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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同他有關連,讓他去查證。貴妃都是聽嵐王說的。旁的也就只告訴了長公主,讓她約束兒子,不許因為被逼著去道歉,就私底下找沈寄的麻煩。也是因此,那位蔣世子才會在嵐王府的宴會後直到如今也沒對沈寄做過什麼。
當時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他的名聲可是一落千丈,還被迫去給沈寄作了揖,對此是頗有些不滿。但是,他無法去找嵐王算賬,無法去找掌後宮之權的貴妃算賬,帳就記在了沈寄頭上。本來想著等事情過去了,再惡整她一番好出氣的。得外祖母歡心又怎樣,難道外祖母還會偏幫你一個外人。可是後來聽長公主回來說,太后懷疑沈寄是穆王舅舅的遺孤,還讓他不許聲張。沒奈何,他才只有作罷了。如果真是郡主,那可比他這個公主生的世子還來得金貴。
三王爺蹙眉,王府的太醫看了覺得不好,現在又找上宮裡的太醫,這個待遇對一個五品誥命來說確實太高了一些。
太后知道他的疑惑,但是此事沒有根據的時候,還是不好宣揚出去。不然,將來萬一不是皇家倒是沒什麼,小寄的處境卻有些不妙。她如今是真的有沈寄有了些祖孫的感情,自然會站在她的立場考慮一二了。
“之前王府派太醫給她瞧,那是因她救了你七弟。現在嘛,她求到皇祖母這裡了,皇祖母也喜歡這個會討人喜歡的孩子,好事就做到底吧。”
王嬤嬤出去讓人領了耿太醫到旁邊的房間,沈寄見狀忙起身福身行了一禮,“有勞太醫了。”都是白鬍子老頭兒了,比莊太醫也大一二十歲的樣子,而且這裡也不是她的地盤,也就沒有拉簾子什麼。其實沈寄本來也覺得這樣比較多事,望聞問切,第一個就是觀其面色。
耿太醫放下藥箱坐下,“老夫奉召而來,談不上辛苦。”之前就在想著怎麼太后會找自己來診脈,原來是這麼一位年輕的小媳婦。看這身誥命服,不過區區五品,想來就是這段時日傳聞甚得太后寵愛的那個魏夫人 ?'…3uww'
“請夫人將手放在脈枕上。”
沈寄將手放在小脈枕上,耿太醫切了脈,又看了她的舌苔,宮寒之症,不過已經差不多治癒了,再休養一段便沒有大礙了。既然如此,為何又要找了自己來看?既然確實是婦科的毛病,想來自己猜得沒錯,這宮裡能出入宮禁的五品誥命的確是只此一人別無分號。便是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位救了嵐王的魏夫人。她透過太后找上自己怕是對莊太醫的結論有疑心,自己又該怎麼說?事前可沒人給透過氣。
沈寄笑道:“太醫有什麼好猶豫的?您就實話實說好了。”不講實話可是有欺瞞太后的嫌疑。沈寄此時便是拉大旗作虎皮的在用眼神脅迫耿太醫。她是想過去找別的大夫,可是身後有嵐王派的人跟著,想必是聽不到實話的。可是在這宮裡,嵐王就沒有這麼好施為了。他若是這麼做了,難保不落入他那些皇兄弟的眼底。這裡頭可挖掘的事,想必那些人會很感興趣的。
沈寄前幾日其實是想離開京城的狠了,所以故意的詐一詐莊太醫。一開始的時候,他給自己說的,可比如今說得有把握多了。可惜老傢伙太精了,沒有被她炸出什麼話來。
沈寄不想魏楹此時回京做京官,她自己也不想在京城久呆。這個時候是敏感時期,最好是有多遠躲多遠,等到太子定下來了,做什麼都行。皇帝也真是的,先太子已經過世過年,就該早早的重新立個太子。不然,那麼多兒子都覺得自己有資格上位,時日拖久了,各自的翅膀都硬了,羽翼也豐滿了,最後不一定皇帝你還能完全HOLD住啊。
當今的昭帝少年登位,功績不凡,這些沈寄這個外來戶也耳聞目睹了。但是可能就是因為之前太雄才大略了,一切都太順了,所以自視過高。覺得這樣的場面不算什麼,他還是能拿捏住所有孫猴子的如來佛祖。於是,便遲遲沒有再立太子,要選一個最合適的即位人選。
之前嵐王在蜀中遇刺,其實已經是一個訊號了。可之後居然端出復仇的結論來。嵐王在貴州賑災,將一個發國難財的貪官汙吏給先斬後奏了,而那夥人便是從貴州潛過去追殺的。可這後頭難道就沒有別的事了?或者說昭帝也意識到了將要亂了,但是一時也沒有很好的辦法來解決?
她家魏楹在這些人眼底,不過是多得數不勝數的低階朝官之一,如果捲入,那就只能是炮灰的下場。即便皇帝曾經有所看重,但到時候也不過說一句‘大失朕望!’所以,她在京城呆的日子還是儘可能縮短為好。如今這樣被眾人邀約的日子,實在不適合韜光養晦啊。
耿太醫看明白沈寄眼底的威脅,摸了摸鬍子,然後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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