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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來,低下頭胡亂的把嘴擦了。
一根食指伸過來,在我嘴角重重的抹了下。手指纖長,帶著淡淡的煙香味。
“還冷嗎?”釋南咳了兩聲,問道,“現在還感覺冷嗎?”
我感覺了下週身,的確是不冷了。
釋南的血是暖寶寶?
丫早說喝他血能取暖啊,何必,勞他大駕親自動嘴……
這貨不是會故意佔我便宜吧?
我用餘光瞄了釋南一眼。
釋南還是那副有些冷的樣子,正在盯著前面看,根本沒往我這邊側目。
看了會兒,我把心安下了。
人家親我,完全是因為我不聽話。我那會兒要是乖乖的自己喝,他根本不會做出這舉動。
釋南,是正人君子救人之舉!
想通後,我把紙抽抱在懷裡,把釋南的右手拿過來,幫他止血。
釋南迴頭看了我一眼,用左手遞了卷沒折封的紗布過來。
我用礦泉水衝他右手心,一邊衝一邊用紙巾吸,怕把車給弄髒了。
血水衝下,一道橫跨整個手掌心的傷口顯露出來。很深,得有半厘米。
中間的傷口整齊,像是刀剌的。兩邊的傷口面,不規則,像是後來扯裂的……
我心哆嗦了下,倒水的動作更加小心。
“你這傷,怎麼弄的?”我拿著紗布不知所措,“你有酒精嗎?”
這貨能自己拿出紗布,那應該有消毒用的酒精吧。就這麼直接包,我怕他手感染。
“沒有,就這麼地吧。”釋南輕聲道了句,“看前面。”
前一句避重就輕,後一句轉移話題。
我看了他一眼,把視線看向了車窗外。
外面,還是大隊大隊計程車兵經過。不過,都押送著車輛。
“這是,要去打仗?”
有將,有兵,有糧草……
前面那個將領還說天亮前要抵達京都,那是不是說,這隻鬼軍隊,在沒死前,是叛逆……
“不清楚。”釋南迴道,“不過,不管它們是要去幹什麼,它們都註定是走不到終點……因為它們都死在路途中了。”
“不是研究古代文學的,”我仔細瞄了幾眼那些士兵的服飾,“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
不是清朝,清劇電視上天天播,服飾我認得。
這些士兵脖子上戴著紅領巾一樣的東西,腦袋上的帽子,像個倒扣的鍋蓋……
切,管這些玩意是哪個朝代的呢。
低下頭,我專心的用紗布包紮釋南的右手。
在最後打結的時候,犯愁了。
我右手上也有傷,往上纏紗布的時候輕輕按著行。可打結,幾個指頭根本回不過彎來。
擺弄了幾下擺弄不好,上牙了。
一拽一拉繫好後,我看著被紗布裹成麵包一樣的手笑道,“好了!蘇氏包子出爐!”
一抬頭,釋南正在看我。他把手握了幾下拿回去,笑了,“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老蘇家把狗給放出來了呢!”
我一腳踹了過去,罵道,“去你大爺的,你丫才狗呢!”
釋南往旁邊一躲,“別鬧,別鬧……它們走了……”
車窗外,那些鬼士兵的最後一排,正凌亂著隊形走出我們的車燈範圍。
隨著它們越走越遠,兩側的車窗玻璃,慢慢的開化了。
釋南拿起手機看了眼,“快二點了,這個時候……”
二點!
我忙把自己的手機也拿出來看。
大爺的,我那麼一眯,居然眯了三個多小時!
“有沒有興趣跟上去看看?”釋南笑了,“陰兵過境,一般人可遇不到,你今個兒這運氣,可以去買福利彩票了。”
“不去看。”我搖頭,“我還沒活夠。”陣樂腸圾。
“年輕人,有點好奇心不是什麼壞事!”釋南一腳油門兒,麵包車‘嗖’的一下竄了出去!
“我操!”我大罵,“釋南,你藝高人膽大,別拉著我去作死啊!”
釋南猛的一下又把車停下,“那你下車?天亮了我回來接你。”
我的回答,是把安全帶扣緊了。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心裡卻把釋南的祖宗八輩都挨個問候了。
操,這大晚上的,剛剛又陰兵過境,誰知道一會兒會不會來些別的玩意兒?
就我這渣一樣的戰鬥力,在這下車不等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