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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倉央嘉措之名?那不過是一個符號。”
雖然有準備,但是還是吃了驚,怕是我太直接又太明瞭。
“那是佛的聲音!不夠分量嗎?”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我愕然,點頭,“夠!”
他把一直攥在手中的書遞給我,竟然是《清史稿演義》。
我立刻跳了起來,“珠子呢?還有顆珠子,就是因為他們,我才莫名其妙的來了。”我狠狠的摔了書,上下左右的找那顆該死的念珠。突然想起蘇平來,索性連他一塊罵,若不是他“好”心,千里迢迢的寄顆珠子給我,我哪能就這樣。穿越這回事比中彩票機率都小,怎麼就能給我遇上了!而且這事想想還好,真穿了,還不得把小命穿丟了。我那麼熱愛生活,也熱愛祖國,更熱愛我的父母,和我快要發的工資。怎麼能就這麼容易的就來到古代了呢!
“你見了書,肯定也見那珠子了,是不?拜託給我,算你造了七級浮屠!啊?”關係身家性命的事,我沒吝嗇我乞求的表情。
他大概又被我驚到了,睜大眼睛看著我,用那種很無辜的眼神。我知道沒戲了,他肯定再用他那佛的聲音來證明他的清白。
“是的,我來自……三百年後。這本書,你看到了吧?我們學的歷史。你們!你,康熙,都在這裡記著!”我氣急敗壞的衝他嚷。
“你生氣了?”
我幾乎噴血,我當然要生氣,誰高興莫名其妙的來到一個陌生的年代,大清和西藏雖然美好,可只適合憧憬。尤其是知道怎麼來的,卻不知道怎麼回去。當旅遊蠻可以高興的玩上幾天,問題是誰能告訴我這算怎麼回事,能不能算作旅遊,要遊幾天。尤其他還那麼輕描淡寫的問我生氣了?我覺的我在面臨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怎麼就不能夠體會我的心情?
想到這裡,我乾脆轉過臉去。空氣薄的厲害,不過是發了一小下飆,就又難呼吸了。拿著琺琅瓶深吸了一口,吸的太猛,嗆到喉嚨,便猛咳起來,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開始是因為生理反應。後來是心中委屈。這什麼跟什麼啊!
倉央過來拍我的背,低低的嘆了聲。“佛家講緣,前因後果,皆有註定。你來必不是莫名。此時傷心也是無用。索性放寬了心懷,看一步步走到哪裡!”
我哪裡聽的進去,只管傷心。他也不過一個七八歲少年,再是宗教領袖,閱歷終究不夠,話再入理,也難免少了權威性。
看勸不住我,他只一邊站了,一會低低的唱起歌來,大概是藏語,聽不懂歌詞,但旋律舒緩纏綿。我折騰了半天,又因為缺氧,很快就在他的歌聲裡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看天光明亮。習慣性的想確定時間,手在塌上摸了半天,才(炫)恍(書)然(網)明白自己已經遠離了那個時間精確到秒的時代。
看看桌上留的有飯,肚子立刻應景樣的叫了,想想我應該一天多沒吃飯了。迫不及待的下床,掀開蓋子看,一股撲鼻的奶腥味,食慾一下子沒了。奶粥、奶豆腐、還有不知奶什麼。我差點又掉了金豆子。我可是牛奶都不願多喝的,肚子強烈的抗議了下,我捏著鼻子喝了半碗奶粥。茶壺裡倒了茶,倒是正宗的普洱茶,甘醇爽口,心情才好了一點。
不見倉央,我自不敢亂走。就趴到視窗看天,那天藍的我只能找到一個形容詞——好藍!
我記得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裡的天也是這麼清澈的藍,有人問天為什麼會這麼藍呢?我說因為有湖在天上。夢醒後我覺的自己太聰明瞭,竟然能想到有個湖在天上把天變藍了!那時我正讀大二,剛過了二十歲,偷偷的喜歡著尹洛,單純的愛戀,喜悅滿滿的,見著尹洛的時候覺的全世界的花都開了。
趴的胳膊麻了,才回頭髮現倉央站在旁邊。也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我竟沒一點察覺。看到他立刻讓我意識到自己目前的境況。心情頓時沉重起來,臉色自然黯淡。
“你不喜歡看到我?”他倚到牆上,低著頭,用右手捏住左手食指,其中的不羈和失落與現代耍酷的少年一般無二。即使是穿黃衣的活佛,也曾經單純幼稚過。
以後的許多年,我都在想這一刻他所表現出的些許失落,是否是以他詩人般多情的天性,為一個看到他面露憂愁的女人憂傷。
我笑著扯了扯他的衣袖,“出家人不問悲喜,你這話問的不像個活佛。”
“不問是因為超脫,既然沒有超脫,自然要問。”他學我的樣子背靠著牆壁,臉朝著我,大約是計較我嘲弄的語氣,繃著嘴,有些委屈。
我實在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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