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足嘛,估計賞我們幾顆他們也不會吝嗇的。
可惜,我這點小小的希望,剛說出來卻很快就被大煙槍的話打擊的煙飛雲散,大煙槍道:“聽這槍聲的停頓點,應該都是道上的朋友,道上的朋友開槍有兩個特點,一個就是猛,端起槍就打,另一個就是狠,扣著扳機不放鬆,直到子彈匣打完。如果是部隊的話,軍人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一般習慣用點選,槍聲零落,但持續時間較長,所以,從剛才那麼密集的槍聲上來說,應該是道上的朋友,而不是部隊。”
張易龍忽然開口道:“不管是誰,我們現在都不能讓自己被他們找到,因為不論是部隊還是道上的朋友,可能目的都和我們一樣。老宋以前就說過,我們能發現的秘密,別人也能發現。聽剛才的槍聲,對方的裝置比我們高的不是一個檔次,如果一旦被發現,輕則我們與玉蓮花無緣,重則很有可能永遠留在這野狼谷裡了。”
馬四哥也說道:“不錯,我們還是趕快走吧!聽槍聲離我們的距離並不遠,以對方那麼多的槍械,相信那些鱗鼠也阻攔不了多久,很快就可能追上我們,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我們在前面,但這山谷別無旁支,只有一直深入谷內,才有可能擺脫他們。”
幾人一齊點頭贊同,當下再無異議,收拾掉痕跡之後,一行數人,迅速向谷內挺進。
不知道那些鱗鼠是被那陣槍聲吸引過去了,還是被驚嚇的不敢出來了,我們一行數人行進了數個時辰,除了偶爾遇上一隻兩隻的野羚,就是從雜草叢中驚飛的幾隻不知名的野鳥,行進速度快了很多不說,相對也安全了很多。
這安全時間一長了,人總是會自然而然的放鬆了心情,這心情一放鬆,戒備自然也就鬆懈了。可這世間不如意之事,往往就發生在人們猝不及防的時候,而且,在這種情況下所發生的事,破壞率往往驚人的強大。
大煙槍丟掉了一個香菸屁股,抽出另一支香菸,掏出打火機打著了,往香菸上湊去。張勇由於背了很多東西,也走了這麼久,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聲咒罵道:“天殺的,這山谷這麼長,究竟要到哪裡去找那玉蓮花?”
山谷里路又不好走,吳老六和花猛累得走一步喘一下;張易龍雖然沒背東西,但他畢竟五十開外的人了,身體也富態了點,這樣的山谷,能陪著我們這些小年青走這麼遠,可想而知了;豹子雖然是條不折不扣的硬漢子,但畢竟受了傷,一直挺到現在,吭都沒吭一聲,我對他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要是我,估計早就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了;李光榮始終微笑著,雖然面上也寫滿疲憊,卻看不出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只有馬四哥和石錘,依然精力旺盛,特別是石錘,這傢伙真不愧是天生的大力士,背了那麼多東西,還一直走在最前面,時不時還要回頭催促我們走快一點。
我們本來一直保持著一個隊形,兩人一組,前後相連,就算有意外狀況,也能及時救援。但現在大家一放鬆,隊形自然散了,前後零落不說,還拖了好長。馬四哥和石錘在最前面,大煙槍和李光榮緊跟著,張易龍則落在李光榮的後面,豹子在李光榮後面,花猛、我和老六則在更後面,最後面是張勇。
就在大家都疲憊不堪警戒性都放鬆到最低的時候,就在大家以為危險已經離我們遠去的時候,出事了,而且,出了大事!
四周一陣嬰兒啼哭聲響起,“呼呼”之聲不斷,自我們身邊地面,躥起十數只鱗鼠來,揚著尖利的爪掌,以驚人的速度,分別撲向就近的人員,一時之間,人人遇險,個個命懸一線。
反應最快的,卻不是目前精力最旺盛的馬四哥和石錘,而是大煙槍和看上去疲憊不堪又傷了一隻眼的豹子,還有那一直笑而不語,一副深沉狀的李光榮。
大煙槍看上去病癆鬼一樣,卻反應奇快,一腳側起踢飛撲向自己的鱗鼠,轉身閃過李光榮和張易龍,直撲向我們三人這邊,一個飛躍抱翻,已經將撲向我的那隻鱗鼠撲飛。
與此同時,豹子也一閃身躲過一隻鱗鼠的攻擊,一腳踢飛另一隻撲向他的鱗鼠,還飛身撞飛撲向吳老六的那隻。果然不愧叫做豹子,真是動若脫兔,那個速度,豈是一個快字可形容。
花猛雖然沒什麼本事,但論起靈巧的功夫這裡只怕無人能及,那隻撲向他的鱗鼠剛躥起,他已經閃到一邊,那隻鱗鼠一翻身又撲了上去,花猛連閃帶躲,又躲了過去。這幾撲幾閃,已經給李光榮爭取了救援他的時間。
李光榮雖然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但一到關鍵時間,頓時就像換了一個人。那些鱗鼠剛躥出地面,他已經反手抽出武器,一手抓把砍山刀,一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