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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了。只有當官他在族中的地位才會超然,才有人靠過來想靠著長房扳倒二房,也才有人幫著查婆母當年的冤情。只有當官,他一生的抱負才能得到施展。人生價值才能得以體現。對一個男人而言,這是最重要的事了。
還是那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輩子她要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官太太。
八九月的天色秋高氣爽,比魏楹趕往蜀中的時候氣候宜人多了。這回沈寄是一心趕路,和上次回老宅完全的不同。所以,雖然道路艱險,她依然是儘可能每天多走一些。半個月就走到了蜀地邊界。只可惜到最後入蜀以後,別說馬車有些山路窄得連平常上山下山的窄轎都沒法坐。一行人,女子都是坐了蜀中一種被稱為滑竿的交通工具,在上頭一顛一顛的,而小廝等人步行,東西則請了背山工幫著背。這個速度自然就快不起來了。
魏大娘坐在滑竿上,一開始緊張的用兩手握著旁邊,眼不敢往旁邊看,最後索性閉了起來。沈寄前世到過四川,坐的高速公路。所以對蜀道難體會不深,這一次也是在滑竿上膽戰心驚的。再看看旁的人,個個色變。
這一次離京,魏大娘堅持一起來,沈寄索性把繡坊打給了柳氏,後者覺得有利可圖便連同繡娘一起接手過去,給了沈寄一個還算公道的價錢。沈寄便把其中三成的銀子以魏大娘的名義存到錢莊,因為她為此付出了不少的心血。魏大娘一開始不要,說一直都在虧銀子。沈寄說打出去統共算下來還有三百兩的賺頭,所以於情於理都該分她一份。就像當初賣福氣結賣魚丸湯賣春聯大家分成一樣。魏大娘想到那些相互扶持,甚至可以說剝削沈寄勞力的往事,便笑著收下了一百兩的銀票。如今她名分是姨娘,沈寄也只能按一個姨娘四兩銀子的月例給她。所以魏大娘手頭是沒什麼錢的。所以這次能名正言順的分銀子給她,便給了她一百兩讓她自己收著。有時候,什麼都是虛的,手裡有銀子才是真的。
如今經過這麼多事,魏大娘是再不敢把沈寄噹噹初自己二兩銀子買回來的人看待了。也看明白了她和魏楹已經是相互依存不能分離的了。她如今能做的,也就是把沈寄當成魏府的女主人來敬重,就像當年對魏楹的生母一樣。
好在這滑竿坐了幾日,眾人還算是習慣了。下去的時候不再是兩股戰戰,坐在上頭也不至於不敢睜眼了。沈寄是第一個適應過來的,畢竟當年她爬峨眉山雖然沒做過但到底看過別人坐。只是這古代入蜀的通道可比峨眉山的山道險多了。她第一天也嚇得夠嗆,真是佩服那些以抬滑竿維生的人,還有那些背山工。
說實在話,這一路,也遇到過幾次劫道的。小廝、鏢師都有受傷的,最後都是打過之後派人去談了一個買路錢的價格,付錢然後走人。這樣子,好歹還能在一個還算合理的範圍。沈寄和魏大娘等女眷統統都灰頭土臉的,沈寄深知財不可露白,人也必須扮醜的道理。可饒是如此,如果不是老趙頭阿彪等人拼死護送,她們也是要出事的。
這一天,終於和受魏楹所託來路上接沈寄一行人的南園縣當地駐軍遇上,一共五十人。眾人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一路上,已經傷了七八個人,連阿彪都受傷了。沈寄知道這一路會很艱險,但是還是沒料到有幾次刀劍都差點到了她的面前。鏢師們這次掙的銀子就不如上次那麼輕易了。傷勢較重的,到了市鎮就被一起留下了,再留下兩個沒有受傷的人照看。
問清楚離南園縣還有五日的路程,沈寄讓大家到附近的市鎮休整了一日。然後派人去打聽魏楹的情況。結果蕭曦很不樂觀,南園縣在黃河邊,如今正是氾濫期,而且連日下雨,所以魏楹已經在堤壩上泡了數日不曾回到縣衙的住處。而當地駐軍的首領林校尉也是這次剛調來的年輕軍官,這一次率軍也上了堤壩。不過,這裡和後世不同。不是解放軍為主力堵缺口,他們是來監督民夫的。不然,民夫很容易鬧事。沈寄心頭出現了一些違和感,可是,世道不同,也沒有她置喙的餘地。這麼看來,她先斬後奏來的的確不是時候呢。不過,來都來了,中沒有留在這裡的道理,還是趕緊趕到地方吧。據領頭計程車兵說魏楹的意思就是讓她留在此地。
魏大娘看向沈寄,等她拿主意。她現在對沈寄已經是全心信服了。
“既然已經到了這裡,自然是要過去看看有什麼力所能及的事情可以做的,等在這裡做什麼。”
眾人也是這個想法,他們去了不添亂至少還是可以辦到的。於是休整了一天恢復了精神便往南園縣趕。那些士兵勸阻不得,也只得陪同,終於在五天後趕到。
魏楹沒有另置宅子,實際上他一到南園縣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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