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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怪的很,這個腳下的星空,沒有映出頭頂上的樹林和城市影像,反倒是把我們的身影映了進去……
我被說的心癢癢,不停的在腦子裡描繪釋南形容出來的那中壯觀景色。
可惜,我的想象力在小學時就扔給美術老師了,根本想像不出來那是怎樣的美景。
蹲下往地上摸,倒能感覺到手像是伸到水裡一樣。
冰冰涼涼的,還有水流在手指縫中緩緩流動一樣。可把手拿出來後,卻沒感覺到手上有水……
怎麼睜眼睛也看不到什麼東西后,我忿忿的咬牙!
要說這人啊,真是同人不同命!
我被天雷劈飛後,又是聾又是瞎的,後背磕那一下子還不知道傷成什麼樣。
而釋南呢,視力聽力都正常,沒受到天雷的絲毫影響!
現在,我真希望我是聾而不是瞎。哪管,哪管就讓我看看那美景一眼呢!
四十九步走完,釋南仔細辨別了方向後,架著我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又走了七步。
第七步一落下,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夾帶的雪花狠狠的掃在了我的臉上!
被狂風掀了一個跟頭後,我抱著肩膀,站在雪地裡瑟瑟發抖。
鬼市裡,我的衣服幾乎被大雨澆透了。那裡環境特殊,感覺不到冷,現在風一吹,我幾乎要被凍僵了!
釋南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拉著我的手冰涼,也在一個勁兒的打哆嗦。
不出預料的,我和釋南都感冒了。
回到賓館後找出體溫計一試,他高燒三十八度九,我高燒三十九度一。
當天晚上,我就進小縣城唯一的一家醫院了。釋南,在把我送醫院後沒有一點意外的跑了!
當他的聲音再出現在我的耳邊,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
也許是中午!
反正我眼睛上纏了紗布,什麼也看不到,也感覺不到絲毫光芒。
因為高燒沒退,我腦袋一直昏沉沉的。他餵我吃了碗粥後,就又睡了過去。
等再醒過來,是被汗給浸醒的。
也不知道是幾點,我叫了好幾聲,都沒聽到有人回答。
又過了好一會兒,釋南的聲音才從角落裡傳來。口齒不清,還帶著怨氣,“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喊什麼喊!”
“晚上?”我把手在眼前的紗布上摸了摸,喊了回去,“我又不知道現在是晚上!”
“行了行了,”釋南語氣特別不好的道,“有沒有事兒,沒事兒我繼續睡了!”
我當然有事,沒事兒我喊什麼喊。
可我是想上廁所,又不能和他說。想了會兒後,我讓他去叫護士。
挺識相,把護士叫來後,他說了聲有事兒後,轉身出去了。
聽說話聲,護士的年紀不小了。可能是大半夜的被叫醒,心情有些不好,所以最開始一個勁兒的嘀咕什麼不讓家人陪床什麼的,後來又說我這個朋友挺怪。
我說如何怪的。
護士說,高燒燒到眼睛都紅了,眼瞅著人都要倒下了,可就是不肯讓醫生給好好看看。
只讓開退燒管感冒的藥,什麼驗血,x光這樣的檢查,一律不做。
要說心痛錢吧,送我住院時交押金沒見猶豫。可咋就不好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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