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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她一向和魏家女眷沒什麼往來,而容七少奶奶等人和官場有一些距離,一時倒沒聽到什麼閒話。不過今天這種場合就不好說了。
但是見沈寄毫無所覺,魏楹又不由有些好笑。她有時候還是挺粗心大意的。不過也可能是對魏家人的態度根本不放在心上的緣故。要不是這樣,在多半是惡意的魏家,她早不知傷過多少回被了。
“出什麼事了麼?她們好像是在揹著我說什麼話。”
“那都是無事也生非的人,不用理她們。”
沈寄有些擔心林小侯爺在背後使陰招,可是問魏楹他說暫時還沒什麼不能應付的。他現在其實是滿心的火氣,有人惦記著他媳婦兒,可是他毫無主動打擊對方的辦法。究其根本,對方是一品侯府的世子,自己只是個六品小官。上次七皇子肯攬事是因為對方在大慈寺闢給女眷的地方調戲官家女眷太過招人眼。可這次,對方是使暗招。先是想往他的後院塞人以圖後計,又在各方活動讓他處處掣肘。如果他不是以探花的身份進的翰林院,而且本職事務一直做得很好,一時之間找不到他什麼岔子,只能是處處為難而已。一起的同僚知道他得罪了清遠侯世子,平日裡有說有笑的人也都紛紛疏遠他。就連曾經手頭緊找他週轉的那些同科進士也是。哼,這就是官場。
七皇子也知道這件事,罵了聲‘這小子’,“就看看那姓魏的能如何應對。”他不是不肯站隊麼,那他何必一再伸手幫忙。上次是擔心事情鬧大燒到自己身上,這次小舅子可不是明打明的去調戲人,魏楹就是把事情捅開對他也沒有妨礙。他樂得袖手旁觀。
至於那個小女子,如果她就這麼被小舅子勾搭上了,那也是她自己笨。一個愚笨的女人,他也沒有必要費心。不過小舅子想把人弄出京城一年半載的,怕是也不容易。那小子畢竟是本科探花,又是得過父皇青眼的。也好,就看看父皇對這個小子到底上不上心。
魏楹都能發現的事,作為有奪嫡之心的皇子,七皇子自然也是發現了。當今的皇帝很重視長遠的培養朝臣,所以劉主簿當初勸他籠絡魏楹他才會動心。父皇長遠培養朝廷重臣,他也該長遠的培養自己的班底才是。一開始魏楹婉拒了,而且還上下打點他身遭的人。小小一個六品官,他也懶得多做計較,便大人大量的放了他一馬。
不過後來,小舅子調戲到他媳婦頭上,他居然敢拿捅開這件事來威脅自己,夠種!而且把方方面面的反應都算計到了。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才對魏楹真的上心了的。之前不過是覺得他一個文官居然認得出異域馬種頗有見識
,但也僅此而已了。那件事倒是讓七皇子看出來魏楹是個硬骨頭,而且很通權變,知道如何利用各方面情勢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且,一個男人,如果能老婆都保不住,那還能叫男人麼?這樣的人,再是得力,他用歸用,心頭是不會真的看得上的,便借這次的機會看看他要怎麼脫困。
作為儒家子弟,魏楹其實是頗有幾分大男子主義的。他給了沈寄許多自由,那是因為沈寄性子不愛受約束,而他也樂意縱著她。可是遇到困難,他還是習慣一切自己解決。而如果沈寄遇到困難,他希望是她能依賴他解決。所以,這一次儘管他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還是沒有告訴過沈寄半句。
現在的問題是一切他都沒有證據,雖然清遠侯有正直的名聲,但是沒有證據找上門去說人家兒子對自己媳婦有非分之想讓人管束兒子還是有些過了。那位一品侯爺,皇帝的親家會不會理他還是二話呢。而且對方說不定還認為是小寄水性楊水勾搭他兒子。而且找上清遠侯或者他夫人出面管教的話,又怕小寄踢了小侯爺命根子的事被抖摟出來。那樣,再正直的父母也會護短的。
他請容七少打聽了一下,他上次送的幾個女子,小侯爺沾過後並不怎麼放在心上。有兩個還轉手送人了。他屋裡有個叫鳶鳴的大丫頭,十分的得寵,當然,這是日後通房的備選,現在也不過是還沒有過了明路而已。侯爺夫人為了讓她盡心看住自己兒子,已經從自己的月例裡每月撥出二兩給她。這就是提前享受通房待遇了。據說,她的話在小侯爺那裡還是有些分量的。
於是,魏楹託人把小侯爺所為告訴了她,又送了厚禮,請她試著勸阻。鳶鳴一聽就知道這是自家世子幹得出來的事。雖然嘴上還是護著不肯認,可是還是去勸了。
林子欽聽了從小一起長大,誰都知道是他的人的大丫頭在給自己泡腳的時候拿捏著分寸的勸說,只哼了一聲,“小爺還從來沒有半途而廢過。”那一腳太狠了,痛得他眼淚花都流出來了啊。
鳶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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