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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芝麻很喜歡這個娃娃,看來八弟很懂得小孩子啊,以後一定是個好父親。”
魏杬一愣,魏杉也是,不知道她怎麼會提起這個話題。魏楹第一反應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不是好父親啊?雖然他不會在人前像魏杬一樣把小芝麻頂在肩頭,但不能就否認他是好父親吧。再一看沈寄的臉色便知道她是有話要說。
“大過年的,我也不想說一些不討人喜歡的話。只是,五嬸六嬸走的時候也沒交代過,說春紅柳綠是給你們屋裡人。你們還沒有成親,如果不是長者賜,那麼不管是納妾還是有了通房都不是太妥當。所以,如果真的為她們好,應該往長遠去想。”沈寄憑直覺,覺得倆丫頭與倆少爺間都有些曖昧,要是不敲警鐘,怕是真的要有質的飛躍了。本來她是覺得只要不搞出人命她就睜隻眼閉隻眼算了。
可後來想想,這倆人也不是完全不聽人說的,而且兩個丫頭也還算老實本分。所以,該說的她還是得說。誰讓她頂了個長嫂如母的名頭呢。長嫂不好做啊,有些棒打鴛鴦的事親孃做了都遭記恨呢。
春紅和柳綠在沈寄一開始說的時候,都是脹紅了臉,魏杉和魏杬也是面紅過耳的。這會兒都訥訥的應‘是’。沈寄這話如果是早些說他們肯定是理都不理的,不過近來看她行事,倆小叔子倒是越來越信服這個嫂子了。而春紅柳綠也不是蠢人,聽得出來沈寄是為她們著想。心頭也暗自埋怨自家夫人既然要留下自己照顧少爺,怎麼就一句準話都不肯說。
沈寄看一眼魏楹,該你說了。
魏楹清了清嗓子,“你們歲數也不小了,要不是在老家闖了些禍,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至於你們日後要收房裡人這些都是你們的自由。”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他就沒有這樣的自由。不是不想,是沒這個可能啊。
“不過,你們嫂子說得對。是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擔當,要做什麼也得過了明路。”
中午的時候,魏楹和兩個兄弟喝酒。平日裡魏楹很忙,而兩個兄弟避他如躲貓鼠,所以這還真是頭一回。一開始,三個人都有些放不開。雖說是兄弟吧,可從小不在一塊兒長大。魏楹也就是給老爺子守孝那一年才在家待著。可他們完全不是一路人,十天半月都不會見上一回。見上了也不過是行兄弟之禮打個招呼而已。要不是這次倆人闖了禍躲到魏楹這裡來,他其實都不太分得清楚哪個是老七哪個是老八。
而且,魏楹是自律很嚴的人,對這樣兩個名聲一點不好的堂兄弟,雖然不好拒絕,心頭肯定是談不上歡迎的。只當是包袱接下,倒沒成想沈寄說只要是人都能發掘出好的一面來,這倆人還真的就被她弄上,呃,也說不上正道吧。但至少人來了幾個月了,沒給他闖什麼禍倒是真的。對此,沈寄私下裡還是很得意的,說魏楹不會理解聖人的話,聖人都說了要有教無類,怎麼能那麼簡單的就圈著人讀聖賢書呢。
這個,魏楹服輸。不過,看沈寄已經能很自如的和兩個堂弟說話,甚至方才她端起大嫂的架子說這些不中聽的話他們也只是聽著沒有反駁。據他所知,這兩人可是早就對家裡的丫鬟下手開過葷的了。而五嬸六嬸的確不地道,把丫鬟安排在這裡,什麼話都沒有。這要是以後出了什麼事,小寄管著內宅,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算她們不在意丫鬟的清白與名聲,可是小寄是很在意的。要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丫鬟被糟蹋卻找不到人負責任的事,她會很難過的。
魏楹有點不知道不教訓他們,還能以什麼方式相處。所以這酒,哥三喝得著實有些彆扭,氣氛可以用沉悶來形容。魏楹想起沈寄說的話來,“你可以和他們聊些男人的話題嘛,至於具體聊什麼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男人。”
男人最喜歡的話題,那不就是女人麼。可是,跟這兩個成天被他挑剔教訓的兄弟聊女人,他怎麼開得了口。這大過年的,就這麼幹巴巴的喝酒也不是個事兒啊。這個小寄,平日過節氣不都是一出吃飯的麼。有她調節氣氛,自己基本不用怎麼說話,哪裡需要還想著怎麼說話不至於冷場之類的。
其實魏杉魏杬的感受跟魏楹差不多,他們都有些怵這個優秀的長兄。比起來大嫂真是親切多了,而且做事爽快乾脆,讓人很是欣賞。結果今天丟下一句,“今天過年,你們哥三好好喝一杯,我就不湊合了。”就拉著小芝麻走開了。
魏楹舉著酒杯還是開了口,“呃,你們也不要怪大嫂多事。她是很看重女孩子名聲的人,而且又喜歡把身邊的人都納入保護之下。春紅和柳綠老實本分,這段時日算是入了她的眼了,自然是要護著。我們府上的丫頭就是我的同僚來求做妾室,她也沒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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