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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再不能為虎作倀了。”
“這一路上,恐怕要拖累姑娘了!”夏遠廷慈愛地將身上掛著的酒壺遞給衛思辰,“上好的花雕,姑娘在酒肆肯定沒喝痛快,我們邊走邊飲,等著那些魑魅魍魎!”
“好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夏老將軍不必掛懷,我不過是太久沒動過筋骨,找找樂子!”
衛思辰昂起頭,灌了一大口酒,又將酒壺遞迴給夏遠廷,夏遠廷同樣昂頭,那酒壺的酒,化作一道白練,落進他口中。
“將軍,讓我也來些吧?”王楊垂涎地望著酒壺。
“你小子,一喝酒就睡覺,這路途漫長,你讓我一個糟老頭,或者讓衛姑娘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來照顧你?”夏遠廷將臉板起,毫不容情地拒絕道。
王楊心知自己酒品不好,不過是看著夏遠廷此時心情頗好,心裡存著僥倖之心,此時遭到拒絕,不以為意地抽了馬一鞭子,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側。
衛思辰看著這一老一少,覺得有趣,又見王楊眼中的饞意,臉上不由得露出俏皮的笑容。又找夏遠廷要了酒壺,拿出腰間荷包裡放著一隻小玉瓶,往那玉瓶裡倒滿了酒,將玉瓶遞給王楊。
“這也太少了!”王楊嘟囔著,有些不滿,眼看著衛思辰要將手縮回去,終是不捨,一把搶過來,將那玉瓶的酒,悉數倒進嘴中。
“姑娘,他……”夏遠廷頗為擔心王楊倒頭就睡,要是正好遇到追兵,可就麻煩了。
“沒事的!”衛思辰朝著他搖搖頭,示意他看王楊。
王楊正砸吧著嘴,意猶未盡地舔著玉瓶的邊緣,黑黝黝的臉上,像是被鍍上了一層紅光。
“好酒,好酒!”王楊細細地看了看玉瓶,“姑娘這瓶子,真是個寶貝,明明是花雕,喝起來,居然帶著清香。”
衛思辰直笑不語,那瓶子底上,還剩著一點煉藥的粉末,足以讓王楊一路精神抖擻地回到邊境。他現在高興,回到邊境後就會悶頭大睡些時日,不知日出日落,恐怕就會後悔不及了。
三人快馬加鞭往邊城趕,一路上時不時有人偷襲,三人齊心協力,輕鬆迎敵,每每打得那些人慌亂逃竄。
“和姑娘在一路,簡直比在戰場上殺敵還痛快!”王楊此時對衛思辰,滿是崇拜,一路誇個不停。
“衛姑娘不輸男兒,家中一定引以為豪,生女如此,夫復何求!”夏遠廷難得地插嘴,也是一副讚賞的口吻。
衛思辰眼底閃過黯然,臉上笑容半分不減,“我是孤兒!”
“姑娘,看我這張嘴!”王楊啪啪地給了自己兩個大耳光,“姑娘,你別怪我!”
“王兄不必自責,這些年,我過得很好!”
“我看姑娘,總覺得有些面善!”
夏遠廷審視著衛思辰那張俊俏的面容,額頭的皺紋,糾結到一處,呈現出一個三字來,目光中滿是深思,似乎在極力回憶。
“夏老將軍一生閱人無數,我能讓將軍覺得面善,真是受寵若驚!”衛思辰眼眶一熱,低聲道,頭不由自主地垂下,掩去了面上的所有表情。
“夏叔!”遠遠一騎奔來,人未到聲先到,爽朗清脆。
“天衣丫頭!”
夏遠廷面上一喜,驅馬迎了過去,衛思辰面色一變,想要走,卻已經來不及,被眼尖的天衣發現了。
“你也在這裡?”天衣的眼睛裡,滿是興味,看看夏遠廷,又看看衛思辰,笑得越發神秘。
“既然你來了,夏老將軍一定可以安然回到邊城!”衛思辰笑得勉強,“天衣姐姐,夏老將軍,就此告辭,大家珍重!”
夏遠廷和王楊見衛思辰要走,連忙來攔,王楊乾脆跳下馬,擋在衛思辰的馬匹前面。
“姑娘怎麼說走就走?”王楊大嚷道,“我還要帶你去給我那些兄弟看,誰說女子不如男,讓他們開開眼界!”
“王楊,不得無禮!”夏遠廷喝道,王楊不情不願地挪開身子,衛思辰卻不好直接催馬加鞭地離開,只好轉過馬頭,面對著夏遠廷。
“姑娘和天衣這丫頭有什麼誤會?”夏遠廷利眼如鷹,話中不捨之意盡顯,“姑娘這一路相護,老夫身無長物,本想回到邊城,請姑娘痛快地喝幾頓酒,姑娘何必急著離開!”
“夏叔,我可不敢和妹妹有誤會,你放心好了!”天衣笑盈盈地驅馬上前,似乎有意替夏遠廷攔下衛思辰。
“夏老將軍,這……”衛思辰一個勁地朝著天衣使眼色,無奈一向機靈的天衣,卻好似沒看到一般。
“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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