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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話,和對大煙槍說話,語氣神態完全是兩個樣,說白話點,就是根本沒把哥們當回事。
但目前的形勢,人家完全有資格這樣對我們說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只好苦笑道:“張大哥,那玉蓮花的底座,我只以為是無用之物,隨手丟在家中了,根本沒帶在身上。等這次回去,我取了親自給你送去。”
張易龍看了看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李光榮眼珠子一瞪,也被他攔住了,估計猜到我說的是真話了。再說了,回去了我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只要想要那玉蓮花底座,我敢不給嗎?
大煙槍道:“現在好了,兩件東西都是你的了,鱗鼠草可以給我了吧!”說著話,又向李光榮走去。
李光榮笑道:“好好好,這就給你,反正我要這東西也沒用!”說著話,手伸入懷中。大煙槍大喜,眼巴巴的伸手去接,卻不料李光榮陡的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一反手,猛的一下紮在大煙槍的胸前,大煙槍根本沒有防備,這一下紮了個正著!
更奇怪的是,一般匕首紮在人身上,最多就是“噗嗤”一聲,伴隨著一聲慘叫而已,但李光榮這一匕首,明明正紮在大煙槍的胸前,卻聽到“鐺”的一聲,卻沒有扎進去。
儘管如此,大煙槍還是嚇得急退三步,剛站定穩住,就欲伸手拔槍,可他忘了,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和李光榮同穿一條褲子的張易龍。
張易龍猛得欺近一步,正好到大煙槍的身後,一伸手抓住大煙槍的手,另一隻手一把抽出大煙槍別在腰間的手槍。大煙槍也不是弱手,突逢乍變,臨亂不慌,手腕一轉一翻,反抓住張易龍的手,看也不看一眼,伸腿後踢,“啪”的一腳,正好踢在張易龍剛抽出的槍上。
這一腳力道甚大,張易龍手中槍被一腳踢飛,無巧不巧的落在我的面前,我心中大喜,急忙上前一步,揀了起來。這把槍很是有意思,一開始是李光榮的,被馬四哥繳獲後送給我了,然後被大煙槍奪了去,又被張易龍趁空取了,現在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哥們手裡。
不提我在一邊心中竊喜,卻說場中鉅變。大煙槍一腳踢飛張易龍的槍,反手一帶一拽,腳下一旋一勾,張易龍“撲通”一聲就倒在地上。大煙槍一招得手,還沒來及再補上一下,後背又是“鐺”的一聲,李光榮又撲到了身邊,揚手一匕首紮在他後背上。
這一匕首雖然仍舊沒有扎進去,但李光榮這下可是卯足了力氣,又是硬生生釘在後背上,直將大煙槍震得血氣翻騰,實在忍疼不住,順勢往前一趴,就地一個滾翻,面色蒼白的站了起來。
大煙槍一翻開,張易龍頓時一鬆,就地站起,一個虎跨,欺近大煙槍懷中,五指彎曲成豹掌,對著大煙槍的胸前就是一擊。大煙槍剛剛站定,哪裡還避得開,大吼一聲:“小人!”挺胸硬受一拳。
“啪”的一聲,張易龍一拳正中大煙槍胸前,大煙槍蒼白的臉上“唰”的湧上一抹血紅,“噗”的噴出一口鮮血,噴了張易龍一臉。
這一口鮮血盡數噴在張易龍的臉上,乍看上去,鮮血淋淋,如同一個自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般,嚇得我竟然生生打了個冷顫。
張易龍被鮮血一噴,也是一呆,旋即雙眼痛可不當,“哎呀”一聲,單手捂臉,急步後退,另一隻手一伸,將自己身上那把手槍掏了出來,指著大煙槍的方向怒道:“宋老弟,你可不要怪我!”
我一見大驚,只要大煙槍一死,估計我和吳老六也活不成了,他們連大煙槍都敢殺了,難道還會在乎我們兩個嗎?多殺兩個人對於他們來說,和多殺兩隻螞蟻沒什麼分別,特別是像我們這樣既沒背景又沒份量的小老百姓。
大煙槍著實了得,連受兩下重擊,口噴鮮血,面如金紙,卻屹立不倒,嘶聲道:“張易龍,你這匹夫,我有何對你不起?你對我下此毒手,總要宋某人死個明白吧!”
張易龍將手從臉上拿了開來,眨巴眨巴眼睛,雖然仍舊疼痛,卻無什麼大礙,才苦笑了一下說道:“宋老弟,人都是自私的,寶藏之事,還可以壓後,但性命悠關,卻不能不讓我對你下狠手了,你不死,我就活不成啊!權衡之下,只有委屈宋老弟你了。”
大煙槍怒道:“寶藏我大可以不要,你又何必非要置我於死地?自從你找到我,我隨你也出生入死好幾回,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無情無義!”
張易龍面有愧色,略一沉思,“唰”的撕開自己的衣服,指著自己的胸前道:“宋老弟,不要怪我無情,你看看這個!”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卻見張易龍的右胸上結了一塊約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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