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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美人,他從來都比較偏向於美人一邊。
尚子純淡淡的掃過顏行書的臉,那種記憶中模糊的片段,他皺了皺眉彎下身,他決定無論如何,他都要把藍裳帶走。
顏行書欲要上前阻攔,卻被裴天擋在了一邊,看著尚子純輕輕的把藍裳從床上慢慢扶起,顏行書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不停的喊著小心點,小心點。
或許是動作太大的關係,又或許是傷口作痛的原因,藍裳皺著眉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句子純,尚子純一愣不敢再動的望著她。
“裳兒,我在這裡,是我,你能聽到嗎?我就在你身邊,睜開眼,你就能看到我!”
很溫柔的聲音,有些焦急的語氣,藍裳朦朧中輕輕的睜了一下眼睛,長長的睫毛隨著她緩和的睜眼動作不停的閃動著。
她的眼睛裡像透著一層薄霧般朦朧,可是她真的是看到了她夢中所見之人,原來真的是子純陪在她身邊。
尚子純很輕的擁著她虛弱的身子,她就那樣安靜的倚在他溫暖的懷裡,嘴角掛著幸福的笑,顏行書卻不停的皺著眉,快被這一幕的醋意給淹死了。
“子純,我夢到你了,我夢到你吻我的唇,我的臉……”藍裳細細的聲音像蚊子一樣小,可是還是被顏行書聽了個完全,原來她那麼熱情的回應是因為在夢裡見到了尚子純,這更是讓他氣的咬起了牙根。
尚子純溫柔的一笑,嘴裡吐出鬆懈的一口氣,他低下頭在她的額際淺吻一下,左手托起她受傷的右手。
“裳兒,我現在帶你回宮能行嗎?”
藍裳聽到他的話才好像注意到了什麼,好奢侈的擺設,好高檔的佈置,窗子前的穩桌上擺著一個別致的熏籠,說它別緻當然是它的做工了,那應該是一個純金子打造的金蟾吐珠熏籠,整個房間的香味應該是從金蟾的嘴裡散發出來的。
藍裳又看向別的地方,上等的綢緞藍色布簾,金線構邊的淺藍床縵,以及她身上所蓋著的純絲絨軟被,這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而昂貴。
她果然不是身在宮中,那這是什麼地方呢,忽然一怔,她的眼神停在了顏行書的身上,她身子一驚僵在哪裡。
“他怎麼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顏行書擔心的眼神忽然變得失落,她居然能說出這麼讓他心痛的話,難道她感覺不到他的擔心嗎?他替她出氣,替她解圍,甚至學著照顧她,她居然能用這麼冰冷的語氣排斥他的存在。
“美人,你不記得你暈倒了嗎?是本公子抱你來到這個地方的,這裡是本公子的住所,是本公子替你請大夫,親自照顧你的,他……是剛來的。”
藍裳看著顏行書那樣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大堆,又看看近在眼前的尚子純,他的沉默證明了顏行書所說的全是真的,她盯著顏行書那張邪惡又帶著一絲媚笑的臉,忽然腦袋嗡的一聲作響。
那個強烈又霸道的吻,那如雨點般的交纏,那疼惜的聲音以及那溫柔的撫摸……藍裳迷糊般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唇際,那麼真實的一切,她忍不住微抬起頭看著顏行書,他的眼神邪媚的向她宣佈著,她猜測的全都是真的。
顏行書看著她那樣朦朧的動作,想起她熱烈的回應,那誘人的櫻桃小嘴,他還真是無法抗拒。如果不是憑著他對她的真心,他早就得到了她的身子。
“帶我走,我不要待在這裡,現在就走……”藍裳慌亂的搖著頭,她的手緊緊的圈在尚子純的脖子處,那樣的小女兒姿態是多麼的讓人難以抗拒,像倚在心愛的人懷裡撒嬌的小女子,尚子純一把橫抱起她朝外走去。
顏行書想攔住他的去路,卻被裴天擋在了胸前,他原本可以抽出馬鞭打出一條道,可是他害怕這樣糾纏下去對她的傷勢不利,為了她能快點好起來,忍一下他也願意。
待到一場混亂迴歸到安靜,東昇卻走到了顏行書的身邊,盯著窗子外的轎子漸行漸遠的顏行書始終在為她的安危擔心著,難怪他千尋萬尋都覓不到她的芳蹤,原來她真的是皇宮裡的女人,還是一個身份很不尋常的女人。
“公子,你就這樣放棄了嗎?”
顏行書回過身盯著東昇,想要從他的身上看出點什麼,“你最近好像換了個人,尤其是在遇到藍裳的時候。”
東昇一聽便單膝跪了下來,“屬下被藍裳姑娘所救,才佼幸逃過一劫,出於感激屬下想為她做點什麼。”
顏行書彎下身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他又怎麼不明白呢,東昇從小到大都是他最信任的人,如果連他都要被懷疑的話,那他真不知道還能相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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