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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總該好好的複習了吧。”沈寄說道。自從那天從夜市回來,魏楹的目光就時時的粘在她身上不肯稍移,一有機會就想親她。不過,這樣的機會自然是很少的。他們畢竟是和德叔德嬸住在一處,而且他們來時就是受了裴先生的叮囑要看住他們倆的。魏楹跟沈寄都不能傳出行為不端的話來。
於魏楹,行止不端會影響到他的仕途;於沈寄,女子一生最重的便是名節,她可不敢挑戰。而且魏楹深知名節對女子的重要,也不敢有沈寄讓背上惡名的舉動。所以,兩人平日裡最多便是眉目傳情了。
“嗯,是該好好複習,可是我翻開書頁,腦子裡就想著你,看不進去怎麼辦?”魏楹頗有幾分無賴的把沈寄盯著。
“我去攤子上幫忙。”德嬸漸漸的出師,而沈寄又不便再拋頭露面,所以她多半是在家裡做些吃食讓德叔回來取。德嬸另找了個幫工在家給她打下手,不用做灶上活的時候就陪著沈寄做針線。不然,他們老夫妻倆出攤去了,沈寄單獨和魏楹在家也是要傳出閒話的。這會兒,沈寄也是給魏楹送燉好的補品進來而已。
徐茂這回依然是考了五十多名,之前約著魏楹一起去看的榜。沈寄想了想便道:“不然把徐茂叫來和你一處溫書吧。”
“我才不要和他一個屋子裡待著,他秀色可餐麼?”
“哼,隨便你怎麼著了,我出去了。你日後可不要後悔這幾日沒好好溫書啊。”
魏楹點點頭,“嗯,不會。不過,是該收收心了。”雖然,殿試不可能刷下人來,但表現也是至關重要的。尤其他很有機會和皇帝當面對話,那短短的幾句話可能就關係到他後半生的榮辱了。沈寄放下點心和補品出去,魏楹捻起一塊紅豆酥吃了,然後開始看書。
其實現在看書的確也改變不了什麼,關鍵是心態的調節。頭一次面聖,尤其機會如此來之不易,是該好好準備準備。
過了一會兒,沈寄偷偷從門縫裡看進去,見到魏楹坐在榻上,正閉目打坐,放下心來。這是魏楹之前遊學時跟一個道士學回來的靜坐的方法。說是這樣更能跟天地宇宙溝通,沈寄沒試過,不過看魏楹的表情很平和,不是之前幾日纏著她的那個黏糊勁兒覺得應該是很有效果才是。
她當然也很想和他親近,剛定了情的人誰不想和情郎整天在一處待著呢。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就一抬頭看到人在那裡不管在做什麼,那都是好的。可是,這幾日對魏楹太重要了,她實在不想令到他分心。
她到屋裡去想新菜譜,德叔德嬸請她幫忙想每一次更換的新菜。還說就這麼接手她賺錢的攤子心頭有些過意不去,硬是要把每月利潤分一半給沈寄。嗯,就算是個技術入股吧,沈寄也沒有多做推辭答應了下來。不過德叔德嬸絕對不虧就是了,有她當這個技術顧問,他們攤子多賺的錢就抵得上分給沈寄的了。而且她還像從前一樣親手幫忙配料以及煮滷味做熟食。
沈寄現在也小有家當了,魏楹死活不要她分給的一半銀子,說他的就是她的,不用分得太清楚。還把那五百兩銀票一起交給沈寄保管了,說是男主外女主內。
沈寄坐下寫了一道新菜,準備出去試一試,就見到幫工的阿玲進來說是魏大人派人來了。沈寄讓她直接領到魏楹那屋去了。過來一會兒人就走了,她進去見到魏楹對著鋪開的筆墨髮呆便問道:“叔父派人來說什麼?”
“他費勁打聽到皇上私下裡喜歡簪花小楷,讓我趁著這十來日練一練。到時候殿試筆試的時候就用這種字型作答。”
魏楹最擅長的不是簪花小楷,這個沈寄是知道的。她想了想,“那你練麼?”看他這個猶豫的架勢,像是不準備練。
要知道,主考官的偏好有時候也可以決定最後的結果。何況,這還是魏大人費勁打聽來的皇帝的偏好。投其所好,這也是一種策略。魏楹今科考了第七,殿試的時候如果發揮的好,那是有望躋身一元的,狀元榜眼探花那也只在皇帝的一念之間。
“小寄,你覺得我該練麼?叔父說,臨時抱一抱佛腳,也未嘗沒有一點用處。至少,皇上在親閱考卷時第一印象會比較好。”他只是最擅長的字型不是簪花小楷,並不是不會寫。相反,各種字型他都寫得很好。否則,臨時的要強化練習也是練不出來的。
沈寄瞥一眼他看了一半放在書桌上的書,本朝天子文武雙全,也是有文章傳世的。魏楹正在看的便是這位天子的文章,最後的時間,他用來反覆的琢磨天子的文章。那書被看的都舊了,是平素便時常翻閱的,如今拿出來不過是溫故而知新罷了。
被魏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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