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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回潘貴儀的話,臣等還在巡邏,不敢擅離職守。”說著鍾毓便揖了揖手,說道:“臣這便離開了。”
潘莠君本想著讓鍾毓與齊玉湮見個面,再仔細觀察一下這二人的表情,看能否從中發現其他可疑之處,沒想到鍾毓似乎對齊玉湮見面有些避諱,她也不好強求,只好點頭笑道:“那我就不耽擱鍾侍衛了。”
鍾毓行了一禮,便領著人退下了。
“貴儀,好香啊!我們也進園子去看桂花吧。”紫扇說道。
潘莠君看見鍾毓的背影走遠,嘴唇浮出一絲冷笑。沒有戲看了,何必還要去對著自己討厭的人陪笑臉?
“我聞到這香氣便覺得豔俗!不進去了,回宮!”說著她袖子一甩,便轉身往回走去。
紫扇怔了怔,忙快走幾步,跟了上去。
回到雲臺宮,紫扇看潘莠君神情依然悶悶,忙端了一杯寧神茶送上去。
潘莠君接過茶,卻不飲,就將茶杯放在了桌上。心裡還在想著齊玉湮與鍾毓之事。
齊玉湮身為帝妃,如果與外男有不軌之事,不被賜死也是會被廢的。這樣,自己自然便可除了齊玉湮這顆眼中釘、肉中刺了。到底要怎麼利用好鍾毓這事,給齊玉湮致命的一擊呢?
潘莠君想了半晌,突然眉尖一凝。然後她抬起頭,對著紫扇說道:“紫扇,你去重華宮找一趟秋畫,問問她,齊玉湮與鍾毓私下可有來往?”
秋畫是重華宮的大宮女,與紫扇是同鄉。潘莠君便授意紫扇藉著這層關係,與秋畫多走動,將秋畫拉攏過來,成了自己在重華宮的眼線。
聽潘莠君發了話,紫扇忙應道:“回貴儀,今日秋畫正當值,奴婢晚些再去重華宮找她,可好?”
“嗯。”潘莠君點了點頭,“你去將齊玉湮近日的情況細細打聽一番。”
“是。”紫扇應道。
到了夜間,紫扇一回到雲臺宮,便直接去了潘莠君的寢殿。
此時,潘莠君正坐在梳妝檯前,有宮女正在給她梳頭。
紫扇走上前去,從宮女手中接過墨木梳,說道:“讓我來替貴儀梳妝。”
“是。”宮女便退到一邊。
潘莠君從鏡中看到紫扇一副有話要說的表情,便出聲道:“你們都先出去吧,留紫扇一人服侍便好。”
眾宮女行了禮,便退了下去。
紫扇一邊替潘莠君梳著頭,一邊說道:“奴婢剛才見過秋畫了。”
潘莠君道:“她說了些什麼?”
“她說,齊貴妃與鍾侍衛之間並無往來。”紫扇說道。
“沒有來往?”潘莠君一聽,眉頭便皺了起來。如果兩人之間沒有來往,如何才能讓皇帝知道他們有私情呢?
想了想,她在心底一陣冷哼,一條毒計便冒了出來。
你們不來往,那我便祝你們一臂之力。
她抬起眼,看著銅鏡中的紫扇,說道:“紫扇,讓秋畫找個機會,將齊玉湮單獨騙到重華宮外,給她下迷藥將她迷暈,我們到時再將鍾毓也迷暈,找一個偏僻的宮室,脫了他們的衣服往床上一放,看他們如何說得清?”
聽潘莠君說完,紫扇一驚,手一抖,墨木梳“啪”的一聲,便掉在地上。
“這麼驚慌作甚?”潘莠君瞪了紫扇一眼。
“無事。”紫扇趕緊彎下身來,將墨木梳撿起來。只是手,還是有抑制不住的顫抖。
“別怕。”潘莠君冷哼一聲,說道:“別看這齊玉湮是貴妃,如果我這次成功了,她便什麼也不是了。”
“是,貴儀。”紫扇顫聲應道,“奴婢就怕,怕秋畫不敢做。”
“怎麼不敢?”潘莠君雙眼一抬,冷聲說道,“養兵千日,便只用在這一時。年前她母親得了重病,你拿銀子給她的時候,她怎麼不說不敢收?你去跟她說,這事必須做!還有,讓她打聽一下,齊玉湮有一枚刻有藍田日暖四個字的玉佩放在什麼地方?”
“奴婢,奴婢明日便去跟秋畫說。”紫扇吞了一下唾沫。
“你跟她說清楚,讓她務必按我說的做!”潘莠君說道,“否則她宮外家人有沒有事,我可不敢保證!”
聞言,紫扇身子輕顫一下,低頭應道:“奴婢會好好跟秋畫說的。”
聽紫扇這麼一說,潘莠君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次日,紫扇便以秋畫家人帶了訊息進來,讓秋畫到來秋水宮外見面。
秋畫果然在約定的時候來到了秋水宮前的小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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