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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
兩人緩步向前,不多時便抵達了入口處。一個年輕的警察伸手將她們攔了下來。
“這是我們的入場證。”明明連忙將相關證件掏出來交給對方。那入場證是鄭佳託父親生前的同事辦理的,證件本身絕無問題。那警察接過證件的同時,目光向牛牛掃了一眼,說:“這狗可不能帶進去啊。”
“這是導盲犬。”明明忙解釋說,“她是殘疾人,離開這隻狗就寸步難行了。”
鄭佳配合著明明的話語摘掉墨鏡,露出了一雙茫然無神的眼睛。對她來說,要偽裝成一個瞎子實在是太容易了。
警察看看鄭佳,又注意到身份上的照片的確也是個盲人。他也就沒再說什麼,轉而把注意力換到了明明身上。
“你把口罩摘了。”他手持著明明的身份證,想要對比一下對方的容貌。
明明便把口罩摘下,露出她那張可怕的容顏。警察毫無心理準備,駭然倒抽了一口冷氣。半晌之後他才結巴著問道:“你……你這是怎麼了?”
明明卻很冷靜,只淡淡答道:“被火燒的。”
這時旁邊的一些市民也看到了明明如鬼魅般的面龐,一時間驚呼連連,騷動欲生。
“你快把口罩戴回去吧。”警察害怕節外生枝,連忙把證件還給兩個女孩,揮手示意她們進場。這兩人雖然都不太正常,但很顯然,她們和那個自稱Eumenides的殺手不會有任何關係。
於是明明和鄭佳二人便帶著牛牛順利地進入了場館內。這是全省規模最大的室內大禮堂,寬五十米,進深六十多米,總計有近五千個坐席。禮堂正前方的主席臺正是今天公判大會的核心會場所在。
場內也有警察在維持秩序。明明和鄭佳來得算比較早的,她們被引導著坐在了禮堂第八排中間的位置。前五排此刻已經座無虛席,並且全都是些身穿制服的警方內部人員。
明明坐下來之後便摘去了帽子,口罩則仍然戴在臉上。
鄭佳注意到明明的變化,笑著問了句:“喲,今天怎麼換髮型了?”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對方的髮髻。
明明忽然低喝了一聲:“別動!”同時還別過腦袋躲避著鄭佳的撫摸。
鄭佳被明明嚇了一跳,她的動作停在半空,愕然問道:“怎麼了?”
明明又加重語氣強調說:“別碰我的髮簪!”
鄭佳這才注意到明明發髻上插著一根髮簪。那髮簪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她不明白對方為何如此。
明明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了,她尷尬地笑了笑,解釋說:“這髮簪很尖的,小心別把你的手扎傷了。”
鄭佳定睛看了看,那髮簪的頭部果然很尖銳。不過就算有可能扎傷手指,也不至於這樣緊張兮兮的吧?
明明似乎還不放心,乾脆把帽子又戴上了。鄭佳見對方確實在意,便主動放棄了髮簪的話題,轉頭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主席臺。
主席臺的正中設了一排坐席,檯面上還擺放著標註有姓名的號牌,顯然那都是今天與會領導的位置。在坐席臺的左前方則設定了一個多媒體講臺,講臺上除了話筒之外,還有一套影像投放裝置。講臺背後的電子大螢幕正與這套投放裝置相連,目前螢幕上顯示的是兩行大字:××市掃黑除惡公判大會暨錢要彬同志表彰大會。
主席臺下方被清理出一片空地,空地與觀眾席之間還立上了一排隔離柵。鄭佳猜測那片空地應該是囚犯們接受宣判時所處的位置。此處與主席臺高低有別,這才能顯示出我專政力量對黑惡分子壓倒式的打擊力度。
隔離柵外圍是觀看本次大會的最佳位置,這些位置目前都被各路媒體佔據。大大小小的攝影攝像裝置如長槍短炮般擺滿了一整排。當初把大會安排在晚上進行,就是為了方便媒體在黃金時段向全市人民展開現場直播。後來Eumenides的插曲出現之後,組織者對是否還要進行直播產生過爭論。主流的觀點認為:警方作為一個強權部門,無論如何不該被Eumenides的一封通知單嚇倒。既定的直播方案不能更改,要改進的應該是禮堂內的安保手段。
負責安保工作的羅飛也贊成媒體到場。並且他建議說:可以在一線的媒體人員中安插大量的警方便衣,這樣不僅可以加強主席臺附近的安保力量,而且一旦發生了異常狀況,便衣們可以隨時插手各媒體的現場工作,保證直播畫面在警方的可控範圍之內。這個方案得到了警界高層的一致認可,具體的操作事宜也就交給羅飛統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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