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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我在這裡,你準備走哪去?”
“地獄!”話一出口,他就捏了我的下巴喝道,“好好說話!”
“我不進你的門,也不樂意給你做小老婆。納拉氏是個好女人,我不忍心把她辛苦收拾好的家給弄的雞飛狗跳的。再說,你那話也就聽聽,你們做阿哥的,誰知道有多少根花花腸子,到時候瞅著厭了,就再弄一新的進來,我還跟一群小孩子爭風吃醋不成?再說……”我斜了眼瞅他神色,看他沒表示,才接著說,“你也就這樣兒了,我……”我字還沒說完,他就又來擰我的嘴,我吃過虧,這回就躲的快,臉埋在他的衣服裡笑。他卻不動了,我詫異抬頭看他,他用手輕輕滑過我的臉,“我真就給不了你想要的?”
“四爺!”
“叫我胤禛聽著順耳些!”
“胤禛?胤禛!”我笑著叫。
我努力向上伸出手去,“我要去的地方你去不了。哪天你要再惹我不高興了,我就走,反正也沒什麼可留戀的,你找也找不著,要你後悔一輩子。”說完仍舊側頭看他,他沒有表情,又拿手把我眼睛蓋了,“我要是不許呢?”
我撥了他的手,用手指描他的眼睛,描他的眉,描他的鼻樑他的嘴唇,忍不住在他唇上親了親,“就這樣,不要太近,也不要太遠,我們好好的,直到不能好的時候。那時候分開,誰都不會太難過。”
他的吻覆過來,帶著懲罰的樣子,卻逐漸迴轉,所有的不愉快全都化掉。我沒有躲,十三說好歹爭一回,為自己的心!
喘不過氣時,他突然笑著問,“原來總要給我厲害,今日怎麼願意親近我?”我不答,瞅見他的辮穗子,心思一動就拿到手裡,果然是我編的那條,裡邊有根線是擰錯的,不細看也看不出。我裝作無意,“真是你的寶貝,巴巴的要回去,還整天繫著,擱我那幾天都丟了魂似的要。”
“我問你的怎不先答了?”嘴上雖是怪,卻是笑著,“你難得動一次手,當然得天天繫了。”
我睜大眼睛看他,“你怎麼知道是我編的?”
他拽回我手裡的穗子,輕輕挑到身後,“原先那根早被我拿走,你除了現編,哪兒找一樣的去?”
“安了心涮我不是?”我咬著牙向他打去,他卻支了我雙手,突然朝一邊看,“蘇培盛來了。”我立刻抽了手,他順手一拉,人就倒到他身上,才知又被他哄了。但是也無打鬧的力氣,索性就安靜趴著,“你出來這麼久,就沒人找你?”
“那裡不缺一個皇子,有事蘇培盛會盯著。”他拍著我的肩,突然道,“若黎,以後別再單獨跟別人在一處。”
我咬著手指頭笑,“也包括惠兒嗎?”
他也笑著握了我的脖子,“成心的不是?”
“你說出個理由來,不然我憑什麼聽你的?”
“憑這個!”他一使勁,把我拉至臉前,吻就印到了唇上。
最後話題又回到我為什麼願意親近他,我笑著答,“眼前的就那幾個人,高的不能攀,小的是殘害幼苗,橫看豎看就你最合適。”他罵我又說混帳話。
一直廝磨到天色近晚,才見蘇培盛不知從哪牽了兩匹馬慢騰騰往這邊挪,幸虧我們早站起來,饒是這樣,等蘇培盛遞給我馬韁繩時,我還是紅了臉。他低著頭一臉恭謹的樣子,我又覺的是我不夠大方了。
胤禛整了整衣服,吩咐蘇培盛送我回去。然後自己翻身上馬,看了我一眼,策馬而去。蘇培盛做了一個助我上馬的動作,“格格請!”
我愣著看了這人精子半天,突然笑著說,“蘇培盛,咱們走走。”
“奴才不敢!”蘇培盛腰彎的更低了。
“這大草原又不是我家的,誰還怪你踩壞了,你有什麼敢不敢的。你在我跟前稱自己名字就成,惠兒他們也是這樣。”我虛託了他一把,他衝我一笑,卻不那麼自然。我心裡想想罷了,好好一個人,被胤禛折騰成這樣。
我在前走,蘇培盛牽馬跟在後邊。一路問些胤禛日常的習慣,愛好。
蘇培盛太過小心,我問完了幾句,就沒了再說話的興致。地上有野花,隨手採了些,有喜歡的,也在頭上插了幾朵。採的高興了,就哼幾句歌兒,陳年的記不起詞來,就剩下調子,也不知是流行歌曲還是這裡學的。
遠遠的看到一群人散出來,蘇培盛喚了聲,“格格!”然後把馬韁繩遞給我,我會意接了。他也不多言,向另一個方向走了。
我一手抱著花,一手牽著馬,沒走幾步,花就掉了滿地,心疼的直跺腳。十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