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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那麼她們非得抓著年紀來說事,就有些不近情理了。她們要挑事兒,也不會在這個地方挑的。”
沈寄下意識的問:“那要在什麼地方?”然後靈光一閃,是了,打蛇打七寸,呸呸呸,是一定要抓住人的弱點攻擊才會奏效。她的弱點是什麼,很明顯。她不願意和人分享魏楹。而且,如果可以分化他們兩人,各個擊破就好對付多了。
“可是,這個明顯不太可能嘛。”沈寄撐著下巴說道。
魏楹站起身笑著拱手道:“多謝夫人信任。”
沈寄腹誹,這麼說可不是因為對你的自制力有無以倫比的信任,就從睡在床上時不時的過來串回門的舉動,每每都要弄到劍拔弩張了才懸崖勒馬也知道你如今對這種事有多渴望。這種狀態下的男人,就像裝滿水的瓶子一樣,一個不小心就要溢位來的。
是因為你的疑心病其實是很重的。我算是唯一一個真的走近你心的女人。其他人,尤其跟魏家老宅有一絲半點聯絡的女人,你更是不可能去沾惹。
魏楹看穿她所想,手上用勁捏了沈寄手腕一把,“我是為了誰忍得這麼辛苦啊。除了家裡給的通房侍婢,安全渠道的女人也不少的。”他今日還被春風得意的徐茂取笑呢,中午出了值房到外頭小酌時,他說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絕知此事要躬行。’那個混蛋!
還有跟著來的胡月半,跟自己炫耀他十四就有了通房,還說如果不會,晚上就帶自己上青樓走走,找個深諳此道的姐兒包教會。然後兩個人又湊在一起唧唧咯咯的說他懼內云云,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他聽到。
“安全渠道?說說,都有哪些?”沈寄笑眯眯的抽回手。
“嘿嘿,你知道我從來不理會這些的,都是徐茂和胡月半胡說的。”魏楹自知失言,低頭喝茶。
沈寄也沒有追著問這個問題,反而興致勃勃的道:“徐茂就在京城附近啊,那來回一趟多少時間呢?”
魏楹立即明白她的問題,“嗯,不遠,坐馬車來回也就一個半時辰。你要是想去踏青,休沐的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聽說你今天去看德叔德嬸去了?”
沈寄便簡單的把他們的情況說了下。
“天地為爐陰陽做炭,誰在這人世逆旅裡不是在苦苦掙扎。哪怕是表面上光鮮無比的那些人。”
這一句似乎有感而發啊,不單單只是為了德叔德嬸的經歷而已。沈寄眨眨眼看著他,魏楹放下茶盞,“譬如說我吧,別人看我是新貴,不到弱冠之齡中了探花,殿試那日又得聖上青眼,直接就進了翰林院。然後又是淮陽魏氏的長房嫡孫。可誰知道我在翰林院總覺得束手束腳,皇上日理萬機早將我拋到腦後了,而家族於我的助力也必須我青雲直上才能得到。推之其他人,也是一樣。”
“到底在說誰,別跟我打啞謎。”沈寄不喜歡他話說一半藏一半的。要是覺得跟她說不著就別在她面前露個話頭啊。
魏楹伸手往上指指,沈寄疑惑的抬頭看了下,然後用口形說道:“皇帝?”
魏楹面色一變,這個小寄,膽兒太肥了,他說的是那些龍子鳳孫,她卻直指問題的根源。其實細究起來,話也沒說錯,皇帝也有他的煩惱呢。他們進京的一路多少也聽到了幾句議論,前幾年中宮所出的太子薨了,無子。所以,他剩下的那些皇兄弟們就都盯上了他空出來的位子。這麼一來,當然,當爹的和當兒子的都在為那個位子煩惱。魏楹今天是無意間窺知了一件秘事,所以心有所感,在沈寄面前他一向沒什麼遮掩,便直接脫口而出了。
沈寄說完,自己比了個噤聲拿針線縫合嘴巴的手勢,逗得魏楹就是一樂,知道輕重就好。
沈寄面色一肅,“你千萬不要捲進這種事情裡頭去啊。如今…如今還不會有大事,十年後就不好說了。”
魏楹點頭,是,如今皇上春秋正盛,十年之內可保無虞。十年後真的就不好說了。說不得到時候就是一場風雲變幻。捲進去的人,能站對位置的畢竟只有一方,那其他人呢,什麼下場可想而知。
“放心,我有分寸。”
沈寄想起他被抓進大理寺的日子,還有終於被弄出來卻是遍體鱗傷,臉色就不太好看。魏楹一手託著她的手,另一隻也覆到手背上,安撫的輕拍,“別怕別怕,我就一六品官,那些爺正眼都不會瞧我的。”
“那十年後呢?”
“十年後我也還不及而立,在論資排輩的翰林院,最多升個一級兩級吧,也入不了他們的眼。”魏楹眼底一抹隱隱的不甘,沈寄見了心頭有點擔心。其實魏楹這麼平穩的在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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