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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路,錯的終歸是要錯。我們吃了教訓,長了記性就可,再追究反而無味。”
十三無語,眉間是隱忍的痛苦,對他來說,我太無情。終於悵悵地開口,“我以為我可以代替他。”
“你是你,他是他!”我無力的回答,“感情的事若能歸結為幾方理由,便也不會如此傷人,更沒有誰來代替之說。你若也執著於此,就太讓我失望。”
“若黎,我不是聖人。從前是無能為力,只能隱忍,原以為看你幸福就可以。如今這樣,只想帶你走,哪怕是不能相愛,你離了這樊籬,不再受舊事煎熬,我看著亦是欣慰”
我嘆了口氣,“十三,你和我,你覺的可能嗎?拋開這座紫禁城容易,可是,拋開你的家小,拋開馨蘭、淑珍、弘昌、阿歡,也拋開你的皇阿瑪和四哥,你怎麼樣面對一個看似自由的我?”
十三的手慢慢鬆開,最後垂下去,我轉過身面對他站好,整了整他皺起的衣服,“一個人的力量太小,承擔不起那麼多!十三,你明白的。”
“若黎!”十三抓緊我的手,眼睛有些溼。
“你耽擱的時間夠久了,該去太后那裡了。”我努力笑著,“別隻擔心我。”
十三站著不動,我逃也似的離開,心疼的似被誰撕裂成口子,抑或本來就是深的傷疤,重被揭開,不顧命的疼。我已經不再去想這疼何時能夠止住,它已像我常年的痼疾,無藥可醫!
六月,康熙巡幸塞外,皇太后因身體有恙晚行,我微舒一口氣,這樣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宮中陪侍。
太后年齡愈老,腿腳耳目都已不如從前,如今更是靠藥養著,每日除誦誦經,稍事走動,話也常多說,就一個人歇下了。宮中人口乍少,太后命我搬進寧壽宮同住,日裡大多是上了年歲的人來往,越發遲暮一般景象。我日裡話也少,詩書讀的厭了,倒也與女紅上費了些心思,再不然就是賞花釣魚,一日一日,習以為常,不再覺的悶,再不想一生一世這麼熬下去,
塞外還沒有去成,康熙卻提前回來了,九月初康熙鑾駕回京,並沒有進暢春園,而是直接進了宮。
隱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康熙那邊到落幕才過太后這邊請安,他在太后面前一向不透怒色,可是今天卻沉著一張臉,沉默著坐在太后身側,隨從人員俱都大氣不敢出一口。
我心自疑惑,按往常理說,太后剛進園子,一眾妃嬪及皇室子弟都應該來請安才是,怎麼就只康熙一人來了,平時那些忙不迭朝太后處跑的人,也連個影子都不見。
進得大殿門口,卻見李德全守在外邊,他見我來,遠遠的擺手示意我停住,他自己則輕腳過來,“皇上和太后正在商量事情,這裡有老奴伺候著就行了,格格自去安歇吧。”
我道聲乏,便知趣退出,轉身回自己房間。
採青邊回頭邊悄聲說道,“格格你不覺的氣氛好怪麼?”
“宮裡見怪不怪的事多了,你怎又少見多怪?”我輕笑道。
“這次怪的可不一樣!”採青疑惑的看著我說,見我一幅事不關己模樣,便急道,“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啊?”
我抽了本書,半躺到床上去看,“關也是關閒心!關的了麼!”
採青噗哧一笑,“真是服了你呢!您可是天字第一號省心主子!”
我一笑置之,然而心裡明白一定是出了大事,平時太后二更天就要休息,如今已是三更天光景,皇上還呆在太后那裡,說是談心,誰都不信。若不是出了重大事件,康熙何至於這樣勞煩太后。只是康熙會有什麼解不開的難事,竟在太后那裡愁眉不展?
我翻身朝裡,百思不得其解。憑那點可憐的歷史知識,想破了腦袋,也只記得歷史課本上只有關於康乾盛世的記載,而康熙四十七年發生了什麼,沒有丁點印象。可即使有事,大約也不會和我扯上關係。
採青在關窗子,“天沉的要命,怕不是好天氣!”
“總要颳風下雨!”我拆了頭髮,採青過來幫我梳理。
“格格,總覺的有什麼不對,會不會對咱們也不利呢?”採青突然側了頭在我耳邊說。
我正取著耳環,被她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心裡一緊,耳釘就掛到耳垂上,不自覺抽了口氣,採青慌忙來看,“哎喲,都流了血,都怪我不好,害你分了神。”說著就喊春來,要她拿消炎的藥過來。
春來進來的時候有些慌張,藥剛伸手遞出來就摔到了地上,採青正要怪她,忽然問道,“春來你作什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採青話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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