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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好些個品種帶來。陪著魚湯吃著滋味挺好。當然不是小權兒他們捉的魚,而是一安頓好,便有各家的小廝下河去捉了來熬上湯。小權兒之前一直申請今天吃燒烤,可以帶肉和菜來。沈寄瞧著他進來吃虛火上浮便沒有應。
吃完了過一陣子又是水果拼盤,幾個小孩兒吃得都很滿足,吃完了閒坐了一會兒,還排成一排睡起了午覺。幾個大人雖然不能像小孩兒一樣想躺就躺,但在圍起來的錦帳裡倒也可以舒適的靠坐簡易的懶人沙發很是愜意。
沈寄都要睡著了,然後聽到一個訊息直接把她嚇醒了。是陳氏說的,她像是忽然想起來然後就說了:“聽說那個藩王來是為了締結友好盟約,就是二十年前被穆王爺打敗的西陵啊。後來他們使了詭計圍成,穆王堅守待援,最後終於城破成仁。”
沈寄眉峰跳了跳,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又聽到陳氏說:“聽說對方帶來了穆王爺的遺孤,當年城破後流落外邦的,所以皇上和禮部格外的重視這件事。”
本來黃氏和容七少奶奶都表現得對這個訊息不感興趣,陳氏是準備住口了的,可是看沈寄已經半闔上的眼一下子就睜開了盯著自己於是才接著說的,說完了就看到沈寄的臉色不太對,忙道:“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沈寄擺擺手,“沒事,我沒事。”想一想,好像之前徐成來給自己診脈,的確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西陵意圖修好,帶了穆王遺孤上京,這個可是非得有證據才行啊。禮部如此重視,應當是已經核查過了。那自己又是怎麼回事呢?
☆、卷五 V 124 身世(2)
當日的聚會眾人都很盡興,但後來沈寄得到那個訊息,便難免有些神不守舍起來。眾人怕她身體不適,便在午後不久,眾小午睡醒來便收拾回去了。
“你真沒事?我那裡近,要不然就到我那裡讓大夫來瞧瞧。”臨分別時,陳氏不放心的問。
“沒事、沒事,就是一時玩得開心,有點忘形。我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容七少奶奶道:“你放心回去吧,有我們呢。”
黃氏一路觀察著沈寄的臉色,一有不對就好叫人。小權兒和小朵朵也安安靜靜的在車廂裡待著,不吵也不鬧。
沈寄笑道:“真沒事,你們別都緊張兮兮的。小朵朵唱首歌來聽吧。”
小朵朵外頭看了沈寄兩眼,“好!”然後依依呀呀的唱起了童謠,沈寄聽著,口音像是挽翠老家的。小權兒見她沒事,便也跟著唱起來。只是他唱得不好,五音不全的,有時候歌詞記不住就嗯嗯啊啊的過去,總是要把小朵朵帶跑調,惹得沈寄和黃氏一陣笑。那邊容七少奶奶聽到笑聲也就放下心來。
沈寄在眾人面前不敢露了端倪,但是心頭卻不住的在想,難道自己真是個西貝貨?好容易跟貴人沾上了邊兒,這就要被打回原形了?
和容七少奶奶道別,又派人送了黃氏回書院,沈寄這才回到了家。
“奶奶,有爺的一封信,似乎是從路上寄來的。”沈寄換過居家服以後,負責留守的採藍拿了封信過來。
沈寄現在雖然表面上看著挺鎮定的,但那只是為了掩飾,其實心頭是頗有些發慌的。自己是穆王遺孤這事兒是和魏楹在夜半無人的時候推測出來的。而且太后雖然說了,但也說的是沒有證據。而對方,如果不是真的,怎麼敢這麼大張旗鼓的進京來。這可是事關兩國邦交的大事,兒戲不得。
偏偏此事發生,她連一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
“嗯,我上床躺會兒,你們都下去吧。”
“是。”
沈寄待人都退下,才開始拆信,手哆嗦了幾下才撕開,入目便是魏楹熟悉的字型:小寄,我出發三天了,在路上得到一個訊息,說是西陵的青王帶了穆王爺的遺孤上京,意圖與我朝修好。我思之再三,還是決定寫信告訴你。此事之前並沒有傳揚開,而我們也沒往這方面去打聽,因此我在京時沒有得到這個訊息。我要說的是,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穆王遺孤,這對你、對我們都沒有影響。你只需記住,你是我魏楹的妻子,是我們孩子的母親就好……
魏楹的行文很是簡白,一目瞭然。這是沈寄要求的,你別寫封家書也給我寫得之乎者也滿紙掉書袋的。所以,這封信很好懂。就有一個宗旨,很抱歉之前不知道,這種時候不在你身邊。不過你記住,不管你是什麼人,你始終是我媳婦兒。
看來他也認為自己這個沒證據的多半是西貝貨。唉,想想也是,她這輩子就沒行過大運,怎麼可能就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給砸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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