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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體力下降了還不承認。以前都能三個回合的,那晚就兩次就喊不行了。”
沈寄看一眼在院子角落裡努力滾著小雪球的小權兒,又看一眼終於開始高興起來樂呵呵目不轉睛看著小叔叔的小芝麻,脫下手窩窩伸出冰涼的爪子到魏楹頸窩取暖,一邊還道:“你抱穩小芝麻啊。”
魏楹縮著脖子,一隻手圈住小芝麻,另一隻反轉過來捉住沈寄的手往外扔。可惜,沈寄比他多一隻空閒的手,他一隻手完全不能對付得了她兩隻手。
小芝麻聽到母親在笑,努力想偏頭來看,可惜努力無果,於是呀呀叫了兩聲。沈寄見小權兒滾好一個跑了過來,這才把自己作怪的手拿了出來。一邊還對魏楹投以一個得意洋洋的眼神。
小權兒過來請示道:“大嫂,我走路都費勁,就怕摔了都爬不起來。我把外衣脫了吧。”今天下雪,下人也給他穿了好多。
“這會兒先穿著,等下玩熱了再解開,脫掉那是萬萬不行的。”
“哦。”小權兒應了一聲,然後道:“大嫂,然後呢?”大嫂總是會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法。而且看大哥的樣子,好像也不會。大哥是很有學問的人,他都不會,那就是非常難得的了。所以,自己學會了是可以到別人面前去講的。至少,明兒可以去教小朵朵。他最喜歡這種人無我有的感覺了。
他發現魏楹姿勢有些怪異,縮著脖子,於是問道:“大哥,你是不是冷啊?冷要加衣服哦。”
魏楹是方才被沈寄冰冷的爪子凍的,他得顧著小芝麻,一隻手完全不是兩隻手的對手。這會兒聽到小權兒的關心,便有些硬邦邦的道:“我沒事,玩你的去吧。”
沈寄便拉著小權兒去玩,“走,我們玩我們的,別管他。他可是大人了,冷了自己知道添衣服。”
於是兩人便到了園中壘著大小雪球之處堆起雪人來。沈寄拿兩個核桃當眼睛,胡蘿蔔當鼻子,再用炭筆畫了個上翹的嘴,在它左手上安了把掃帚,小權兒不明所以有樣學樣,一一照做。
沈寄瞅著他笑笑,然後用樹枝在雪人肚子上寫下魏權兩個字。小權兒照樣跟著比劃,比劃了幾下發覺不對,然後抱怨道:“大嫂你好壞,這是人家的名字呢。”
“你認得啊?我看著你依樣畫葫蘆的,還以為你不認得呢。”沈寄半蹲下一指戳在他胸口,“居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熟,可見識字不用心啊。”
小權兒眼見魏楹抱著小芝麻好奇的過來要看個究竟,看看他剛才到底又是跺腳又是嚷嚷的是為啥,趕緊伸手要把小雪人肚子上劃了幾筆的名字抹掉。可是大雪人肚子上的卻來不及了。魏楹過來不但是因為好奇,還因為懷裡的小芝麻見到母親和小叔叔玩得帶勁,早就坐不住了,不住的叫著,催父親抱她過來。
魏楹一看到大雪人肚子上的字便明白過來小權兒又跺腳又嚷嚷的是為了什麼。再看小雪人肚子上小權兒跟著劃了幾道,劃出了一個歪歪的委字,他便問道:“你這是要寫什麼?”
小權兒鬼精鬼精的,才不會說是跟著比劃自己的名字呢,他把鬼字添上,然後又寫了個芝字,可是麻字他不會了。魏楹斥道:“誰告訴你我女兒叫魏芝麻啦?瞧瞧你寫的這筆字,真是夠難看的,進屋給我寫永字八法去。不寫出個樣子,就天天寫。”
小權兒寫魏芝麻,一則是掩飾自己不認得自個兒名字跟著畫了半邊魏字,二則是小小報復一下沈寄。聽到說這麼冷的天要寫字,他立馬苦著臉望向沈寄,“大嫂,墨都凍住了。”
“哼,你大嫂這種天氣自然是有法子讓你寫字的。這個問她,她有經驗的。”
沈寄的經驗是用小火烤化凍上的墨水,她當初賣春聯幹過這事兒。可是,這個天氣寫字那多冷了。雖說冬練三九,但也不能就是要在三九練字吧。她當初那是沒辦法啊。於是笑著伸手把小權兒依葫蘆畫瓢的那個歪歪的委字抹掉,“小弟弟剛手滑了,來,重新寫一下這邊。”其實小權兒的鬼字和芝字寫得還算不錯的,就他這個年紀而言。畢竟,魏柏的要求可也不低,他又有專門的先生教導督促。
小權兒趕緊照沈寄說的把委字重寫了一遍,這回看起來像樣多了。一邊又機靈的把芝字給抹掉。他眨巴眨巴眼看看魏楹,後者見他方才還很歡實的堆雪人,這會兒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瞅著自己,點點頭道:“嗯,這回寫得還不錯,我以為你的字都是寫得歪歪扭扭的呢。記住,什麼時候寫字都得好好的寫。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你就給我回屋抄書去。”
“是,小權兒知道了。”
小芝麻瞅著兩個並排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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