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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夕說完,不等對方開口,頭也不回地衝向剛剛那個紙團飛去的方向。又該慶幸身後跟的是紀子長,如果是別人應該會毫不猶豫地提醒道,你走錯方向了,凝墨樓在那邊。
其實炭條夏夕早就帶在身上了。只是,那些人現在礙於面子不好去撿那個紙團,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偷偷地去撿來看。殊不知越是看不到的東西越能激起人的好奇心。一旦被他們看到畫上的內容,自己就不用再在洛王府混了。
夏夕貓著腰在假山叢中仔細地尋找著,甚至還幾次爬到假山之上去,依然一無所獲。
“不會啊……我明明記得自己是往這個方向扔的啊……”
“哈哈哈哈……”耳邊忽然傳來青年男子爽朗的大笑。
夏夕戰戰兢兢地朝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翠綠的柳樹之下正站著一個人,身材修長,黑髮如墨,一雙眼睛已經笑得眯成了一條線,平時的銳氣蕩然無存。他手裡那張皺巴巴的紙似乎正是夏夕正在苦苦尋找的那幅畫。
應辰峪!為什麼會是他?這個鏡頭未免也太狗血了點吧……
“春眠不覺曉,處處蒼蠅飛。夜來書聲起,花落知多少。哈哈哈哈……”
“薇薇安小姐,在下佩服!”應辰峪用戲謔的目光望著夏夕。
“這不是我畫的。”夏夕滿臉通紅狡辯道。
“是嗎?這裡可有薇薇安小姐的簽名,我那裡好像還有兩幅薇薇安小姐的畫,要不要我拿出來對一下筆跡。”應辰峪笑得無比奸詐。
夏夕一臉誠懇:“應辰峪……不……主上,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人吧……”
“這幅畫沒收。”
“如果這幅畫被那些人看到我就不用在這裡混了。”夏夕繼續哀求。
“放心……”應辰峪把那幅畫收了起來,“我不會讓你混不下去的……哈哈哈哈……好{炫&書&網久沒這麼笑過了……”
應辰峪大笑著揚長而去。只留下夏夕一個人在原地愣愣地發呆。
好不容易熬到了詩畫大賽結束,夏夕感覺精疲力竭,一回到凝墨樓就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了。想到那幅畫還是不免有些惴惴的,雖然累卻怎麼也睡不著。難道說我的心理年齡正在向這個身體靠攏?不然,最近怎麼老做一些幼稚的事呢?唉……
“咚咚咚!”有人敲門。
“門沒鎖,進來吧。”
夏夕剛剛睜開眼睛就發現一個白色的人影無聲地從門口滑過來。的確是滑,一點聲音都沒有。不用看臉都知道是誰。
“貞子,有什麼事嗎?”
“主上這手絹與小姐有緣,還是留在小姐身邊比較好。那個印章是作為那幅畫的交換。”
一雙慘白的手托起一條白色的手絹,夏夕發現這手絹有些眼熟,那白色的手絹上竟然還繡著北斗七星。這不是七星滅罡符是什麼?應辰峪不是說這個很重要的嗎?……
夏夕接過手絹,手絹的中心放著一枚血紅的印章。這印章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通體泛著溫潤的光澤,摸起來涼涼的。那印章上刻的正是“薇薇安”這三個字,所用的字型竟然和夏夕平時簽名時的字型一模一樣。更體貼的是上面竟然還墜著繩子,掛在脖子上剛好是一件不錯的飾品,所以也不用為印章體積小容易弄丟而煩惱了。
其實,這個應辰峪還是蠻不錯的嘛!嘿嘿嘿……這個好像很值錢的樣子……夏夕奸笑著摸了摸手裡的印章……
說到錢……那張一千兩的銀票似乎是和手絹同時失蹤的……
卷二 洛阜魔蹤 劫持
記掛著那張一千兩的銀票。第二天一大早,夏夕洗淑完畢就出門去找應辰峪了。這次夏夕明顯比第一次聰明瞭許多,帶上了貞子。至少不用擔心會迷路了。
跟在貞子身後,沿著長長的走廊一路向前。走了很久很久很久……
終於遠遠地看到應辰峪站在庭前,目光悽迷地望著庭前的落花。沒有了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的氣勢,那神情分明只是一個有著小小心事的憂鬱少年。
“應辰峪!”不知為何,這個稱呼就這樣自己蹦了出來。
“大膽!”一聲氣勢凌然的嬌喝。
夏夕這才發現應辰峪的身邊還站著一位穿粉紅色紗衣的女子。尖尖的瓜子臉,漆黑如墨的眸子,此刻,她的櫻桃小口正微抿著,望向夏夕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怒意。
應辰峪似乎這才反應過來,望了那女子一眼,嘴角微微一勾。那女子的眼神立刻變得如水般柔和。
“這位是我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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