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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楹啊魏楹,你到底在哪裡,事情的進展又是怎樣。
沈寄也知道,魏楹出去辦差,自己等人就相當於是人質了。如果沒有她在,馬知縣想必不會這麼放心就讓魏楹離開。所以,沈寄此來不只是能在這裡等著,人質的作用也是很大的。不然魏楹恐怕走不出南園縣,而這這個縣城裡,馬知縣也不是就沒有別的辦法置他與死地。那可比讓他死於悍匪之手還容易。只是這樣一來,比死於悍匪之手更引人懷疑把了。又或者他不是沒想過,只是魏楹防備都很嚴。而且即便引起些懷疑又如何,至少把人弄死了先。對沈寄來說,魏楹死了那就完了,就像之前的縣令縣丞。即便將來朝廷終於把事情查清楚了,把馬知縣正法也是不夠的。
所以,能夠留下自己做人質,讓魏楹出縣城去放手施為,沈寄還是很欣慰的。她除了等,還有別的用處的。在京城待著,只是牽腸掛肚,半點都幫不到他。那是她無法接受的。夫妻嘛,本來就該同舟共濟,風雨過後見的彩虹會更美。
現在要命的倒不是他們被監視著,而是得不到魏楹的訊息。只要他無恙,一切都好說。馬知縣就算想再挾持她,如今有了防備也不是那麼容易。他們家怎麼說還有老趙頭跟他調教出來的幾個小廝呢。而歐陽策等人定然也是隱在暗中,一旦魏府有事,一定會施援手的。
劉準派去打聽訊息的人此時才得以回府,帶回來一個不好的訊息:魏楹被流箭所傷!
☆、卷三 V 61 歸來
沈寄的臉霎時一白,“什麼時候的事?傷勢如何?”她的手抓在椅子的扶手上,用力到指節都泛白。
小廝小心的在簾外回道:“據說是三日前,不過奴才去的時候訊息也才剛到衙門。之前衙役到府上搜流寇的時候訊息都還沒到。至於爺的傷勢,據縣衙的人說,傳回來的訊息,隨軍的大夫說傷得不輕,還說、還說極可能會……”
沈寄閉了一下眼,擺手示意不要再往下說了。難道魏楹真的被馬知縣算計死了?不會的,不會的,他已經有準備了的。可是,刀劍無眼誰能說得清楚。當前最要緊的還是探知魏楹的傷勢到底如何,然後再說下一步如何。不能亂不能亂,也許他傷得沒有那麼嚴重,說不定只是用計呢沈寄極力的往好的方面想。
馬知縣是剛得到的訊息,所以之前才會來為難自己。這麼看來,魏楹手裡一定是掌握了馬知縣與悍匪勾結的什麼證據才逼得他對婦孺下手。也許本意是拿自己去做威脅或者交換,後來要搜流寇也是為了抓住魏楹的把柄好反敗為勝才對。可是怎麼突然又出了這麼大的變故呢。那麼,證據在哪裡?此時不是一味悲傷的時候,如果魏楹真的被害死了,她至少要為他報仇。可是,此時她能做什麼呢。不管有什麼鐵證,魏楹一旦身死,對她來說天就塌了一半了。如果不能手握證據,給魏楹報仇,那另一半差不多也就塌了。
“下去吧,不要讓姨娘知道了。”
訊息整整三日才傳到衙門,可知他們現在離這裡有多遠。而且,馬知縣這個時候是不會允許自己去前線探視的。怎麼辦?怎麼辦?
阿玲看沈寄手裡的手絹都快被擰成麻花了,上前勸道:“奶奶,您稍安勿躁。情形也許沒有這麼糟糕,奴婢出去讓劉準在設法去到歐陽先生那裡打聽訊息。既然衙門的訊息到了,想必邱首領那邊也該送了訊息回來。”
“好,讓劉準快去。不,等一等,讓劉準設法避開人去找胡胖子,叫胡家小廝偷偷去打聽。咱們家的人去找歐陽策太顯眼了。”
“是,奴婢這就去。”
沈寄心頭還是砰砰砰砰的亂跳無法冷靜下來。魏楹,你千萬不要有事,我受不了。她只覺頭痛耳鳴心悸手足無力,渾身都不舒服,只是靠坐在躺椅上無法動彈。凝碧端了參茶過來,滿面的擔憂,“奶奶,您喝一口參茶定定神,爺一定不會有事的。無論如何,您不能先倒下啊。”
沈寄接過來喝了一口,“嗯,你說的對,我這個時候再倒下於事無補只能增添麻煩。現在,只有等訊息了。”
胡胖子聽說魏楹胸口中了流箭大驚失色,然後按照沈寄的要求派小廝偷偷的去了歐陽策等人藏身的廟宇探聽訊息。他雖然擔心沈寄承受不住,但如今已然出事,更得小心謹慎。一邊派人去聯絡出蜀的事,一邊焦慮的等待著小廝回來。
馬知縣得到這個訊息自然是高興得很,這個姓魏的年輕小子比之前的人都難搞。派到這裡來的,他算是身份最高的了。出身好,科舉名次高,在朝在野都有後臺,而且還頗有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