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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思辰問出這句話之後,轉過頭細細打量了一番天衣,明豔臉龐,閉月羞花,心裡當時便有了決定,只要凌三賢敢說一個不字,她就將他打成豬頭。
“不……不……”凌三賢像是砧板上的魚,垂死掙扎道,“嫂子啊,我也想學七哥,願得一心人,永生不相負!”
身上的禁錮一下子解開,凌三賢鬆了一口氣,哪知面前的瘟神並沒有離開,反而露出深思的模樣。凌三賢不敢妄動,乖乖地待在原地,等到衛思辰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重展笑顏,他心中突然生出不祥的預感。
“天衣姐姐絕不會負你的!”衛思辰再次勸道,“別的女人看上你,可能是因為你位高權重,因為你的皇室血統,可是天衣姐姐,絕不會在乎這些,那些膚淺的女人,如何能和她相比?”
凌三賢不敢反駁,不點頭也不搖頭,目光落在屋角,猶自抱著錦盒黯然神傷的天衣身上。天知道,這個女人的確不在乎那些膚淺的東西,可是她在乎的,好像更膚淺,她不就是看上了自己這張貌勝潘安的臉麼?
“湉湉,你家相公如此急切地想要你認親,是何道理?”天衣給凌三賢拋了一個媚眼過去,隨意說道,“你離我男人,太近了!”
“問他……”衛思辰憋著笑退開,翹起手指,指向凌三賢。
天衣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便身影一閃,落在凌三賢面前,滿臉饞相的拉起凌三賢那雙修長白皙的手。
“你說說,是為什麼?”
“這個……這個……你們要去問七哥吧!”
凌三賢拗不過狼爪,整張臉,很快被天衣非禮個遍,那酥軟的小手,還猖狂地往衣衫裡面探去。
衛思辰瞪大了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絲毫沒有羞怯之意,更讓凌三賢心中生出惱意。
一面看著天衣調戲凌三賢,衛思辰心中,其實正在琢磨著莫淮笑的用意。
一個北國皇子,如此熱絡地討好南國邊城的守將,若是傳揚出去,兩人的一世清名,頓時難保,還可能引起兩國之間的戰爭。
莫淮笑心思縝密,照理說,不會做出這等無益之事來!
難道,他其實是在警告,若是她再不回去,便會追悔莫及?
衛思辰情不自禁地挑眉,她倒要看看,有她在,誰能傷得夏遠廷分毫……
“嫂子……”
凌三賢抱著最後的希望向衛思辰求救,若是再無人阻止,他真懷疑,要在這間書房裡,被面前如狼似虎的女人給生吞下腹。
此時的他,外衫靜靜地躺在地上,裡衣也被挑開,頭髮散亂,臉頰泛紅,簡直就是□盎然。
天衣的手,肆無忌憚地遊弋而下,落在狹窄結實的腰間,來回挑逗。不時還附在凌三賢耳邊,私語不止,每每說完,天衣笑如銀鈴,凌三賢僵如木雕。
“夠了!”衛思辰喝道。
凌三賢如見救星,正想要掙脫天衣的手,躲到衛思辰後面去,卻被衛思辰的下一句話給驚呆了。
“我對活春宮沒興趣,天衣姐姐不妨找個僻靜之所,好好享受!”衛思辰好心地往城外一指,天衣隨即明瞭,朝著她,感激的一笑。
於是,當又一次去酒窖拿酒的千紅回來時,便只見身材高挑的天衣姑娘,肩頭扛著一個人,疑是男子,飛躍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做下民意調查啊,大家看好湉湉最後和誰在一起捏?
君既無情我便休
凌三賢和天衣在城外待了一宿,第二日回來時,衣衫不整,亂髮飛舞,羞答答地像個小媳婦,倒是天衣,整個人神采奕奕,由內向外都散發著歡欣,活像是領著媳婦回門的新郎官。
夏遠廷一夜宿醉,第二日一早起來,看到凌亂的書房,一句話都沒有多問,只讓人默默地收拾了一番。衛思辰本來還想著解釋下錦盒之事,夏遠廷卻似毫不在意,連僅剩的那個錦盒,也塞給了衛思辰,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
直到天衣和凌三賢牽著手相攜著走進院中,夏遠廷終於放下了手中看了一早上的書,看著渾身不自在的凌三賢,無奈搖頭。
“爺爺,你不高興呀?”衛思辰恰好站在旁邊,見狀便問道。
“恐怕天衣這丫頭,配不起他!”
夏遠廷滿面憂心,看著天衣喜滋滋地繞著凌三賢轉圈圈,平素那些讓他頭疼的粗魯莽撞之態,倒是盡數收斂,顯得溫婉賢淑。
“天衣姐姐乃當今奇女子,那小子能夠得到姐姐青睞,是三生有幸,何談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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