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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是堂弟,又是分了家的。
自己可不同,是鑽一個被窩的人。她的一言一行魏楹是要負責任的。她做了那麼多好事,本來是幫魏楹加分的。可這麼一件事就能把分扣成負的,朝廷可是三令五申禁絕非法聚賭的。搞不好,魏楹到時候都要派人去抓,要是順著藤藤把她這個瓜給摸出來了,蓋子又沒捂住,他怕是隻有主動辭官請罪。
季白遺憾的道:“啊,這個也不能了啊。”
沈寄把匣子蓋上,“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可是,我這個位置是不能去奢想橫財的。還是想辦法把生意做大吧。”不過,她這六個月的身孕,也不好再去操心多的事了。等孩子生下來,也有個一年半載沒多餘心思想別的。唉,女人就是不好。她雖然沒有晉升的玻璃牆,可依然要收到生孩子這些事影響。
二月中,漕幫有走私船被魏楹拿了,財物充公。這樣一來,漕幫損失不小。不過,他們積累深,而且近幾個月也是撈足了,不是損失不起。
只是,汪幫主咽不下這口氣。知府大人,以前是怕他,可現在自己可是跟京城的皇子府搭上了線,這裡頭入份子的大多是既富且貴的主。這個魏知府竟然這麼不給面子!
“哼,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夫人”
汪夫人應聲從內室出來,“什麼事?”她指頭上戴著新打的紅寶石戒指,是在寶月齋定製的,等了一些日子才拿到呢。
“下一次慈心會的聚會你就不要去了。”
汪夫人挑眉,“你要做什麼?”
“哼,他斷我的財路,我也要斷他的財路。我看這麼搞一下,誰還跟跟著她夫人做什麼狗屁善事。把我們收新人的路子都給斷了。我把他們的父兄的活計停了,我看這船上的小傢伙誰還敢去讀那個勞什子的書。”
汪夫人皺眉,“魏夫人的確是好人。”
“不知趣的好人,帶著她發財都不願。”
“你可不要忘了劉大人說的,不管做什麼,不能傷及魏夫人。不然,就是得罪主子。”
汪幫主本來是一肚子的火氣,想起是有人放過這個話。對,魏夫人救過主子的命!哼,算他們命好。
“我不傷人,我就出口惡氣。”
“那我就更得去了,不然我是監督,次次都到的,唯獨出事的時候不在怎麼成?”
二月二十,窅然樓失火,好在很快被撲滅。不過樓裡的客人,尤其是二樓雅室的客人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生意一落千丈。慈心會開會的地點由此也改到了阮家的別苑,而且,參與的人數也在減少。
沈寄原本就覺得銀錢有些不湊手,這樣一來,失火了有損失,然後生意不好了損失更大。簡直是雪上加霜!找了凌仕昀來問,他說火是從廚房後頭燃起來的,只是一下子就大了起來。白日人多,幾下就撲滅了。一時也查不出是有人縱火還是當真只是失火。不過,他傾向於是有人縱火,只是找不到有力證據。
“夫人,生意不到從前的兩成,這樣下去不行啊。什麼法子都想了,可是客人那日受了驚嚇,很多人都換到別家去了。就連另一家分店生意也受了影響。”
“休業整頓吧,開著也不是個事。人願意留下的,就先養著。不願意,那就結清月錢離開好了。你就盯著重新裝潢一下,等過了這段時日再重新開業。”沈寄頭痛不已,怎麼會出這種事呢。眼瞅著一個月純利潤上千兩,這一關可就是白花花的銀子流出去了啊。
☆、卷六 V 180 用心(3)
這事兒魏楹自然也知道了,當日就和沈寄說了,多半是因為那艘走私船被扣的事。
“唉,這酒樓生意能這麼好,一是皇上曾經去過,再就是託你那官職的福。如今也是一個因果,人都沒事就好。”就在沈寄生意蒸蒸日上的當口出這一麼一檔子糟心事,她自然是心頭不舒坦。而且,家裡開銷越來越大,雖然不靠著窅然樓過日子,但她要是想再幾千幾千的拿銀子去做善事卻是手頭有些緊了。魏楹倒是不會禁著她,但是家裡的銀錢總得先緊著他官場的人情往來。
如今鹽幫漕幫甚至像阮家這樣的大戶都和京城裡搭上了線,魏楹這個四品知府很是不好當。當然,油水也比從前少。因為不識相要做純臣,官場上也少了援引幫助的人,就得砸出更多的銀子去才能辦好事。家裡正是需要錢的時候。現在窅然樓一家休業一家生意受了影響。這麼裡外裡的倒是一下子就讓手頭緊了起來。
“挽翠,你把慈心會放在我這裡的銀子清點一下,然後交給劉同知夫人。就說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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