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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子裡抽出百分之三的盈利獎勵大掌櫃,另外一家百分之二獎勵統管鋪子的龐管事和方大同,他們之間即便有內鬥,但賺錢這個目的是一致的。說起來這六家倒是分家以後生意沒受什麼影響的。
這幾個月下來,這麼做的成效很明顯,各房都看在了眼底。而且,那些鋪子的大掌櫃也都看在了眼底。長房還在招募能夠管鋪子的人才,因為此時不管是留個鋪子的掌櫃還是龐管事方大同都有些吃力。六個掌櫃裡只有兩個是留任的,其他四個都是二掌櫃提起來的。而方大同雖然受教於龐管事數年,但在商場他畢竟是新人,能夠管住兩家鋪子贏得那兩位大掌櫃的認同站穩腳跟已經不容易,龐管事看著四家鋪子,同時還要兼顧梨香院大小事情,雖然有挽翠幫襯,但還是難以心分二用。這樣子的情況一時之間還可以支撐,時日長了可不行。所以,沈寄一直在讓龐管事物色人才。
倒的確有人想到長房去,但偏又是另外各房得力的人,沈寄便不好接納,只能從外頭尋。原本因為她給下頭的人這麼高的回報讓各房的管事心頭有了比較,那些叔嬸就有些不滿了。再要挖走他們的得力下屬還得了,雖然那些人是自己想投奔過來。
好在,龐管事還是不負所托的尋來了一個商業奇才,讓其人分擔了自己手裡兩家鋪子,這樣,就不至於左支右絀了。又另尋了兩人接任大掌櫃,替換了之前不太能勝任之人。龐管事對於沈寄給予自己的充分放權和信任很是感念,愈發用心做事。所以,暫時沈寄是不用為老宅六家鋪子的生意發愁了。
魏楹下衙回來,遞給沈寄一封信,“老三寫來的。”
沈寄笑道:“他坐不住了?”
“嗯,說想進鋪子學著做事,不想只是躲在兄嫂羽翼下作一個紈絝子弟。很好嘛,知曉上進!”
“他不是還在新婚期間麼,我還以為至少得三個月後才會跳出來呢,看來二房有些急了。”
依著剛娶了嬌妻不久的魏植的本意,自然是想多在溫柔鄉里沉醉些時日。可是一則是生父生母給的壓力,二則他在梨香院最高就只有一月支配五十兩銀子的權利,妻子管家也有個二百兩的上限。雖然之前辦喜事剩下的兩千多兩銀子,還有收的幾千兩禮金沈寄都給了他們自行支配。而妻子也帶過來了,不菲的嫁妝。但是,這些跟十幾萬的家產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二夫人細細算過,魏楹的認祖歸宗,給他們帶來的損失有三十萬兩之巨。首先是魏楹母親的遺產,雖然魏植沒過繼到魏楹母親名下,但在長房已經無人的情況下,那三萬兩的產業應該是屬於他的。其次,魚缸下藏的價值十八萬兩銀子的金子也是因為魏楹和沈寄才會被找到;其三,本該屬於二房的數萬兩的產業遭到各房瓜分。
如今,她雖然還有藏有私產卻不便拿出來用。而且,手裡的現銀短缺,那些私產資金週轉不靈,都受了不小的影響。
所以,能夠名正言順插入長房產業的魏植,就沒了安享富貴尊榮的機會。他還有些留戀和林氏閨房之樂,不怎麼肯去攬事。可是被二夫人擰著耳朵吼道:“你以為他們當真會分三分之一家產給你?長房跟二房的關係是不可調和的。你不要抱這種幻想。沈寄那個丫頭,看著不哼不哈的,可是不叫的狗咬人才最痛。她是省油的燈麼,那魚缸擺在那裡那麼多年,從來沒有人多想過,她就能看出來下頭有貓膩。各房接過生意都有些手忙腳亂,只有她居然能利用有限的人手自己沒花費什麼力氣就把局面穩住了。我如今才知道,魏楹尋來的這個丫頭出身的童養媳是最大的對手。當初不該對她留手的。”二夫人說到這裡笑了一笑,“看著吧,產業各房已經瓜分完畢,分歧漸漸的也就要出來了。沈寄可以用高回報的紅利攏住管事的心,但她這些自作主張的舉動卻會觸犯到旁人的利益。越往後分歧越大,他們很快就不是鐵板一塊對付我們二房了。”
魏植搓著發紅的耳朵,“那不是好事麼?”
“當然是好事。”
“可是我去了,他們兩口子都那麼精明,肯定有後手的。也不可能直接就給我一家鋪子管理啊。現在宅子裡鋪子裡都都是他們的心腹,我一個人能做什麼?”
“哼,你是長房名正言順的三爺,家產有你三分之一,他們就是想壓制你也壓制不了多久的。倒是你那個媳婦,可得好好看著,不能讓她做了牆頭草。”
魏植想到林氏,那閉月羞花的容貌,那溫柔和順的性情,自信的道:“她不會的。”
“可要小心。他們林家願意與我們聯姻是看上了你長房嫡子的身份,魏楹一回來,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