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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湖面上密佈的黑影,他的臉色,漸漸地凝重……
福王爺的陰謀
莫淮笑和衛景濂並肩站在船頭,看著水面上密密麻麻的狼影,兩人的俊臉罩著寒霜,身體好像是蓄勢待發的劍,隨時會阻擊攻來的敵人
衛思辰指揮著兩個桃花源的人將福王爺抓住,邁著優雅的步子,一步步逼近福王爺。
“好女兒,你不能這樣對我……”福王爺看看那些倖存下來的南國將士,可那些人的目光,追隨者船頭的清朗身影,對他,根本不屑一顧。
衛思辰捏著福王爺滿是肥肉的下巴,笑得乖順純良,將手心的一顆丹藥往他嘴裡一喂,強迫著他吞食下去。
“好爹爹,這毒藥,可比傾城厲害多了!”
衛思辰掩嘴輕笑,看著福王爺變了臉色,心裡只覺得十分痛快,鬆開鉗制住福王爺下巴的手,衛思辰旁若無人地在盆中洗淨了手,又才轉過身,重新面對著福王爺。
“父王不如告訴女兒,今兒這一切,是怎麼回事?”衛思辰眸中寒光迸發,福王爺忍不住往回縮了縮身子。
“不說?”
衛思辰笑眯眯地坐在桃花源人搬來的椅子上,瀟灑悠然,她的手指,隨意地在椅子的把手上叩響,很輕很舒緩的兩聲響,福王爺蜷縮成一團,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一張臉,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
“父王,你知道你體內的毒是什麼?”衛思辰笑得開懷,“它叫重陽,其實嚴格來說,並不是毒,而是蠱,它以吸□氣為生,像父王這種滋養得不錯的身體,夠它活上三年了。”
“辰辰,我是真的不知啊!”
衛思辰笑面如花,站起身,作勢要走。福王爺蜷縮在甲板上,感覺身體的血肉,被數千只蟲子噬咬,並不完全是痛,還有□的感覺,從痛處傳來,福王爺的雙手,摳著甲板,摳出了血痕。
衛思辰加快了腳步,走過福王爺身邊,眼看著衛思辰走得那樣決絕,福王爺終於拼力,拉住了衛思辰的裙襬。
“好女兒,你饒了我吧!”福王爺的眼睛,口鼻裡,全都往外流著血,他的手顫巍巍地扯著衛思辰的裙襬,滿臉的祈求。
衛思辰伸手在他身上一拂,福王爺喘著粗氣,用手撐著身體,痛苦地呻吟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畏懼地望著衛思辰。
“說吧!”
“天七老人告訴過我,忘憂森林每十年,就會有一次狼祭,我……我哪裡知道,這些野狼,會如此厲害!”福王爺痛心道,衛景濂完好無缺,他卻是損兵折將,還中了親生女兒的蠱毒。
“然後你就想用湉湉引來衛兄相救,將他逼入狼群,最後喪生狼腹?”莫淮笑不知何時來到衛思辰身邊,體貼地站在迎風處,呵護著衛思辰,面上滿是對福王爺的鄙夷不屑。
福王爺看了眼莫淮笑,狼狽地往後縮了縮身子,低垂著頭,默然無聲。
“湉湉,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從此以後,雲翳山莊就是你的孃家,安王府就是你的家,這位福王爺,你就別掛念著了。”
莫淮笑親自跟著桃花源的人,將福王爺押進船艙關押好,出來時,看到衛思辰站在衛景濂身邊,兩人的發,都飄揚在空中,有幾縷,糾纏在一起。他的臉色黯了黯,隨即若無其事地走過去,霸道地將衛思辰攬進懷裡。
“湉湉,這裡風大,你去艙裡吧!”莫淮笑看著船後緊追不捨的狼群,寬慰似地輕撫衛思辰如玉光滑的小手,“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
衛思辰抗拒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衛景濂的目光,一直看著水面上的狼影,就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身旁兩個人的動靜。
衛思辰發狠地在莫淮笑手腕上咬了一口,莫淮笑吃痛鬆開手,惱羞成怒地看著她。
“這些狼,好像被人下了藥!”衛思辰蹙眉,觀察了狼群半晌,終於說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下藥?”莫淮笑誇張地驚問。
“我剛剛和師兄討論過,十年一次的狼祭,這些野狼固然會瘋狂地攻擊眼前的活物,卻並不會這樣窮追不捨,何況往年它們的活動範圍,只在森林深處……唯一可能的,就是有人在它們的水源,下了讓它們癲狂的毒藥。”
“衛兄,你可真讓福王爺上心。”莫淮笑調侃道,又轉向衛思辰,“那有沒有什麼辦法?”
衛思辰無奈搖頭,“且不說不知道那些狼中了什麼毒,就算是知道,如今這條船後全是野狼,我也無法回到森林去採藥配藥。”
“這樣下去不行。”衛景濂滿臉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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