上。
那神情,真是要多苦悶有多苦悶。
我知道我不應該笑的。可,實在是沒忍住……
於是,在我喪心病狂的大笑聲中。一隻漂亮的小白貓。坐在窗臺上,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餘下的幾天,馬開心的形態定格在了貓上。
我聽它的話一直沒洗臉,在第四天的時候,那兩道極其難看的傷口,在沒結疤的情況下,一點點自動癒合。
連左臉上被貓爪勾掉肉而形成的坑,也慢慢長平了。
看著鏡子裡算是恢復了容貌的自己。我長長鬆了一口氣。
這幾天,我一直和陸明電話聯絡。從他那裡,聽到了劉唯暖的訊息。
那天晚上她掉到河裡後,被及時送到了醫院。在搶救了兩個小時後,救回來了。
只可惜,人是救回來了,容貌卻毀了。
臉上,全是貓抓的痕跡,據說治不好了。要想恢復以前的白嫩,只能花大價錢去做植皮手術。
剛聽到這訊息那天,我臉上的傷還沒好,猙獰到自己都不忍看上一眼。
然後心中就憤憤的想:活該!讓她丫的想毀我的容!現在,惡果自收了吧!
可如今自己臉上的傷好了,我卻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對女人來說,容貌就是第二生命。
要是老天有的商量,可以把這種懲罰換換的話,我感覺,斷手斷腳,也比這個強。
這念頭在心裡升起後,我對自己極為鄙視的吐了幾口吐沫。
呸,呸,呸!
蘇青檸!當初劉唯暖要毀你容的時候,可沒想過容貌是女人的第二生命,現在,你倒為她操心起來了!
丫的,真是太沒出息了!
我本來是想在旅店一直把臉上的傷養好再出門兒見人的,可在休養到第五天的時候,紀浩然把電話打過來了。
我這邊兒才一接,他那邊兒就開始叫苦不迭的訴上苦了。
百鬼林重新營業了,今天,試玩兒的第一天。
本來說好是釋南親自坐陣百鬼林,紀浩然只是跑跑腿打打雜的,可七八個客人剛從分別從ab兩口進去不到十分鐘,釋南就被一個電話給叫走了。
紀浩然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同時看得過來兩隊。沒辦法,只能給我打電話救助了。
救場如救火,我拔著鏡子看自己的傷口已經長合,雖然還有粉粉的痕跡,卻不嚴重後,馬上拎著馬開心衝出門去。
陸明的學校,離百鬼林挺遠的。
當我到時,紀浩然已經急成了亂鍋上的螞蟻。他甚至都沒抬頭看我一眼,就把我從小門推進了光就居。而他自己,則去了樓。
光就居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遍室內森林,地上是幾個零星的墓碑墳地。
我進去的時候,一男一女站在墳地中間,正緊緊的抱在一起。那個女的放聲尖叫,因為一隻鬼手正抓在她的右腳上。呆廳狀技。
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正在大樹前站著,臉色青白。一雙腳來回晃盪,不時的在他的肩膀上劃過。
黑衣男神色極為不淡定,對著那棵大樹大聲喊道,“提示,提示!”
想走出這間屋子,是要膽大心細,在其中尋找技巧的。
可眼下,這三個人明顯要崩潰了。
我隱身在角落裡,偷偷看了眼暗門上的提示板後,小聲道了句,“星星。”
馬上,那幾個掛於樹上的鬼,排出了北斗七星的形狀。
勺子的尾巴,正對一個墓碑。
那個黑衣男看了後,馬上跑到那塊墓碑前,在土裡刨出了一隻血淋淋的手。
然後,從那隻手中拿到了紙條。
兩分鐘後,那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