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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吩咐旁邊的劉準,“你去和人理論一番。”
“是。”
劉準一去,對方便報了姓名,說是大長公主府上的蔣世子的馬車。
劉準心頭一沉,怎麼就撞上了這個欺壓人的。趕緊打發人回去告訴沈寄。一邊也報上了魏楹的官諱,心頭卻沒底。當年就是這個蔣世子,抽了阿玲的臉一鞭子,還差點沒把管孟給打死。要不是奶奶硬氣,他倆哪還有今天。他今天不會被當街打死吧?看一眼身後,他們帶的人多,倒是不怕這個。可和這家人又嗆上了,人家是皇親國戚,還是自己家吃虧。只是,理虧的分明是對方,難道要他們低頭認錯不成?
沈寄一聽也暗道晦氣,她方才要是沒有得理不饒人,事情也鬧不大。可她最近太憋火了,一時就沒有忍得住。怎麼又遇上這個人 ?'…3uww'這京城到底是大還是小啊?之前兩回遇上,吃虧的可都是自己。今天雖然人多,但人家的權勢在那裡,事後也得欺壓他們。
於是沈寄憋氣歸憋氣,還是很鬱悶的道:“我們退後,讓路。”氣死個先人闆闆了。
正要退,卻見到劉準帶了個管家打扮的人過來,“魏夫人,方才多有得罪,我家世子爺特遣老奴過來給您賠罪。我們這就把路讓出來。”
沈寄楞了一下,蔣世子轉性了?
“世子爺說本該親自下馬車過來給夫人賠罪的,可是他一下車未免惹眼。就請夫人看在大家都是親戚的份上,寬恕則個!”
親戚?從芙葉那裡論,大家是拐彎抹角的親戚。可芙葉絕對沒有那麼大的面子讓蔣世子要親自來給自己賠罪。沈寄明白白了,還是當年皇帝威脅過蔣世子的原因。只是,他知不知道緣故?
“不用了,你家世子爺客氣了。方才也是我們有些急躁。你們先走!”要是讓蔣世子的馬車給她讓路,很快就會傳開,這個小霸王給她讓路,她受不起。
蔣世子聽到回話,想了想,吩咐先走。
馬車上的美人疑惑道:“世子爺,今兒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禮讓人 ?'…3uww'她的後臺太硬了,本世子爺不敢惹。你知道麼,她可是當今皇上的救命恩人哪。”
“怪不得敢跟世子爺嗆了。不過好在她知道分寸,還是讓世子爺先走。”
蔣世子扯了扯嘴角,什麼分寸,不過是怕傳出去,有損她的名聲罷了。怪不得皇帝還沒有動手呢,這身邊帶的人個個是高手啊,而且還那麼多。
沈寄回到家,悶頭悶腦的坐著,這日子,怎麼這麼不順啊。難道真要她把臉劃花麼。她要是破一點相還無礙,魏楹要是破了相就不能再當官了。
真是的,為什麼非要當官嘛。在蜀中撿回一條命的時候,不要想著乘風破浪,尋個藉口辭官回家當富家翁多好。那樣也就不會再蓉城遇上皇帝被人刺殺了。煩得很,日子擰得跟亂麻一樣。
小包子小芝麻混不知愁的,跟著小權兒胡玩,也不來黏著沈寄了。
十五叔發現不對,讓十五嬸去問問看,這大侄媳婦好像沒什麼精神啊。做人還是那麼周到,可就是透著一股憋屈。柳氏也覺得不對,問自家姐姐。
十五嬸便分別和他們說了,說東昌公主是奔魏楹來的,大侄媳婦是為這事煩惱呢。
十五叔聽了,一拍大腿,“她還敢硬要人給她讓位置不成?”
“人家是公主!不然大侄媳婦愁什麼愁。”
至於柳氏聽了只是一嘆,“這就是權勢啊!權勢逼人!”
沈寄倒也不是一味在家坐著發愁,她不是那樣性子的人。第二天她就上街了,往東昌使節住的驛館那邊去。那晚的送行宴,也有人對她比較親善,她想對方應該也不想自家公主鬧出這種事來。所以就在驛館旁邊的酒樓守株待兔。她一直看著,要是有她認得臉又覺得又可能成為自己助力的便好讓人去請上樓來。
第一天勞而無功,再兩天就是芙葉的招待宴會了。魏楹才是正正經經領了差事去幫忙的,沈寄打著過去幫忙的旗號,卻是跑到驛館這邊。如果再沒有機會,她就只好請藝高人膽大的十五叔幫忙去驛館請人了。別的人不一定敢做這事,但十五叔這人心腸是熱的。跟他說清楚他會幫忙的。而且今天出門他還來對自己說了,有用得上的地方儘管開口。
沈寄便說她再去一日,如果沒有機會就請十五叔出手,十五叔滿口應下。畢竟這也是一件只爭朝夕的事,可不能讓東昌王和王后在事後才知曉,慢一步都不行。
可巧,今兒剛出來,就見到那晚吃烤牛肉時給自己敬酒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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