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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寄指下飛快的打好了結,想起當年做這個撈到第一桶金的往事。那個時候她是問魏楹討的他脖子上的紅繩,那上頭系的還是他娶媳婦用的玉佩。那時候她是萬萬沒想到會有今天的。
又跟著林夫人學了數日,這日林夫人在教她管賬。不只是看賬本那麼簡單,還要學會對付手下管事。如果不懂,那些人是一定會糊弄你偷你的銀子的。林夫人是聽沈寄提起魏楹在京城還有莊子鋪子後開始動念頭教她這些的。從現在看來,那些莊子鋪子多半是婚後要交給沈寄打理的了。
昨日,魏楹的信又到了,這次的信沒上回那麼長,只說了一件事,他已經和祖父達成協議,祖父同意他娶沈寄。魏家會派人來和魏暉的夫人一道操辦這件婚事。這回,林夫人才算是相信了魏楹是真的要娶沈寄為妻。這裡頭自然是要借沈寄之力對抗他二嬸的意思,所以讓沈寄學會主持中饋打理那些生意就很重要了。不說親自出面打理,但至少不能被掌櫃和管事的糊弄。尤其那些人可以說全是魏二嬸的人。
以心換心,林夫人如今對沈寄的事也很上心。她自己兩個女兒早已遠嫁,最小的兒子又未及娶妻就夭折,如今倒是把沈寄當半個女兒一般在看待了。在她出嫁前,自然恨不能多教她一些。
沈寄也是心有所感,她在此除了魏楹和魏大娘,再無親近之人。林夫人既然拿她當晚輩看,她自己也是投桃報李,將林夫人當親人看待。這麼一來二去,感情自然就愈見親密了起來。林夫人也比初見之時多了幾分活力。
正說話間,林府有人來了。沈寄趕緊起身準備迴避出去,畢竟是別人的家務事。
林夫人想了一下,“你也坐下聽聽吧。這不年不節的找了來,肯定是有什麼事了。我正愁沒處讓你見識一下內院的事呢。”林大人如今只在需要正室出席的場合會派人來請,府中中饋都由姨娘掌管著。
既然她這麼說了,沈寄也就不見外,乖巧的坐到她身邊去。
林夫人本來覺得這時候找了來不是什麼好事,沒想到卻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有一個青樓女子抱了一個嬰兒上門來,攔了林大人的轎子,說是他嫡子的遺腹子。他已經看過信物,又派人去查證,果然之前這女子是被他兒子偷偷包養的。而且那孩子已經半歲大,足以看出真的是很像他兒子的。更重要的,那是一個男孫。
如今也不能再計較孫兒的母親是什麼出身了,於是喜得連忙派人上山通知林夫人回府。
林夫人自然也是喜出望外,原本以為兒子撒手人寰連個念想都沒留下,沒想到還留了一絲血脈。她失態的站起,“老爺看清楚了,真的跟荷官小時候長得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旁邊孫嬤嬤忙扶著她,“夫人,老爺怎麼會看錯呢。老奴這就叫人收拾東西咱們回府看孫少爺去。”
林夫人轉身握住沈寄的手,“小寄,真的叫你說著了。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走,你也別冷冷清清在山上住著了。你到這裡齋菜也學會做了,剩下不就是跟著我學東西麼。跟我回府去,我慢慢的教你。走,看看我孫兒去。”
沈寄也替林夫人高興,雖然她當初說的柳暗花明不是這個。她是想鼓勵林夫人為自己而活,不過她如今找到新的支撐那也是好的。
“好,那我就欣然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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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V6 想回家
收拾好了東西,沈寄帶著阿玲、老趙頭就跟著林夫人回林府了。她和林夫人坐一個馬車,後者面上還有些難掩的激動,但是比起起先的失態已經好了許多。沈寄坐在她旁邊,正襟危坐,不敢像從前坐馬車出門還把簾子拉起一條縫看外面的景象。這在當下是極無禮的行為,從前是魏楹縱著她,如今可不敢當著林夫人的面再做。
林府在京城極繁華的一條正陽街上,外頭的圍牆就有二三十丈長,兩座威風的石獅子矗立在大門口。下馬車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正門前迎候了。
沈寄扶著林夫人下去,便有個打扮鮮豔著目前最流行的八步摺裙的三十上下的婦人,還有個十三四歲戴著童子冠少年快步迎了過來。
“母親,您回來了。”那少年相貌俊美中帶著一絲陰柔,說著伸手過來要扶林夫人,一邊又拿眼打量著沈寄。
林夫人沒接他的手,轉頭對沈寄說:“這是我們家的老二,長了你幾個月,你叫他聲二哥就是。”
林二伸出的手訕訕的收了回去,眼底閃過一絲陰霾,轉眼卻又是滿臉笑容,“這是哪家的妹妹,兒子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