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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麼,今天看到曾經屬於二房的榮耀被長房搶了,他心頭是什麼滋味?不管什麼滋味,反正他臉上不能露出來。男女分席,中間放置了屏風阻隔,沈寄是見不到,不過魏楹肯定有留意的,回頭都不需要問,他就會講給她聽了。
席面就擺在梨花院的院子裡,身邊景緻甚好。方才一眾妯娌已經不住口的在沈寄耳邊誇了好一通屋內的設定了。這會兒到了外面便誇起來景緻,沈寄便指點著第一進院子告訴他們,那是給三弟準備的新房,女方家已經在打傢俱了。
眾人略楞了楞,又說起了第一進的風光相當不錯,還有人拍著魏植的肩膀,說你小子真是有福氣啊。
話裡有話,如今二房在眾人看來算是垮了,至多不過靠著老太爺過日子,只有魏植因為被過繼給了長房,還能繼續過這錦衣玉食的生活。可這話也可以理解成說魏植的兄嫂大方,他很有福氣。而且此際大家都喝了酒,彼此又分屬兄弟,所以魏植無話可說,索性站起來敬魏楹一杯酒,祝他一路平安,官途坦蕩。
“謝三弟吉言了,只是你的喜酒愚兄無法趕回來喝了。好在有你大嫂在,她就能代表愚兄。你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找你嫂嫂要就是了。”
沈寄也笑道:“這是我頭一次操持這麼大的事,你們一個個可都得來幫忙。”之前把事推給二房,是怕下人都在二房控制之下,故意讓她出乖露醜。如今二房失勢,誰不想借機討好長房,這個自然是不怕的了。而且二夫人不是病了麼,二奶奶不是要侍疾麼,那自然不能再麻煩她們操持長房老三的婚事了。至於辦婚事的五千兩,當然是得還給長房了。沈寄昨日去了二房探病,已經把銀子要了回來了。這樣一來,二房手頭可就吃緊了。聽說,如今你是在用二夫人的嫁妝度日。
沈寄是認定了二夫人還轉移了財產將嫁妝擴充的,她貪了二十萬,不代表如今交出十八萬她就沒錢了。那些錢在她手裡捏了那麼多年早就用去錢滾錢、錢生錢了。所以如今她再是做出窘迫的樣子,沈寄也不信。她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要查清楚所謂二夫人的陪嫁比她當年帶到魏家的多出來了多少。長房和二房之間的事還沒完。如今不過才是一個開頭。
沈寄開始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銀子把魏植分出去算了,後來想了想還是魏楹說得對,就算分出去了,日後他捅了什麼簍子還不是得自己夫妻替他收拾,不如用銀子把人掌握在手上更方便管理。而二房,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也斷然不會善罷甘休。所以,還看下一回合了。只要她找出二夫人的嫁妝這二十年變多了多少,給她來個財產公示,即使那些財物不充公,也要讓各房更加的記恨二房。
不過她要留在長房做這些事,身邊人手可就不足了。蜀中那邊暫且不動,可是京城看宅子的人該分一部分過來了。之前他們的主要財產在京城,現在大頭可在淮陽。如果沒有信得過的人看著,回頭她一走,叫魏植給敗光了可不行。而且老宅的下人她用著還是不順手,否則今天就不必去外面喊席面了。所以這會兒,她已經寫信到京城叫人了。比較得力的洪總管、龐管事,還有賬房的方大同一家子包括挽翠這會兒都在從京城往淮陽的路上了。說起來,大家也是兩年多不見了。
魏植如今還住在二房,宴席散後,便回去了。把今日所見所聞說了一番,二老爺惱道:“那些見風使舵的傢伙,牆頭草!不提他們,我倒要看看魏楹那小子能得意到幾時。”
二夫人哼了一聲,“昨日沈寄說是來看我,其實是故意的來氣我,來跟我擺她族長夫人的譜呢。我看她個小丫頭片子真能吃得開,這幫子族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兒子不想再去長房了!”魏植說道。前後幾日,這個落差太大了。家裡人都可以躲著不出去見人,只有他必須要去受那些閒言閒語。還得對魏楹和沈寄做出感激涕零的樣子來。
“那怎麼行,長房的產業還有三分之一是屬於你的呢。你婚後就搬到梨香院去,他們一走,你就是唯一的主人了。小不忍則亂大謀,此時必須要忍。”
“忍忍忍,就知道要我們忍,你們手裡那麼多金子不拿出來給我們弟兄花用,現在全便宜了外人。”一邊的魏楓也抱怨道。如今,連分內的銀子都沒有,以後要如何過日子。
二夫人恨道:“誰知道會功虧一簣。”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一些話嚥了下去。這兩個兒子養尊處優慣了,身邊總是圍著人奉承。如今才幾日就受不了了。如果告訴了他們,定然是忍不住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孃的嫁妝可是魏家無法收去,短不了你們的吃用。”二夫人說著對魏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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