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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還以為只是秦惜惜的枕頭風,現在看來是有人推波助瀾要坑他們夫妻啊。這幕後主使是……安王?
沈寄說道:“我想不明白,我們不就是沒有接受他的招攬麼?難道他是想安插人到揚州知府任上?”魏楹接駕的事辦得妥妥當當的,至少目前沒有誰不滿意的。就憑一個懼內要把他拉下馬,不容易吧。
魏楹悶坐了半日道:“怕不是針對我,他還不至於對我下這麼大功夫。”說完翻身睡下。
沈寄推推他的肩,“那是怎麼回事兒啊?”
魏楹肩膀一動,讓沈寄的手從自己肩上滑落下去。
沈寄也想明白了,使勁推了魏楹一把,“這幹我什麼事了?這叫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你不向著怎麼幫我排解,倒是吃起飛醋來了。誰跟我說的,嫁一護靠一主啊?”說完也翻身向著裡側睡下。
魏楹也是一時不忿,他的媳婦,為什麼旁人總要將她和嵐王綁在一塊兒。見沈寄惱了,趕緊賠罪道:“小寄,都是我一時小心眼了。你說得對,現在最要緊的當然是把這場無妄之災消掉。”反正這次董小姐的事情,他和嵐王也算是合作了一把了。那為了小寄,再合作一次擋住安王的歹毒用心也是情理之中。他心頭再不是滋味兒,也得退一步。之前只當秦惜惜是心頭大患,現在才知道那不過是小意思。
妒是七出之一,而且小寄還沒有兒子。雖然她沒有孃家,而且他前貧後富貴。但是那些人可以不逼著他休妻,而只是給他賜下美妾。小寄要表明自己不是悍妒之人,怕是隻有接受小妾。可是以她的性子怎麼可能。那這就成了一個死局了。事情鬧大,小寄被推到風口浪尖,都不是自己一句是自願不納妾能解決的。小寄性子烈,到時候事態發展失控,她會有什麼結果真的很難說。如果嵐王一個忍不住被捲了進來,只拿報當年的救命之恩來說事怕也不能讓人信服。
安王要的便是讓皇帝知道嵐王覬覦小寄的事。覬覦臣下之妻,這事不管是隻讓皇帝知曉還是被鬧得天下皆知,那都不是一件為嵐王奪嫡加分的事兒啊。為了讓嵐王被捲進來,安王定然會下死手整小寄。這一回真的是神仙打架,他們凡人遭殃了。就算是嵐王心腸冷硬沒有上鉤,但是這樣也可以達到整治自己的目的。而且,嵐王之事,其實也不需要什麼實證,在皇帝跟前多進進讒言也可以達到效果。
沈寄皺著眉頭,把魏楹放在她身上的手推開,嘟囔道:“我怎麼這麼倒黴!”
“嗯,就是倒黴。”不倒黴怎麼能被嵐王看上。不知道那位主哪裡漏了餡,如今連累到小寄頭上。
沈寄坐了起來,“怕是過不多久,就有賜妾的旨意下來。你是皇上看重的有潛力的臣子,他自然不想你背上懼內這樣的名聲。這個是有很壞影響的。你這次接駕的事辦得盡心,今天的接風宴皇上也滿意,說不定很快就要嘉獎你。賞個良妾貴妾甚至是平妻都是有可能的。”貴妾也好良妾也罷,她這個主母都沒有發賣的權利。而平妻就更嚇人了,搞不好人家先把兒子生了,她因為出身低沒兒子,直接就被貶妻為妾了。
現在要怎麼辦?難道搶先自己抬一個能拿捏得住的妾?可是這回不是回淮陽老家哄哄人,弄個有名無實的妾肯定不行。一個不好就會被扯到欺君之罪上去。可不要說他們府裡的事別人不清楚。據芙葉說的,自己怕女兒更向著乳母,對乳母諸多苛刻約束的事都被扯出來說了,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也成為她悍妒的一個旁證。雖然鍾乳母之前也跟人有所抱怨,但說得這麼清楚,細節都有,府衙裡必定還有別人的眼線。他們也不能把府衙伺候的人全換了,全換了也難保不被人買通。就是從京城帶來的老人兒,也難說能不能完全不被利益驅使。所以想再來當年奼紫那招,是萬萬行不通的。
而上頭賜下來的妾,肯定更不可能是有名無實的。這樣的事,自己絕對無法接受。沈寄自問這十二年她夠守這裡的規矩了,可是還是沒有辦法完全和土生土長的人一樣。何況,對方根本是吹毛求疵,就連怎麼對待乳母這樣的事都拿出來說事。還有,酒樓的事大概也說了吧。不然太后怎麼讓她安心在家相夫教女就好。
沈寄氣悶,自家的事不過是夫妻間的私事,跟旁人有什麼關聯嘛。可是,唐太宗還因為懼內名聲不好聽賜過房玄齡兩房美妾,以不得抗旨的威壓逼著他把人帶回了府。自己可沒有房夫人那等為了阻止夫婿納妾喝下御賜毒酒的勇氣。房夫人喝的是假毒酒,搞不好當今這位就拿真的給她喝。這個她可不敢賭。以生命來捍衛一夫一妻,她做不到。她還想看到小芝麻長大成婚生子呢。她還有自己的日子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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