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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小看那位姑奶奶了。再找人一問,果然是沈寄之前去過東昌人居住地附近。心道,怎麼這麼不省心啊。不過,既然她想到要和東昌人聯手,他們就是阻攔怕也攔不了。
皇帝笑笑,“這次就算了。她可不是弱質女流,下回多上點心。”不過,再怎樣,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就是了。
因為‘病’了,沈寄一個人在屋裡吃飯,比較的清淡。吃完了,她站起在內室外室走動。真是討厭,為著要裝病,她竟不能見兒女了,也不能和魏楹呆在一塊。就說不說她的病要傳人,也是怕孩子過了病氣的。說句實在話,她對於宗族中的長輩這種指手畫腳這種理所當然,真的是煩透了。而且,所有恩也都認為他們上京,理所當然是要住在這裡的,自家也是必須好好款待的。
“凝碧”
“在”
“告訴劉準,把爺的書房給我看好了。有什麼訊息都過來說一聲。”那些人可還帶了丫鬟什麼的上京來,這會兒自己病了,一句‘長者賜不可辭’就把人往魏楹的書房送是大有可能的。
凝碧應了一聲,出去讓人把劉準叫了過來。
劉準聽了點頭,“告訴奶奶,我知道了。”這是明著吩咐他,暗著卻是要他提醒爺一聲。
魏楹失笑,他倒是真忘了這一茬。說起來,老人家們肯定是認為東昌公主容不下沈寄這個正室,什麼小妾通房的倒是不會在意。
“你去告訴三老太爺一聲,就說東昌公主是個不能容人的。我壓根不指望她能留下你們奶奶。同理,旁的任何女人,她也一樣的容不下。”
劉準答應一聲便去了,去得及時,讓三老太爺打消了把人往這裡送的念頭。
季白伺候沈寄脫衣散發,沈寄用手颳了一下她的嘴,“都能掛油壺了。”
“奴婢就是替您不值嘛。”
“一切看你們家爺怎麼做。他要是順應了族中的意思,我就帶著你們走就是了。左右咱們有寶月齋有窅然樓,日子比現在還自在呢。”
“可大姑娘跟大少爺怎麼辦?他們肯定是要留在魏家的。”
沈寄嘆口氣,“我也正為這個發愁呢。”她能帶走財產,但肯定帶不走孩子。魏楹要是靠不住,她肯定是要離了這個讓她憋屈的家的。可孩子怎麼辦?難道真的留給後孃啊。要不然真到了那一步,就只有讓他們和魏楹斷絕關係。
外頭跟著門響起魏楹不悅的聲音,“說什麼呢?”
季白吃了個冷眼縮縮脖子,沈寄笑道:“總要盡最大的努力做最壞的打算。”
魏楹從外頭進來,“你就是始終信不過我。”
沈寄揮揮手,季白出去,她自己也爬上床去蓋好被子靠在大迎枕上,“真到了最壞的那一步,你能為了我自請出族,徹底斷了仕途?舍了二十萬兩的家財?”所以,有時候最壞的打算也得做好。那些東西,統統都是魏楹從小為之奮鬥的,要他放棄實在是比登天還難。
魏楹一滯,然後道:“誰說就一定要到那個地步了。”說完便坐在床邊脫靴。
“你要睡這裡?”
“不然你以為我過來幹嘛的?”
“可我不是在養病麼,這豈不是坐實了我是裝病。我倒是不在意,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有礙啊!”
“他們又不是皇上那樣手眼通天的人,現在也不是國孝家孝。這滿院子都是咱們自己的下人,他們能知道什麼。孩子還小,嘴不嚴實,所以不能讓他們來這裡。難道我的嘴還不嚴實。”他上床後徑直把沈寄拉到懷裡,“我可告訴你,你休要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是不會放手讓你和孩子們離開的。”就是沒皇帝那回事也不能啊。
“難道真到了那一天,你還一邊開門迎新人,一邊把我關著不成?”沈寄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事情還沒解決呢,你跟我鬧什麼內訌啊!我是那樣喜新厭舊的人麼?”魏楹本來有點生氣的了,可是聽了沈寄接下來的話又覺得沒有立場生氣。
“你們家的人太虧心了,我不就是沒個王爺當爹麼,就該被他們作踐啊?說起來我還沒公婆和太公公太婆婆的,人人都羨慕我自在。可這上頭還有族權管著呢。”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可他們是你的長輩,不然我何必受這個委屈。”
是,受了他家長輩的氣,火自然朝他撒。魏楹也只有受著。扳了兩下沈寄的肩膀,沈寄不肯動,他索性直接從外面翻到了床裡面。
沈寄繃不住笑了出來,“你說你就是華安單單純純的一個窮書生多好,讀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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