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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寄,你小心莫要走丟。”不管了,反正跟出來的都是二人心腹,其實很多事情也是心知肚明的。
被一群人圍住,她能走丟是本事。而且她看起來是這麼笨的人麼。沈寄悶悶的想。冷不丁看到遞到面前的大手,笑著把自己的手遞到他掌心,然後心滿意足的被牽著往前走。
顧媽媽等人見狀,也知趣的退後一些。顧媽媽看看挽翠,方家的想請她做保山向奶奶提親呢。為此特意送了她一隻碧玉簪。只是,挽翠一向不苟言笑,丫頭媳婦子都有些怕她,是沈寄身邊丫鬟裡最得力的。暫時還沒人能替代呢。方家的也知道,只是想早些定下來,緩兩年再過門也行。
方大同的確是很爭氣,在賬房裡做得很好,已經從打雜的變成了撥算盤珠子的。
顧媽媽也覺得他不錯,就她所知,奶奶也一直關注著。於是她也沒拒絕那隻碧玉簪,只說等奶奶回老宅過完年再提。方家的便千恩萬謝的走了。
挽翠見顧媽媽含笑看著自己,心頭也有點底,於是只是裝作跟在沈寄身後走著。前方的兩個人影牽手而行,旁邊人的側目只當不知,看得她也有些眼紅。她也是十五六的年紀,當然不會沒有一絲想法。
方大同,奶奶說他老實本分,應該是能靠得住的人。奶奶的眼光她信得過,而且方媽媽也不是什麼難相處的人。自己跟奶奶的情分也算得上深,方家人但凡在魏家呆一日,就一日不敢慢待自己的。如果方家真的跟奶奶提親,奶奶是會文自己的意思的,那她要不要答應。
顧媽媽見挽翠的耳根子有些發紅,低低笑了兩聲,知道這份媒人錢自己是掙定了的。挽翠一時大羞,好在顧媽媽立時收住了笑,和她笑說起身上做的新衣裳來。
如今下人的冬衣是針線房的人做得,沈寄穿的則是繡坊備著的幾個繡娘費心製得。兩方都有鬥技的心思,因此做得格外精緻。
沈寄見自己走走停停,身後的人便也只能跟著,一則無趣,二則打眼,便回頭對顧媽媽說:“媽媽,拿兩吊錢出來給大家,看中什麼儘管買去,不必都跟著。”
“是。”
打發了身後的人,沈寄這才覺得暢快些,拉著魏楹去看路邊雜耍。
見她要湊近了去看那嘴裡噴火的,魏楹忙拉住她,“小心點。”他示意身邊小廝上前,給擠開了一條路,讓沈寄好看。沈寄摸摸鼻子有點心虛,這是仗勢欺人了啊。不過不用和旁人去擠當然是好的。她也不幹什麼壞事,就看個熱鬧。
魏楹看她看得挺有興致,小聲道:“你要是喜歡,下次府裡辦宴席,就叫了進府去表演。”
“那我得全程招呼客人,有什麼意思。”其實沈寄也不是那麼感興趣,就是這裡的娛樂太少了,純粹湊熱鬧而已。
“看,魏大哥,馬舞。”場中十隻健壯的高頭大馬在樂音下做出各種動作,這個在京城來說很新鮮,就連沈寄這個後世看管了雜技團裡動物表演的人都稀罕,就更別說旁人了。場上當即熱鬧起來。
慣於騎馬的魏楹卻是眯了眼細看那些健馬,這些,不像是中原的馬匹啊。而邊關並沒有互市,這馬是怎麼來的。而且這麼張揚的在街頭表演,就不怕被有司官員看了去,或者是特意要人看了去的?
這事,他一個翰林院小官要不要過問?這不是他職司範圍內的事,而且一個文官去說馬也有些過界了。可是,看到了難道要當沒看到。他也並不想就這麼在翰林院抄抄寫寫一輩子。即便熬幾十年做到掌院學士也不是他想要的。
沈寄察覺了他的沉默,於是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魏楹小聲道:“這不是中原的馬,邊關也沒有互市。”
“走私?還是配種?”
“不知道。我有一個同年在駟馬監,我已經讓管孟給他送信去了。如果是配種,那就很好了。如果是走私,膽未免太大了。”魏楹初時想的也是走私,但是走私販不敢這麼張揚。把馬這麼帶到京城來。那多半就是小寄說的配種了。沒想到她連這個都知道。如果真是配種,連配出這樣高質量的馬匹來,而且能大量配種的話,對提高朝廷戰馬的品種是很有益處的。
他們這邊小聲說話,不提防被旁邊的人耳朵尖聽了去,其實也不是耳朵尖,而是身懷內力,想聽自然就聽了去。
“爺,那人是今科探花。”
☆、卷二 V 33 招攬
“探花郎?就是那個殿試的時候應對得體,老爺子很欣賞還讓人暗中關注的探花郎?”
“正是。”
“嗯,一個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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