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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寄去看嘴巴一鼓一鼓正在吃飯的小權兒,十五嬸很注意對小權兒的教育,小權兒才虛歲四歲,比他大一歲的諄兒可還是丫鬟端著碗在後頭追著餵飯呢。他卻是早就一個人拿著小碗小勺的自己吃了,顯得很懂事。而且他看起來壯壯實實的,比諄兒還大一些的樣子。
回魏府的路上,下人又弄來了一輛馬車,這樣就不必兩房的主子擠著了。昨日是臨時借了一輛給送葬的親戚用,所以兩房人才擠在一處的。
沈寄還沒有睡飽,於是靠在魏楹身上繼續睡。魏楹把那個骨灰罈也帶上了,和沈寄商量了一下,準備送去一家大一些的廟宇寄放,請人超度。
“到了,小寄”魏楹推醒沈寄,然後抱著包袱當先下了馬車。沈寄用小鏡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這才邁步下去。
魏楹把那包袱一直拿到了父母生前居住的房間放下,然後才回來。
挽翠打發季白把從廟裡帶回來的東西拿去洗衣房。那處洗衣房是梨香院共用的,平日裡除了貼身衣物是身邊丫頭動手,大件的都是送到那裡去洗。很湊巧的,季白就遇上了林氏的陪嫁丫頭如玉,兩人還聊了幾句才分開。
沈寄心道,還真是要去看啊。那個如玉沈寄知道,是之前林家給魏植預備的通房之一,後來被魏植身邊的丫頭擠掉了位置的。而魏植身邊那個也就是如今懷孕三個月有餘的那個通房了洗瞳了。
前院那一家子也是人多事就多。如玉應該也是略通人事吧,既然是準通房,那主子同房的時候應該也曾經就近伺候過的。所以那床單該是什麼樣子自然清楚。而且她年紀比季白大了幾歲,和她聊天多少有些套話的意思。可是挽翠之所以讓季白去,就是因為她年紀最小看起來憨憨的,實則挺有心計。所以如玉想套話那是決計套不到的。
如今,老三一家跟他們倒是個互相監視的關係了。不然,她和魏楹單獨住梨香院,暗度陳倉其實也不是不行啊。真是可惡!
魏楹看到她臉有點扭曲,知道她一向不喜歡別人窺伺自己的生活,兩個人的房間除了收拾打掃等閒是不讓人進去的。於是說道:“大家族生活就是這樣,忍忍吧。一年很快就過去了。”
沈寄低頭看素白的孝服,一年啊。不能那啥啥啥,不能有任何娛樂,不能穿華服,不能有社交……實在是憋死個人了。
她讓丫鬟們都退了出去,然後道:“你說,人人都能守得住麼?”
魏楹把手裡的書翻了一頁,一臉平靜的道:“反正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家裡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就等著我們出錯,我是絕守不住的。”他看一眼沈寄,“你覺得二老爺守不住?”魏楹從頭到尾私下裡一直是這麼稱呼二老爺的。不過今天,沈寄聽出了幾分深入骨髓的冷冽。
“他、他不就是個連小媽都偷的老流氓麼。”
“可是此事非同小可,我估計他也是知道有人盯著,怎麼都會守住了。如果給他下藥被發現,反倒弄巧成拙。好了,小寄你不用費神去想這些。這些事自有我操心,只要你呆在我身邊就夠了。”
沈寄就不服氣了,“二房藏金子的地方還算我發現的呢。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夫妻同心其力斷金。”
“我只是不想你費神,看你現在精神一點都不好,還是好好將養一段日子再說。”魏楹知道前頭林氏養得白白胖胖的準備生小娃娃,沈寄時不時就過去慰問一下。方才回來剛安頓下來又過去了一趟。不但沈寄,四夫人二夫人也都過來探望了。他看著林氏那副眾星拱月的樣子,想到別人時常在他背後說起沈寄不能生,一見到他又立馬轉移話題,心頭就十分的不爽。
“我必須時常去表示關懷啊,說起來她懷的可算是咱們長房的頭孫。”
魏楹冷哼了一聲,意思她肚子裡那個也配!
沈寄知道他在人前該做的還是不會落下半分,也就懶得多說。如果這私底下都不讓他把情緒發洩出來,那會憋壞。
這一次的大喪儀式完畢,各個房頭都病倒了些人。一時間不管進了哪處宅子都是飄著藥香。倒是魏楹和沈寄因為自小打熬的好,就只是掉了些肉而已。沈寄打著怕出去沾惹了病氣回來過給了林氏的旗號,並沒有上門去探望。家裡但凡有人病著的,她也有門禁不讓人上梨香院來。就連二夫人都礙於她這個門禁不得上門來。沈寄窩在梨香院的主院裡,整天倒騰吃的,倒是把自己和魏楹損失掉的肉都補了回來。
守孝的日子不能娛樂,但是出門還是被允許的。魏楹沈寄打聽了附近的廟宇,最後擇定一處大廟為母親暫時的容身之所,便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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