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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帽子他可不戴。
“嗯。”
小包子不知事的看看父親又看看母親,小胖手放到母親腰側,腦袋擱在她胸口,他最喜歡這個姿勢了。沈寄把他抱緊,在他背上輕輕拍著,“今天我沒見到太后,也不是芙葉救了我。我剛走到太后的宮門前就撞上皇上出來。”
這是魏楹不知道的,他以為今天沈寄是去見了太后,然後被芙葉救出來的。看起來,皇帝陛下對他媳婦兒是真上心啊。不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就不信先帝才去,皇帝就敢出手。他畢竟不是隋煬帝那樣的君王。而且如今雖然是坐了龍椅了,他的皇兄弟裡不服的人還在。先帝留了話,要他不要傷兄弟性命。而且安王惡跡未彰,他也不能就動手。
這種情況下,他就不信皇帝敢冒名譽掃地的危險。他是臣子,是文人沒錯,可要是想搶他媳婦,他就豁出去把事鬧大。如果皇帝自己都不在意這個剛得來的還不算安穩的江山,他幹嘛要委曲求全。
“別怕,沒事兒的。我還應付得了。”魏楹把那娘倆一起抱進懷裡。
做了夾心的小包子嘟囔著抗議,而且在他眼底,爹爹都是跟他搶孃的壞人,他最多隻肯分一小半給姐姐的。
“娘,我的”小包子喊道。
沈寄怕把他擠到,趕緊推推魏楹,魏楹捏捏他的小圓臉,“放心,沒人能把你娘搶走!”
小包子以一種佔有的姿態抱住沈寄的脖子,盯著他爹看。
魏楹給他小屁屁一巴掌,“這先是我媳婦兒,然後再是你娘。”
小包子可不管這些,委委屈屈的揉著小屁屁,把頭年埋進沈寄懷裡。
☆、卷六 V 210 苦樂
二十七日過去,除服。終於不用再日日去集體哭喪,沈寄回到了府中。方媽媽看她瘦了一圈,趕緊的張羅做她好吃的菜,又慢工細活的煲湯。
這次國喪,沈寄的生意無論是窅然樓還是寶月齋都損失慘重。國喪期間,禁嫁娶娛樂,餐飲業和首飾業都跟霜打過的茄子一般。她索性直接關門百日,所有人等只留了部分看店,其餘人等放歸家中,發基本月例。這便是魏楹說的田地之類才是根本的緣由了。
好在他們不缺根本,雖然收入銳減,卻沒有捉襟見肘之虞。
小包子已經一歲半了,話說圓乎了,走路也不再搖搖擺擺。不過他要當哥哥卻顯然得再等等,國喪期間,魏楹和沈寄直接是分房睡的。如今,直接就有一把刀懸在他們頭頂上在。如果魏楹一個不慎被人抓了把柄,等待他們這個家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不過小包子對此並不遺憾,相反他很開心。在母親不用每日早出晚歸之後,他得以每晚睡在她懷裡。所以這會兒已經脫了衣服偎進母親懷裡,卻見父親不像往天說過幾句話就出去,便拿黑溜溜的眼睛看著他,“爹,你不睡?”
魏楹哪裡有心思多理會手腳敏捷佔據了他位置的小兒子,只對摟著兒子坐著的沈寄說道:“我要清閒下來了。”
“調到哪裡?”沈寄一邊拍著小包子的背,一邊聽魏楹說。
“正三品的鴻臚寺卿。”
沈寄眨眨眼,原來被調去掌管朝會、筵席、祭祀贊相禮儀去了。比起每日裡忙碌不堪的京兆尹,升了一級,而且,的確是清閒多了。只要小心謹慎些當差便好。卻也可以說官就做到頭了,一輩子只能和這些打交道。這是真正的明升暗貶。如果是徐茂那等人,睡著了怕是都要笑醒。入仕十年,不到而立的年紀就已坐到了三品高位,滿朝也就這麼一個人啊。而且還不用捲入任何的紛爭裡去,簡直是大隱隱於朝!
其實,這樣的調職,是非常合沈寄的心意的。可是,對於一心要做實務,想要位極人臣的魏楹來說,這不啻於是宣告他生平願望,少年時代的凌雲壯志的終結。
小包子還在懷裡動來動去,沈寄摸摸他的腦袋,“你可是怪我?”如果沒有她,以魏楹被先帝託付京城城門的信任和愛重,新帝即位必為股肱重臣。如今雖然得了高官,卻是失了實權。
魏楹看她一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再說了,此事要怪也怪不到你身上。”
一時不怪,能一世不怪麼?沈寄知道魏楹不可能拋棄她,可她不想成為拖累。
如今最穩妥的做法,也最趨利避害的做法是什麼?讓她得個怪病‘死’了,然後另外續絃。這樣,即便她被皇帝金屋藏嬌,也礙不到他的名聲。而且還很可能因為知情識趣而換個有實權的肥缺去,繼續大展宏圖。
魏楹自然不可能這麼做,可他現在才二十九不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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